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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
蘇家其它人倒是跪下了,可也愣住了。
接著便見陸錦珩聲色沉沉的說道“蘇大人怎麼說也是住過郡王府的西廂,與本世子掛了兩年師徒名義的,哪有先生給弟子跪得道理?”
既然道理點明瞭,隨從便也放開了蘇道北夫婦,退回世子身後。蘇道北尚好,秦氏可是嚇的不輕!就方才他們驟然衝上來架住他們的勁兒,還真是讓人不往好處想。
蘇道北躬了躬身子,恢復笑顏道“世子說的自是有理,但世子是皇親貴胄,下官此前卻只算一介布衣,論起來,也是跪得的。”
“呵。”不摻情感的乾笑一聲,陸錦珩垂眸睨了眼跪在地上的柳姨娘,和蘇家小輩兒們,“讓小輩兒們拜一拜便算了。”
聽世子這樣說,蘇道北與秦氏便只躬身謝了個恩,其它人則是實實在在的埋下頭叩拜。
蘇鸞一雙纖細綿軟的手按在青石地面兒上,蔥白似的指尖兒微微著力。陸錦珩半垂著眼瞼,面色無波的看在眼裡,頓了好一會兒,才道一句“起吧。”
他倒並非是喜歡看蘇鸞跪他,只是見她此時安安靜靜的小模樣,有些乖巧。
眾人起身。旁人臉上皆是帶著三分笑意,柳姨娘的臉色可就有些窘迫了。她一個做孃的人,生生成了世子口中的‘小輩兒’!
禮既行過了,蘇道北便讓柳姨娘帶了三個孩子退出花廳,由他與夫人招待世子。畢竟偏房妾室與小輩兒們是在貴人面前上不得桌的。
離開時,蘇卉尚是一臉的不捨。只有在陸錦珩進屋時,她匆匆看了一眼,之後就依著秦氏的要求,微垂著頭不直視貴人。
蘇鸞卻是如蒙大赦!一出花廳的門,整個身子頓時松泛下來。
蘇慕遠的屋在西院兒,出了花廳便與大家分徑而行。女眷們的院子都在東邊,柳姨娘被個丫鬟攙著,打頭走著,蘇鸞蘇卉走在後頭,落了七八步距離。
這時蘇卉一抬胳膊,扯住了蘇鸞的霧袖。蘇鸞納悶的扭頭看她,她挑了挑眉毛,見孃親走的更遠了,便拉了蘇鸞去南面的假山後頭。
“哎哎哎——三姐姐,你這是要幹麻?”蘇鸞邊被蘇卉拽著走,邊不住的問。
停下來,蘇卉鬆了蘇鸞的胳膊,一臉神秘兮兮的問道“鸞兒,剛剛你可看清世子了?他一點兒也不似傳說中的凶神惡煞……想不到竟是這般秀麗矜貴的容貌。”說到這兒,蘇卉情難自禁的泛起一抹羞赧,微微垂了頭。
不必多問,只看眼下蘇卉的這副表情,蘇鸞便明白了。她這是被陸錦珩的皮相給騙了!蘇鸞不免帶著憐憫之意看著這個三姐姐,心下暗暗嘆氣。
書中的陸錦珩雖是一直未娶,卻也從不缺上趕著貼上去的美人兒。只是那些美人兒的下場,有些令人唏噓罷了。
其中有一回蘇鸞記得很是清楚,那姑娘是個候府的庶女,為壓過嫡出的姐妹一心想攀高門。在機緣巧合下結識了陸錦珩後,心生愛慕,不惜藉著宮中辭歲迎新夜宴官眷之機,使出下情藥的狠手段來搏上位!姑娘想著一但生米煮成熟飯,又是在宮裡,陸錦珩若不肯娶她,聖上那關也是過不去的。
陸錦珩飲那杯酒時,便明瞭那小姐的盤算,卻也未出言拆穿她,只暗中將兩杯酒對調,使姑娘飲下了有藥的那杯。待到那姑娘藥性發作後,陸錦珩又命人塞了個宮裡的小太監過去!
翌日,新年頭一樁醜聞被宮裡人發現,並上報給了皇上。那姑娘再無顏面回家面對親人,當即剃度去了庵子做尼姑。
這些事,蘇鸞自是無法對蘇卉說。但即便沒有姐妹情,至少還都姓蘇呢!想了想,她還是勸了一句“三姐姐,大姐姐的教訓就擺在眼前呢。一個伯府都把咱們瞧到門縫兒裡去了,郡王府,你以為能招來什麼好果子?”
“你!”蘇卉前一刻還魂牽心痴的,這下便忿然作色,戟指怒目“蘇鸞,你敢這樣說蘇安姐姐!我這就告訴娘去!”
說罷,蘇卉轉身就要往柳姨娘的院子裡去。
卻也這時,一個丫鬟哭著朝二人跑來,人還沒到跟前兒,話已是等不得了“三小姐四小姐,孝安伯府的人帶著大小姐來了!你們快去正堂看看吧!”
這丫鬟是柳姨娘貼身使喚的紫玉,分明是剛剛受了不小的委屈。蘇鸞想著她定是無人可找了,才萬不得已找到自己與蘇卉頭上。看來這孝安伯府的人,來者不善。
只蘇卉卻是個沒頭腦的,根本未有這許多聯想,一聽親姐姐蘇安回來了,便高興道“快,快帶我去見大姐姐!”
蘇卉跟著紫玉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