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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蘇鸞冷靜想了想,“他們之前下的皆是招招奪人性命的死招,顯然不想留活口。”
“對,那個領頭的也說過,不留下活口。”蘇安也附和蘇鸞的意見。
就在四人說話間,蘇鸞驀地發現她所乘的那輛馬車車簾動了動。“噓~”蘇鸞食指豎於唇間,給她們三人做了個禁聲手勢,而後往那輛馬車小心的移步。
就在四人鬼鬼祟祟挪到被炸的那輛馬車旁時,另輛完好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先是炎華跳了下來,接著便是陸錦珩。
主僕四人頓時直起了身子,不再小心翼翼的躲閃。
“你們既然無事,藏起來幹麻?”蘇鸞話中透著怨氣。畢竟大難剛過,驚不得嚇,害她找不見人影擔心了半天。
陸錦珩深望了蘇鸞一眼,見她沒受什麼傷,唇角不明顯的勾了勾,眼中透著溫柔。
倒是炎華,著急的解釋道:“不是藏,是世子……”話剛出,炎華便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世子不著痕跡的大力捏了一把。
炎華立馬收聲將後半句嚥下,不再說什麼,同時也將沾滿鮮血的手往袖子裡縮了縮。
“世子怎麼了?”見炎華話說一半兒,蘇鸞略覺怪異的看看他,又看看陸錦珩。
陸錦珩淡然的笑笑:“沒什麼。”
說著,他走向馬車前,指了指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馬兒:“如今馬都被人毒死了,唯有步行趕路了。”
蘇鸞幾人上前檢視,果然見拉車的馬和侍衛們騎的馬,全都口吐白沫,死狀可憐。
比起馬兒可憐來,蘇鸞更可憐那些侍衛:“是不是他們也都被毒死了?”她的視線掃過地上的六名侍衛。
“他們無礙。”陸錦珩漫不經心的答著,眺望前方地形。
明知蘇鸞還會繼續問下去,炎華便接著解釋起來:“雍郡王府的侍衛皆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他們能識出近百種毒物氣味,即便是傳聞中無色無味的奇毒,也不會當真一點兒氣味沒有。對方明知下致命毒物會被識破,故而茶中只下了真正無色無味的助眠藥。”
“那他們要多久才會醒來?”
“一般要一夜吧。”
“那我們得一直在此守著了?”蘇鸞四下看看,總覺得荒郊野嶺的不是個事兒。
“不必。”探了幾眼地況的陸錦珩回來,只當蘇鸞是害怕在此過夜,出言安慰道:“前面不遠處裊裊炊煙升起,想來定是有個小村子。炎華在此看守他們,你們跟我去村子裡投宿,待他們明日醒來再趕路。”
蘇鸞順著陸錦珩所指往前看去,果然隱隱看見些白煙升騰。只是再看看那些躺於地上的侍衛,蘇鸞覺得讓他們在冷硬的地上躺一夜不妥。
隨後轉身對水琴道:“去把行囊裡的香胰子取來,把水壺也全拿過來。”
第119章
雖一時不知蘇鸞要做什麼,水琴還是乖乖照做; 紫玉也過去幫忙。很快二人便將行囊中的幾塊香胰子; 和所有的水囊水壺全部取了過來,集中到蘇鸞面前。
蘇鸞將香胰子掰碎了丟進水壺裡; 用力搖晃,使其充分溶解後,拿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侍衛身邊。
“把他頭抬起來。”蘇鸞吩咐道。
水琴上手將侍衛的頭抱在自己的膝蓋上; 蘇鸞便將那壺嘴塞進侍衛的口中; 強行給他灌了一肚子水。
陸錦珩與炎華看著這幕; 眉間漫著不解之色; 他們可沒聽說這樣能救人的。
蘇鸞又讓水琴和紫玉一左一右的架著那侍衛晃身子,晃了沒多會兒; 那侍衛便“嗷嗚”一聲; 吐了許多水出來!
催吐之後人便清醒過來; 雖然還是虛弱; 但到底是練家子出身,恢復的比尋常人好。
炎華看明白這章法,便不敢再勞煩蘇鸞親自動手,接過水壺去為下一人催吐。
陸錦珩笑著走到蘇鸞身邊; 伸手為她將凌亂的碎髮抹到耳後,“想不到你的鬼點子倒是挺多的。”
蘇鸞抬頭看著陸錦珩,頓了良久才問道:“怎麼; 不生悶氣了?”
聽到這話陸錦珩面色一沉; 雖是經了一番生死小事不值一提; 可想起來仍舊覺得胸口堵悶。他都不計較了,她還非要再戳戳他傷口問他疼不疼。
見陸錦珩又陷入陰深,蘇鸞也是覺得小題大做。便有意譏刺道:“你覺得那個琴師比你好看?”不然何必這麼往心裡去。
在蘇鸞看來,此事若不說開,只怕永遠是根刺兒了。
“並不覺得。”陸錦珩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