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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蓄意作梗,才會使得皇上與二皇子父子離心,痛下狠手!
“去,查一查今早都有誰面過聖。”焦敏附耳於心腹女官,用只她二人聽得到的聲音低低吩咐道。
聽吩咐後的女官眼中流露出精明,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礙著有外人在她便沒特意應聲。之後轉身出了寢宮。
太醫檢查並處理好二皇子頭上的傷口,又開了幾副藥命人去煎。而後恭敬的給焦敏行了個禮:“二皇子妃請放心,二皇子殿下雖流血不少,卻不會傷及根本。只需好生調理將養,數日後傷口便會開始結痂。”
焦敏點點頭,客氣的送太醫出去。走到門口時見心腹女官也回來了。
讓宮人們退下,寢殿內除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二皇子外,便只有焦敏與她的心腹女官。
“查到了?”
“皇子妃,奴婢查到了,就在二皇子去御書房求見皇上之前,雍郡王世子也去了御書房。”
聞聽此言,焦敏微微眯起了眼,向著床畔踱了兩步。她萬分不解的盯著床上的夫君:“雍郡王世子為何要害二皇子?”
焦敏聽二皇子講過陸錦珩的身世,知他是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脈。可是即便陸錦珩有野心想奪權,他的目標也應該是位居東宮的太子才對呀。
女官稍一尋思,便答道:“之前二皇子曾……”原想說‘欺負’,可斟酌了下用詞後,女官換了個說法:“曾教訓過姓蘇的那個姑娘,會不會是那姑娘在世子面前添油加醋,使得世子對二皇子生了恨意?”
“男人嘛,往往最咽不下這種氣。”
焦敏面上微微 一怔,想著這話也不無道理。畢竟除那次的事外,她實在想不出殿下與世子還有何過結。
“蘇鸞……”焦敏低喃了聲這名字。嗯,她對這名字印象深刻。
“哼——”冷嗤一聲,焦敏望向夫君的眸中透著陰鷙:“二殿下的生母,是宮中僅次於皇后娘娘的貴妃,豈是其它皇子能比的?”
縱有一日郡王世子認祖歸宗又能如何?不過是與那些生母卑賤的皇子一樣,在宮中地位遠不及太子和二皇子。
更何況旁的皇子生母再如何卑賤,總算是被皇上名正言順寵幸過的。陸錦珩的生母又算個什麼東西!
還有那個蘇鸞,指不定在背後撒了多少嬌流了多少淚,才哄得陸錦珩為她出氣。
“看著吧,這筆賬遲早要算的!”焦敏發了句狠。
御書房內,剛從二皇子寢宮出來的太醫正向皇上稟報二皇子的身體狀況。陸錦珩坐於一旁,一併聽著。
在一通高深的醫學術語表達完後,太醫總結道:“皇上大可放心,二皇子並無大礙,只需休養幾日便可恢復。只是這兩日不宜下床,今日的宮宴自然也去不了了。”
“不去倒好!”周幽帝一臉無所謂道:“免得他去給朕丟人現眼,讓西涼人以為我大周的皇子就這副德行。”
如今,皇上對二皇子的期待,也只剩有口氣兒就行。
太醫退下後,為了使皇上儘快走出先前的陰影,陸錦珩主動擺好棋盤又與他對弈起來。
下到第二盤時,陸錦珩轉頭看了看香爐,離著接見西涼使臣只剩下不到半個時辰了。而太子至今不來,想來是不會來了。
陸錦珩想著,八成是太子聽到了二皇子的事,明白這是一招臭棋,不來觸這個黴頭了。
不過太子以為跳過去這個坑,就算了麼?
呵呵,陸錦珩淡勾著薄唇,於心中暗笑。
“看來,朕今日是難與西涼使臣達成令兩國皆滿意的結果了。”周幽帝的視線也落在那燃了半截的香上。
陸錦珩抬眸看他一眼,笑道:“此事又有何難?四皇子眼看就要及冠,且至今未遇到心儀之人,恰好可以將西涼公主說與他。”
“四皇子?”周幽帝搖搖頭,略顯遺憾道:“他是品貌非凡,溫良恭儉,可惜生母出身太低,有些配不上西涼的嫡公主。若無二皇子妃這個邑國人尚且好說,有她做著比對,西涼人定會覺得厚此薄彼,我們誠心輕待。”
邊想著棋,陸錦珩笑笑:“出身這種東西,不過一個虛名,面子事兒罷了。前朝也有臨時封個宮女做公主,去別國和親的。四皇子的生母是何出身,還不全憑皇上一句話?”
周幽帝一想是這麼個理兒,自己又何必執著於從位階高的嬪妃中選,現提拔一個不也一樣麼。
“好好好,就如此!德妃之位一直空著,就將四皇子的生母提為德妃吧。”周幽帝如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