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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快隨老奴去吧!可不能讓皇上等您啊!”
“是……”迫於形勢,蘇鸞只得應下,隨後便跟在德順公公身後往偏殿外走去。
到御書房後,蘇鸞照德順公公所交待的先在門外候著,待公公進去稟報一句,再來傳她。
先前著急走路沒顧上緊張,這會兒蘇鸞一個人等在門外,突然手也抖起來,腿也抖起來。
這時看到德順公公朝外走來,朝她躬了躬身子,“蘇姑娘,請進吧。”如今聖駕面前,德順公公自是一臉安然,不像先前那般著急忙慌。
蘇鸞進門,原以為德順公公會引路,結果她這邊進門,德順公公那邊便退到了門外。
蘇鸞茫然的回頭看德順公公,眼神中帶著些許求助的意思。而趙德順只躬身立在原地,笑著伸手屏風後指了指,做了個‘請’的動作。
沒辦法,蘇鸞只得壯著膽子隻身進入。
一國君王,身邊理應有下人環侍,且大內侍衛不離身的。而蘇鸞繞過屏風所看到的,卻是諾大的一間屋子裡,只有皇上一人坐在榻椅上。身旁的棋盤擺著一局未下完的棋。
蘇鸞雖從未見過這位大周帝王,但眼前端坐於榻椅中的男人,正是如書中描寫的一般。
略微發福的身材,頜下有稀薄的鬍鬚,未戴帝冕只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還有一副和藹至極的面容。
當然,這副和藹面孔並非誰都能看見。就像書中所寫,每回陸錦珩與旁人起爭端鬧至御前時,皇上轉頭看陸錦珩時是一副和藹面孔,再轉頭看旁人時又是另一副陰沉面孔。而那些‘旁人’,多是指太子,二皇子之流。
這也是位會變臉的帝王。誰讓太子的生母吳皇后,二皇子的生母劉貴妃,都不得寵呢。
當然,似乎這整個後宮裡,也沒哪位妃嬪是真正得聖寵的。儘管周幽帝的後宮充盈,有佳麗三千,卻也無一人能讓皇帝上心,皇上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雨露均霑。
蘇鸞望著周幽帝怔了一瞬,旋即便意識到有些衝撞聖上了,立馬就地跪下,並深深埋下頭去叩了一個。
往日裡蘇鸞跟著原主的母親秦氏跪佛祖跪祠堂的,就是雙膝一跪的事兒,沒那麼多規矩。可跪皇帝就大有講究了,她沒受過宮裡嬤嬤的專業指導,也不知現下這樣跪的標準不?
“臣女拜……拜拜見皇上。”饒是昨晚想的怎樣淡定,可如今一見君威,蘇鸞還是被嚇得腿軟嘴瓢。
聖上的御書房內沒留一個下人,已是讓蘇鸞深感意外!而當下竟連陸錦珩也不見蹤影,蘇鸞更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為何要單獨召見她?
這個問題也容不得蘇鸞多思,周幽帝很快便開了口:“你叫什麼名字啊?”
皇上語氣溫和,若不是此刻身在御書房,眼前又有一尊金燦燦龍袍照著,蘇鸞倒覺得周幽帝與她見過的任何一位長輩並無二樣。
縱是覺得周幽帝慈祥,蘇鸞開口還是結結巴巴的不利索:“臣女蘇……鸞。”
先前陸錦珩並未對此女多做介紹,不過周幽帝聽她的卑稱,便知定是朝裡哪位官員府上的千金。
遂問道:“你父親是誰?”
周幽帝坐在高處,細端著虔敬伏跪於地的蘇鸞。心道這姑娘出身高門,打小定是慣熟了禮教禮法的,該是個性秉溫莊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這倒是好事。
深埋著頭,眼睛盯在那青金石地面上,蘇鸞猶豫著遲遲不敢回答,生怕說出來會給父親招惹禍事。
可遲疑了片刻她又一想,面前坐的可是掌管這天下的帝王,如此簡單的事兒又豈是她想瞞,便能瞞過皇上眼皮子的?
故而頓了頓,蘇鸞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話:“回皇上,臣女的父親是蘇……蘇道北。”
聞言,周幽帝不禁蹙了蹙眉頭。蘇道北?
蘇道北是誰啊?
周幽帝原以為自己能聽到個熟悉的大臣名字,或者起碼也該有幾分印象的。卻想不到聽來個全然陌生的……
“那你父親,在朝中所任何職啊?”周幽帝耐著性子細細詢問。
“臣女的父親在禮部的儀制司,任主事。”蘇鸞如實答道。
周幽帝的眉心平了平,心說難怪他聽著這名字一點兒不耳熟,原來只是個教導駙馬宮中禮儀的主事。
罷了,反正只要他珩兒喜歡,家境也不是那麼重要。日後榮不榮耀的,還不是全憑他一個心思?
關鍵還得是這丫頭本身好才成。
思及此,周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