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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格里佛剛剛洗完澡,穿著內褲蹲在光腦前面查資料;見他回來兩眼發光地跳了起來:“你去哪兒了?你一定想不到我昨晚經歷了什麼!”
“你也絕對想不到我昨晚經歷了什麼!”珀西反鎖房門,三兩下脫掉沾滿草葉和塵土的夜行衣,衝進浴室去洗澡。
格里佛迫不及待地扒著浴室門給他科普自己昨晚驚心動魄的夜生活:“你猜怎麼著,我去了亞大陸!”
“出去!等我洗完再說!”珀西用肥皂丟他,“偷窺我嗎?”
“一模一樣我看你幹毛,還不如掏個牆洞看隔壁面癱呢。”格里佛飛起一腳,把肥皂準確地踢進了皂盒,誰知皂盒裡有水,肥皂一滑又滑到了地上,正好掉在珀西腳邊。
珀西臉色變得相當猙獰,將脫下來的背心往他臉上一扔:“敢叫我撿肥皂你特麼活膩了?!”
“……我去掏牆洞。”格里佛被他的低氣壓打敗,飛快頂著背心跑了。
半小時後,兄弟倆穿著內褲一左一右蹲在光腦前,格里佛咬著片魚乾磨牙,珀西頂著毛巾擦捲毛。
“你說厄瑪的父親藏在亞大陸?”珀西皺眉問,“只有他父親嗎?還有沒有別的人?”
“不知道。”格里佛聳肩,“他很謹慎,不讓我跟去老傢伙的藏身地,所以我也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說法倒是跟我打聽到的八卦相符。”珀西說,“但不排除他就是順著關於他的八卦給我們編故事——這傢伙不簡單,一個叛軍餘孽,二十年來一步步從奴隸爬到彼爾德王的左右手,一定有著過人的心智和逆天的忍耐力。
格里佛想到厄瑪身上那些恐怖的傷痕,不禁有些說不出的煩躁,擼了一把頭髮,道:“也許我們應該去亞大陸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其他線索佐證他的話。”
“為什麼是佐證,而不是推翻?”珀西瞟了他一眼,依稀覺得他情緒有些異常,但沒有多想,道,“確實該去亞大陸看看,據說那裡有上千年前騎士族的祖先封印神龍的祭壇。說起來,周惟研究龍之語也有一段時間了。”
“熊貓語他就研究得通透。”格里佛咬著魚乾吐槽,“周全一撅屁股他就知道它要拉什麼屎。”
“你現在對屎什麼的很在行啊。”珀西挖苦他,“戀物癖嗎?”
“是的,鏟屎官的職業病嘛。”格里佛發現對付珀西越噁心越賤效果越好,一臉認真地道,“你造嗎,如果胖熊貓一整天只吃毛竹的話,拉出來的便便會帶著竹子的清香,據說這種東西能做成一種非常有價值的藝術品,叫做便雕。我打算以後研究一下,在你的葬禮上為你創作一隻蝠虹龍便雕做墓碑。”
看著珀西越來越黑的面孔,格里佛心中大樂,一本正經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是好兄弟嘛。”
珀西把他的髒爪子從肩頭拿開:“你還是給自己留著吧,便雕這種東西應該更符合你鏟屎官的身份。”
兄弟倆怒目相對,同時冷哼一聲。
“餵我都說完了,你呢?你昨晚幹嘛去了?”格里佛忽然反應過來珀西還沒彙報工作,光自己給他彙報了,不禁有些不爽。
“我去監視瓦龍汀,昨天晚宴上我發現他情緒有點不正常。”珀西安慰自己別跟腦殘兄弟一般計較,將昨晚所見所聞講了一遍,“我們之前猜測的沒錯,瓦龍汀是伊薩的叛徒,那個伊薩使者想說服他二次反水,殺了彼爾德王。”
“譁,一個個都這麼牛。”格里佛嘖嘖稱奇,“一個從奴隸到近侍,一個從二五仔到雙料間諜,彼爾德王心真大,什麼樣的人都敢用。嗯,說起來厄瑪和瓦龍汀都頗有幾分姿色,一個陰鬱,一個狂放,不一樣的審美,不一樣的體驗……”說著說著感覺有點噁心,看看珀西,臉色似乎也有點不好,於是訕訕地閉上了嘴。
兄弟倆對視一眼,同時打了個哆嗦,格里佛說:“我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珀西真想掐死這個歪樓的貨。
穿上衣服的兄弟倆開始討論下一步的計劃,照舊是格里佛負責開腦洞,珀西負責堵上。就這麼一個開一個堵,半個小時後終於達成了共識:抽空先去亞大陸看看,確定一下厄瑪那個所謂“父親”的身份,如果可能,再找找關於神龍的線索。
剛剛商量停當,房門被敲響,是周惟。格里佛立刻閃進了浴室,珀西理理衣服,開門:“早,昨晚睡得怎麼樣?”
“唔,還好。”周惟昨晚的宴會上被灌了很多酒,今天不得不忍受宿醉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