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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平平,配不上蕭郎?”她微微測過了臉,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睫毛憂傷的弧度。
蕭清整個人幾乎從床上蹦起來,語氣急切,甚至抓住了她的手,急忙忙地道:“非也!非也!”
萃巧和站在一旁的蕭清的隨從阿則同時扶額,齊齊給蕭清默默點了一根蠟燭。
姑爺,公子,您保重,自求多福!這絕壁是被自家郡主,被未來夫人吃的死死的節奏啊。
蕭清只覺得自己委屈的厲害,更急的厲害,生怕紀容羽誤會他的心思,正欲在說些自己活不久配不上她的話,卻感覺到他握著紀容羽的手被她反手緊緊握住:“既然如此,蕭郎便是我紀容羽的夫。君不相棄相離,羽自相隨相依!”
最後一句話,好似一支甜蜜的箭,深深地射入了蕭清的心裡,瞬間融化成一股柔情,一股壓抑不住的愛意,席捲全身。堂堂男兒泣不成聲,因為這句話,終於放任自己自私一回,狠狠將紀容羽摟在了懷中:“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蕭清以魂起誓,此生此世,只你一人,必定珍之愛之惜之護之!”
知道說完這句話,他聽到耳邊少女狡黠的低笑聲,剛才因為一連串般的漿糊腦忽然清醒起來,也更慶幸起來。
接下來,就是他蕭清幸福又憋屈的戀愛相處生活。
他在郡主府才住了十天,蕭家兩個大公子就將他的‘嫁妝’給送上了府。調養身體的大半年他雖然沒有出府,可是也想象得到兩人之間會傳出什麼樣的風言風語,可是她一如往昔,每日替自己把脈,開藥,甚至很多珍貴的藥材都毫不吝嗇地餵給自己。
令他吃驚地是,他的身體居然真的在她的調理下,在她的針灸下,逐漸好了起來!而時不時過來看看兒子的蕭夫人和蕭侯爺也是嘖嘖稱奇,十分慶幸的同時,閉緊了嘴巴。
沒多久,那和他退了親的杜小姐被吹吹打打八抬大轎抬進了原何駙馬,現在的何將軍的府邸,嫁給了何家的嫡次子,和那原先的紫嫣公主,現在的紫嫣郡君成了妯娌。
他還清楚地記得,當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紀容羽正在替他把脈。
他的身體已經大好了,因為杜小姐到底曾經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他有些心虛的第一時間去看紀容羽的臉孔。
紀容羽白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對她的大丫頭萃巧道:“何家的事情,不用再管。何家自己的戲,就夠他們唱好久了。”
他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來,何府似乎和紀容羽還有親戚關係,何將軍還是紀容羽的表哥,怎麼這大半年來,從來沒見兩家之間的走動?於情於理,只要何家沒傻,和一個皇帝冊封的三品有封號有封地的郡主打好關係,百利無一害吧?除非,紀容羽自己不願意走這門親戚。
他也想起來,紀容羽孤女的身份,心中幾多猜測。
“在想我和何家的關係?”
他聽到紀容羽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映出美好的弧度。下意識的,他點了點頭。
“說有仇也不為過。”紀容羽抬頭看他,微微側了側臉,收回了把脈的手點了點頭:“何夫人是我娘同父異母的嫡姐,爹孃故去之後,何府是挖空了心思想要將我給了大表哥做妾,為了何家的家產。”
蕭清的心裡一疼,猛然握住了她的手,想要撫平她心裡的傷,想要給她一些保護和支援。
“明明明明已經尚了公主,還想用些隱私手段,結果作繭自縛。”紀容羽遞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嘲諷地說道。
紀容羽是一個十分有才且優秀的女子,蕭清從來都知道。她也是一個頗有心智和手段的人,蕭清也知道。聽到紀容羽的話,他忽然想起來什麼:“你是說……何將軍的兩個妾侍……難道他們當初……”說著,蕭清的臉色難看起來。
“他們想給我用藥,可惜他們將我這個孤女真當成了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話題到此為止,可是蕭清卻知道了大概的原委。可能比較片面,但是他卻無比清楚其中一點,那就是何家曾經卑劣的因為銀子對紀容羽有了不軌之心,這一點就足夠了。於是,原本對待何家事不關己的態度瞬間大逆轉,說是厭惡排斥也不為過。
等到了他離開郡主府的時候,心裡居然生出不捨的情緒,被兩位兄長好一番嘲笑。但是,他和紀容羽的婚期將近,的確不適合再居住在郡主府。
他變得有些急迫,患得患失,用兩位兄長的話說,終於像一個充滿了生氣的毛頭小子。
他卻笑了,在兄長的祝福聲中,在爹孃的不捨中,穿上了紅綢長袍,騎上了高頭大馬,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