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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亂打亂揪; 最後迷迷糊糊在枕下抓出了個滑滑軟軟的東西; 好似一塊綢緞布料。
趁陸錦珩鬆手之機; 蘇鸞低頭去看,見手中握著的好似是一件小衣。
再細看; 其上所繡制的大朵牡丹格外的熟悉……
陸錦珩很快便發現了蘇鸞的反常,遂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目光也落在了那件粉嫩嫩的小衣上。
陸錦珩雙眼瞬間睜大,立馬伸手去搶!
蘇鸞手中鬆鬆抓著的小衣被陸錦珩突然搶走,蘇鸞更詫異了,無比錯訛的看著陸錦珩:“那,那是我的……”蘇鸞話沒說完,因為有些難以啟齒。
不會錯!那抹胸上的牡丹是秦氏親手所繡,綵線還是蘇鸞自己選了喜歡的色。可這件抹胸不是在花鵲山泡溫泉時丟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陸錦珩的床上?
“呵呵……”陸錦珩乾笑兩聲; 神色略顯窘迫。蘇鸞的意外發現著實令得他措手不及。
畢竟私藏姑娘的抹胸於枕下; 這可與日常的調戲不同,說起來是有些猥瑣了。不是一般的世家子逗弄小姑娘時會用的手段,倒似市井間的氓吏無賴……
陸錦珩匆匆將那胸衣塞進自己的袖子裡,冷硬著臉道:“你剛剛不就說想回家嗎; 今日準你早走了。現在就可以走了。”
看出陸錦珩的心虛來; 蘇鸞趁機先跳下床去; 而後朝他伸著手:“東西還我!”
“什麼東西?”陸錦珩故作不知。
蘇鸞張了張嘴; 果然答不出口。既然不便說; 那就唯有搶了。蘇鸞伸著的那隻手猛地往前一夠; 去拽陸錦珩的袖子!
而陸錦珩畢竟是會功夫的,眼明手快的多,蘇鸞手伸到眼前時,他迅速反手一抓!
與蘇鸞十指相扣。
陸錦珩恢復了之前的淡定,露出個邪佞不羈的壞笑:“怎麼,不捨得走?那就陪我躺會兒。”
說罷,陸錦珩作勢去撈蘇鸞的腰!
蘇鸞立馬將手縮回,身子後撤逃開陸錦珩的手。猶豫了下,蘇鸞還是轉身跑出了屋。
反正搶不過,再將自己搭上就更賠了。
坐在回蘇府的馬車裡,蘇鸞不停的拿帕子擦嘴,擦得一張小嘴兒紅的能滴出血來似的。
擦完了嘴,又開始擦臉蛋兒和額頭,最後是扯著領口擦脖頸深處……
心裡直抱怨,陸錦珩真是越來越過份了!
而這廂陸錦珩正坐在書房的椅子裡,手中拿著蘇鸞親手串的那條白玉垂纓,一粒珠子一粒珠子細細捻過,愛不釋手的把玩。
本來他也不需嬌氣的臥床,蘇鸞不在他自然不需要再演病秧子的戲碼。
這時響起三下叩門聲,陸錦珩知道是炎華,故而沒特意理會。
稍頓一會兒,炎華便顧自己推開門,進了書房。
“世子,聖上命趙公公親自送來的信箋。”說話同時,炎華雙手將一封信放到陸錦珩身前的書案上。
陸錦珩信手取過,拆開掃了幾眼,然後笑著將信放回書案上。
“這麼巧,我這正要進宮尋個由頭見見太子與二皇子,皇上就送來召我進宮的信。”
炎華不由得有些駭然:“皇上此次為何如此鄭重?”
畢竟皇上時常想念世子,多是派個公公來遞個口信兒便罷,這次卻正式的寫了一封親筆信。
陸錦珩拿起信箋在燭臺上引燃,看著它緩緩化為灰燼,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是西涼國的使臣來了,皇上召我進宮赴宴。”
雖說這只是一封尋常的信,並無機密要事,但畢竟皇上私下對他的稱喚太顯親厚。陸錦珩並不想讓多嘴的丫鬟看了去,又添八卦談資。
“西涼使臣……”炎華眼中一亮,“難不成是來議和的?”
“應當是吧,不然最近一年來西涼與我大週數次邊境交惡,早就成了仇敵,他一個敵國使臣有什麼好來走訪的。”
不管是陸錦珩還是炎華,心中都明白兩國若能議和,絕對是一件造福萬民的大好事。
這一年有多少邊關將士為 守護國土獻出生命?此次去青州所遇,不管是楊大人的妹妹楊氏,還是妾室宋小娘,皆是因此而守的寡。
故而若兩國再不互犯,便可減少許多慘劇的發生。
翌日,陸錦珩早早的進了宮,且先來了皇上的御書房。
距離正式接見西涼國使臣還有兩個時辰,故而周幽帝便與陸錦珩坐在棋案前,如往常一般靜心平氣的藉著對弈,聊事情。
“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