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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小可!刺客雖已盡數伏誅,幕後之人卻逍遙法外。臣主張在此案水落石出之前,凡有重大過失及嫌疑之人,皆不應出宮,且行動由專人看顧,以避免其與外界勾結抹殺證據!”
這不就是軟禁?周幽帝視線移到陸錦珩身上,此事過失及嫌疑最大的除了太子就是陸錦珩。
可他的珩兒若能在宮中多住幾日,何嘗不是他的心願?
沉了片刻,夾帶著私心的周幽帝點點頭,“劉愛卿所言有理。既然如此,太子今日起禁足於東宮,非召不得出。雍郡王世子也暫且留於奉召宮,由朕指派的人看顧。刑部及大理寺負責徹查刺客一案,至於那個叫趙六的,可由雍郡王世子自行提審!”
周幽帝以手扶了扶額頭,露出倦乏之色:“便先如此吧。”說罷,起身。
“皇上英明——”眾位大臣跪地叩首,恭送聖駕。
退散時,陸錦珩抬腳欲走,卻見太子擋在身前。他便微微頷首,盡應有禮節:“太子殿下。”
太子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只語重心長的說了句:“有勞世子了。”之後頷首,轉身離開。
陸錦珩明白太子的意思,這會兒他與太子同為被人陷害,說起來也算一根繩上的螞蚱。太子被徹底禁足於東宮,無法親自查清此案洗脫自身嫌疑,唯有將希望寄託於他身上。
畢竟皇上命來主理此案的邢部,隸屬尚書令之轄,說起來與二皇子那邊才是一脈的。指望他們,遠不如指望陸錦珩來得實際。
睨著太子行去的背影,陸錦珩眸中帶著兩分戲謔之意。即便他在幫自己的同時捎帶著幫太子洗脫勾結於外的嫌疑,可太子失職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聖上的信任短時間內都是沒了。
***
因著陸錦珩走前的叮囑,蘇鸞不敢出屋,醒了也只能縮在這內外兩間屋子裡,份外無聊。最後便叫小宮女幫她備了熱水,沐浴。
沐浴時蘇鸞讓小宮女不必近身伺候,卻又怕陸錦珩突然回來,故而讓那小宮女在外間守著。
等蘇鸞洗好出浴湧時,因著青金石地面兒上濺了水打滑,她趔趄了幾步,所幸扶住了桶沿兒才沒摔倒!
外屋的小宮女聽了動靜趕忙進來:“蘇姑娘您沒事吧?”
蘇鸞只空身兒披著件寬鬆的寢衣,見並不多熟悉的小宮女進屋多少有些尷尬,便急急說道:“沒事,你還去外面守著。”
“是。”小宮女正想回外屋去,一低頭恰巧瞥見蘇鸞赤腳踩在地面上,便蹙眉勸起:“蘇姑娘,您莫要赤足!昨夜這地上濺落得到處都是玉石碎渣,雖然奴婢們仔細清理過了,難免會有疏漏的碎屑,萬一割破您的腳可就……”
“碎玉?”蘇鸞不禁納悶兒,視線落到地面四處掃量一圈兒,沒看到什麼漏網之魚。
最後蘇鸞的視線落在小宮女臉上,奇道:“哪裡來的碎玉?”
小宮女想也沒想的張口答道:“是蘇姑娘昨夜扯壞了雍郡王世子的一條玉帶。”
蘇鸞:“……”
被陸錦珩抱在懷中滿紫禁城裡躥,還以奇怪的方式灌了藥,她還扯斷了陸錦珩的玉帶……她昨夜到底是做了多少荒唐事?
“蘇姑娘,您怎麼了?”看著蘇鸞的臉色驟然變白,小宮女以為她是身子又有哪裡不爽利。
蘇鸞擺了擺手,拒絕了小宮女的伸手攙扶,“無事,你快去外面守著吧。”
“是。”這回小宮女痛快出了裡屋。
蘇鸞小心謹慎的跳了幾下,腳尖兒點著確定沒有碎玉渣子的地方,躍至床上。而後麻溜換了小宮女給她備好的乾淨衣裳。
蹚了鞋子坐到梳妝架前,蘇鸞拿木梳對著銅鏡仔細將長髮梳攏梳順。正這時,聽到外間一聲開門的動靜,接著便是小宮女的一句:“世子。”
蘇鸞暗暗慶幸自己先前的動作快,起碼換好了衣裳與鞋子。
陸錦珩拐進裡屋時,見蘇鸞正坐在銅鏡前攏發,姿態閒婉,動作麻利。三兩下便將原本黑瀑似披於後背的秀髮,用支簪子綰到了頭頂。
蘇鸞起身走到陸錦珩身前,屈膝行禮:“世子。”蘇鸞本就比陸錦珩矮上許多,這一屈膝更是隻及他的胸膛。
垂眸掃過眼前的蘇鸞,陸錦珩的視線停在她的髮髻上。蘇鸞這個年歲,加之並未出閣,原是不應梳這樣簡單的婦人髮髻。想來是沒有丫鬟伺候著,自己不會梳,便隨意糊弄。
蘇鸞屈膝屈得有些痠麻,卻還不見陸錦珩說那句‘免禮’,不禁心下犯起嘀咕:是她給陸錦珩出的主意不妥嗎?難道陸錦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