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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擴大,光靠程遠一家和知月知明是支撐不過來了,雲歌把自主權交給了程遠,看他打算如何處理。
程遠到底還是有經驗的,很快就僱了兩個夥計,和一個趕車師傅。原班人馬全都留在鋪子裡打理生意,新僱來的全都幹著把酒從花圃、果園和牧場運送過來的體力活。
眼看著端陽即將到來,寧綰始終沒有再等顧家的門,顧知軒倒是找了她幾回,小姑娘也沒有避而不見,只是對定親一事咬緊了呀不鬆口,臨到顧知軒去江陵赴任時,兩人終究還是沒能定成親。
顧秋蓉拍著胸脯向她哥哥保證,“你就放心去吧,小嫂子我給你看著,絕不會讓人欺負了去的。”
雲歌對她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誰上回在外頭沒帶銀子,被一個賣糖葫蘆給了臉子,回家鬱悶了好幾天,還保護別人,你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
細說起來,顧秋蓉雖然能幹,但那也僅限於管理家事和做生意,對於生活上的細枝末節,這個粗枝大葉慣了的姑娘一時還改不過來。
見嫂子提起自己的糗事,顧秋蓉得意的神色瞬間萎靡下來,不過沒一會兒就又興致高昂,反正這裡只有嫂子和二哥,她又不怕丟人,將顧知軒送到城門口,還不忘叮囑,“江陵那有什麼好吃的一定要記得告訴我啊。”
顧知軒哭笑不得,他們這一家子性情夠奇怪,嫂子是個看得開的,說什麼人生自有相逢處,妹子是個粗心慣了的,根本體會不到什麼叫離愁別緒,而自己性情內斂,見她們都沒有絲毫傷感,更不會流露出絲毫離鄉之意。
他還記得前一晚楚哥哥找他,兩人雖然年齡差了不少,但還是能說到一塊去的。楚哥哥說,“你現在年齡還小,在官場上打兩年滾,覺得不合適就回來,你嫂子不想打擊你,所以才叫我跟你說,無論你何時回來,家都還在。”
顧知軒年齡雖小,豈會不知宦海沉浮,旁的不說,就是他爹顧錚,當初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簿,就因為受了牽累,被免了官職鬱鬱而終,孃親生下小妹後跟著撒手人寰,大哥也因家境敗落,心疾難愈,又要扶持弟妹,早早離世。旁的人莫不盼著家中子弟有出息,能夠在官場上平步青雲,只有他的家人告訴他,不想幹了就回來,家還在,親人都還在。
想起這一幕,隨著車輪轆轆的聲音,向來情緒內斂的顧知軒不由淚溼眼眶。
另一頭,忠伯的打探終是有了眉目,不過這訊息,還是從楚翊那裡得來的。
“你閒著無事打聽季宗青做什麼?”楚翊可還沒忘記,那傢伙曾經覬覦了自己媳婦好一段時間。
雲歌壓根不理會他的醋勁,把李三的信拿出來遞給他。
楚翊看完後沉默了一會兒,“你覺得這個要跟酒坊做生意的糧商是他?”
“我也不敢全然斷定,畢竟咱們對望月不像安陽那般熟悉,只是如今新糧未收,舊糧的價格自然上去了,能開出這個價證明此人根本不怕虧損,也說明他屯的糧不是一星半點兒,在望月能有這個實力的,又有幾人呢?”雲歌將如此猜測的緣由一一分析,“忠伯說你那裡有他的訊息,是怎麼回事?不如說來聽聽。”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年在品酒會上他暗自想迫害你的手段不知怎的傳了出來,他爹季元安為了避嫌,把安陽這邊的生意全都交給長子季宗渝打理,把他派到江南去了。”楚翊知道的這麼清楚,無非是因為他賣的布匹很大一部分都是從江南運送過來的,“到江南以後,他也算有本事,很快跟官紳們都攀上了關係,李梓睿也在那邊也有門路,一來二去的就留意上了,說起來也奇怪,他做的並不是季家最為擅長的糧食生意,而是和你一樣,開起酒坊來。”
話到這裡,雲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定然是那位方姑娘起了重大作用。回想起三年前向府別院後花園的那一幕,方雲馨明明是氣急拂袖而去,不知季宗青用什麼法子挽回了她的心意。
“他們那酒坊,生意應該不錯吧。”雲歌笑著問道。
楚翊納悶,“你怎麼知道?”
季宗青她到底還是有一點了解的,這個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用意,無利不起早,他開酒坊,江南乃魚米之鄉,又有原先釀製宮廷御酒的方家姑娘坐鎮,生意想不好都難。
雲歌輕聲把方雲馨的來歷告訴了楚翊。
“這是來者不善?那我差人去問問,季宗青現下是否還在江南,不就知道這想攙和酒坊生意的是不是他了?”楚翊瞬時間就想通了其中關節,從三年前品酒會上給雲歌下絆子,到自己開酒坊,如今又有這麼一出,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