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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是氣不過一連兩回嚥下的啞巴虧,這回實在是被逼急了,便僱來這幾人打算毀了蘇鸞的清白!本想著糟踐完了再將蘇鸞扔回城裡,到時蘇家為了臉面定不敢報官或是四處張揚,而她也出了這口氣。
可如今不知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竟被蘇鸞給揭了身份……這下便不能輕易動她了。
刀疤臉和黑頭巾臉上亦是怔然,原想呵斥蘇鸞,但對上她篤定的眼神後,立馬又顯露出心虛之態,終是沒有開口,而是乖乖遠離了她,打算先看看主家如何決斷。
黑頭巾留在屋裡看著蘇鸞,刀疤臉則亦步亦趨的跟在薛秋兒身後,去了隔壁屋。
蘇鸞臉色煞白,氣息微急。揭出薛秋兒的身份自是愚蠢之舉,然她先前已無路可選,如今薛秋兒帶著刀疤臉去了隔壁,不知會否動了殺心。
環視四周,屋裡僅黑頭巾一人,屋門口卻守著另外兩人,隔壁屋還有薛秋兒和刀疤臉……蘇鸞明白,莫說她還被綁著手,便此刻是自由身,她也逃無可逃。
緩了良久,刀疤臉自己回來了。黑頭巾湊上前去聽他吩咐,兩人咬耳,蘇鸞依稀聽到刀疤臉說主家走了,先將人扣在此處,明日再定。
刀疤臉又去門口打發了另外兩人去隔壁休息,之後提著兩罈子酒和些葷菜回來,將關著蘇鸞這屋的門一關,與黑頭巾席地坐在屋門外,對頭吃起了酒。
見此狀況,蘇鸞多少安下些心來。想來薛秋兒也是極矛盾的,不敢輕易滅口,又不敢再對她行不軌,只好將她暫扣於此,命四人輪班看著,自己回去想法子。
蘇鸞想著,起碼這一夜,自己該是安全的了。如今她唯有寄希望於天明,待蘇道北和秦氏發現她不見了,能報官在城中搜尋。此地雖偏僻非鬧市,但亦屬京城,想來搜尋起來不會太難。
警惕了個把時辰,在外面徹底靜下來後,蘇鸞終是熬不住睡了過去。
晚上中的毒霧本就令人昏眩,蘇鸞是靠著碎瓷片兒不斷割傷手帶來的疼痛硬撐過來的,這會兒危機暫消,她不再割傷自己,藥性便真實發作了。
“蘇姑娘!蘇姑娘!”
睡夢間,蘇鸞迷迷糊糊意識到有人推她的身子,並伴著低低的呼喚。睜了睜眼,昏黃光亮下她影影綽綽看到個纖弱身形蹲在她身旁,霧裡看花似的看不分明。
“蘇姑娘!”那人急了眼般再次用力推她,蘇鸞終是大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陌生且急切的女子,蘇鸞愕然,“你……”她想問對方是敵是友,旋即便意識到這問題的荒唐,這種地方,還指望什麼友軍!
只是這女子緣何一副很關切她的樣子?
就見那女子將食指豎在唇畔,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蘇鸞方意識到她的動靜大了,立時沉靜下來。
那女子則湊在她耳邊急切道來“蘇姑娘,我們家小姐回府後不久便做出決定,命我趁夜來給那些人帶話,要他們動手。”
蘇鸞面上驀地一怔,血色盡褪!蒼白著一張臉看那女子“薛秋兒要殺我?”
“嗯。”
“那你……”蘇鸞凝著那女子,不禁眉間漫過一絲費解。薛秋兒既驅此人來傳達,自是視她為心腹,她又緣何不去對那些人說,反倒提醒起自己來?
“蘇姑娘,您當真是一點兒也記不得奴婢了?”
蘇鸞茫然,又細端了端眼前女子,經她這一提的確是有兩分面善,但委實記不起哪裡見過。
那女子也顧不得賣關子,直言道“蘇姑娘可還記得淞陽湖畔隆興寺旁,您曾舍過一件斗篷?”
此言一落,蘇鸞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頓覺腦子醍醐灌頂般清明“是你?”
女子懇切的點點頭,面帶謝忱。
蘇鸞不可置信的再問“故而你是要來……救我的?”
女子再次點頭。
那日在淞陽湖畔,薛秋兒落水出了醜,命貼身丫鬟脫下外衫為她遮身,卻絲毫不顧及丫鬟的臉面。蘇鸞將斗篷給了這丫鬟,她還記得這丫鬟接過斗篷時落了淚。
蘇鸞終是忍不住哭笑起來,果然天無絕人之路!未料那時與薛秋兒鬥法之餘的隨手善舉,竟結來如此善緣!
“好,快幫我解了繩子。”說著蘇鸞扭過身去,將後身兒對著那丫頭。她明白,縱是心有萬般感激,也非此時該道,眼下逃跑刻不容緩,慢上半刻兩人皆會有危險!
那丫頭邊幫蘇鸞解繩子,邊詳細說明計劃“奴婢來時守門的兩人業已吃醉了酒,正倒地打著呼呢。待會兒咱們悄悄溜出去,姑娘先尋個好藏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