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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著是客,更何況還有店裡不少客人,她不好將兩人往外攆,便請了二人進來。
茶水是有的,但云歌疏離的態度讓張氏有些拿不準,她怎麼覺得,這死丫頭嫁人之後性子大變,居然還做起買賣來,著實不像往日那膽小怯懦的樣子。
如果張氏知道,許雲歌曾經拎著把菜刀把清河村有名的潑婦追了一條街,估計就不會上門了。
雙方寒暄了幾句,張氏跟雲歌哪有什麼共同話題可講,當然,雲歌同她一樣。但她知道,張氏能尋上門,必然是有事相求,不然,這個能把自己綁上花轎的繼母怎麼會在這裡跟自己虛與委蛇。
雲歌不動聲色地添了杯茶,等著對方開口。
果不其然,張氏先是誇了她一番,什麼乖巧伶俐,賢惠得體,然後拐著彎地說讓清芳多向她學習。最後下了定論,“讓你妹妹跟著你在店裡學做生意吧。”
雲歌笑了笑,“妹妹這細皮嫩肉的,我可不敢讓她來幹這些粗話,別的不消說,若是爬梯子取貨摔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上回我這有個夥計可是一不小心踩空,到現在還在家裡躺著呢。”說罷還衝程遠使了個眼色。
這話當然是信口胡謅,但程遠昨晚也是見過張氏母女的,知道這二位不是什麼好貨色,接收到雲歌的訊號也忙跟著點頭,“對對對,老張看腿花了不少錢,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許清芳變了臉色,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要是斷了腿,那可怎麼辦。
她扯了扯張氏的衣袖,央求道:“娘,要不還是算了,我……”
張氏到底老謀深算,沉得住氣,“你姐姐跟你開玩笑呢,你們可是親姐妹,她怎麼會捨得你幹這些粗活,你在店裡坐著看就成了。”
“是這個理。”雲歌贊同的點點頭,“不過我這店小,可不養閒人,連我都是要幹活的。”她故意在閒人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許清芳氣得直跺腳,指著雲歌的鼻子罵道:“你說誰呢!也不知哪個吃閒飯的以前賴在家裡不肯走!”
雲歌笑意吟吟,輕啜一口茶。
“我記得我姓許。”
“我親孃是正室。”
“我是嫡長女。”
雖然她不太清楚張氏是怎麼爬到許家主母這個位置上的,但她記得清自己的身份,往昔的許雲歌再怎麼軟弱無能,內裡也早就換了副靈魂。
一句一句,說得張氏終是變了臉色,維持不住貴婦人的端莊賢淑。
“許雲歌!現在許府當家做主的是我!將來繼承家業的是我兒子!輪不到你在這說三道四!”張氏橫眉怒目,可見氣得不輕。“若不是因著清芳到了出嫁的年齡,瞧上林家那小子,你這破地方我才不會來!”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雲歌心下了然,楚翊一表人才,尚未娶妻,又接管林家產業,可不是這安陽城獨樹一幟的鑽石王老五,怪不得她那個牙尖嘴利的庶妹會紆尊降貴的想到酒坊來幫忙,定是不知從哪曉得了自己同楚翊交好之事。
想嫁給楚翊,開什麼玩笑!
雲歌心裡泛酸,嘴上卻絲毫不饒人,“我道是什麼事,原來是想會情郎,解憂酒坊可不是什麼秦樓楚館,想必許夫人和二小姐尋錯地方了。”
要說這張氏原是個小戶人家出身,後來被許員外收為妾侍,因為乖順懂事討巧,背地裡又頗有些手段,才會在原配死後被扶為正室,但論耍嘴皮子,是決計敵不過雲歌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張氏算是裡子面子都丟光了,把手上的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摔,“清芳,我們走!”
“慢走不送!”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雲歌看著張氏母女被氣走,她覺著做惡人的滋味還是挺不錯的。
端著桌子上的茶盤往後院去,雲歌才瞧見站在外面的楚翊,不知道他在外面聽了多久,出口調侃道,“喲,都學會聽牆角了,是不是感覺自己行情不錯,姑娘都追到我這來了?”
“在你心裡,我與那些流連煙花之地的登徒子沒有任何區別,是嗎?”楚翊眼神黯淡,就連語氣聽上去也有幾分萎靡不振。
雲歌剛剛暗罵許清芳如同妓子般不知羞,只顧圖了嘴上爽,卻沒想到身畔這人鑽了牛角尖。
“想什麼呢!你見過我同登徒子交朋友嗎?”
朋友!原來只是朋友!楚大公子持續鑽牛角尖中……
雲歌卻以為這傢伙已經被自己勸服,隨口問道:“你來做什麼?”
看看,連尋她都要找個藉口!楚大公子鑽在牛角尖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