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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歌笑了笑沒搭她的話,說實在的,顧知航的忌日是哪一天她根本不知道,只是根據剛重生在這個時代的時間大概推算出來是在臘月,她停下腳步,“季大哥,你來有什麼事兒嗎?”
季宗青下了馬,他知道提親這事不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的,牽著韁繩笑了笑,“雲歌,我們去你家說吧!”
秀華衝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抱著懷裡的東西,藉機告辭了。
與她並肩而行的人換作季宗青,雲歌覺得走起路來都有幾分不自在,他牽的那匹馬倒是很乖巧,甚至還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衣袖。
“你不記得了?小時候你最喜歡的就是白玉,連這名字都是你給它取的。”是,
雲歌淡淡地笑了笑,“是嗎?我都記不清了。”
她這若有似無的疏離感,讓季宗青忍不住輕輕皺了皺眉,但也只是一剎那,瞬間那動作就消失地了無痕跡。
進了顧家院門,兩兄妹正在院子裡給雲歌開闢出來的那片菜地澆水,小秋蓉早上睡著,根本不知道季宗青派人提親的事情,她喜滋滋地丟下手中的舀子,跑到雲歌身畔撒嬌,“嫂子,我可不可以摸摸季大哥這匹馬?”
季宗青哪裡會說不,連忙讓開身子,就在顧秋蓉想要從兩人中間鑽過去的時候,被自家哥哥一把拉住,小軒的眉頭皺成一團,“這菜還沒澆完呢,你跑什麼跑,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懶!”
小秋蓉哪裡這麼被哥哥數落過,當下就紅了眼睛,小鼻子一抽一抽地,指著哥哥說,“你兇我幹什麼!”
顧知軒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拽了過來,另一隻手舀了一舀子水,卻因為大力全都灑到了牆上去。
“小軒,這菜不用澆了,你帶蓉兒先回去,我買了繡線,讓她在房間裡琢磨琢磨去。”雲歌鬱悶,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兄妹倆一個脾氣比一個大呢。
倒了杯茶給季宗青,兩人方才坐下來。
雲歌不說話,但季宗青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他開門見山地說,“我來是因為早上的事,我知道你有顧慮,但咱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如今你守著顧家這個小院子,將來又能有什麼打算呢?”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我,紙遞給雲歌,雲歌接過來,開啟掃了一眼,正是她在望月城,寫給楊會長的那張。
雲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是……”
“我用一尊白玉觀音把它換回來了,畢竟是你的心血,我知道你捨不得。”季宗青淡淡地笑了笑,看上去絲毫不在意那白玉觀音千金難求,“提親之事事先沒有問過你的意思,是我唐突了,可你嫁給我,相信以後在安陽城,沒有人再敢欺侮於你,更不用說是重開解憂酒坊這樣的小事。”季宗青言詞懇切,面露真誠,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盯著雲歌,希望下一秒鐘從她口中說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雲歌把那張紙放到桌子上,輕輕啜了一口茶,半開玩笑地說,“季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果釀的配方,也算不上什麼秘密,原本就是打算公開的,你這麼做我可不承認欠你人情啊!”
沒等季宗青再說話,她擱下茶杯,笑了笑,“至於說你讓人來提親這個事,你知道唐突就好。咱們是青梅竹馬不假,但如今長大了也不過是過眼雲煙,且不說顧知航喪期未過,即便是我孑然一身,也不可能應下你這樁親事。”
頓了頓,雲歌又補充了一句,“以你的家世相貌,想必定能尋得美人相陪。”她懶得貶低自己抬高別人,硬是把後面那句,“像我這樣的寡婦,根本配不上你”這樣的話給嚥了回去。
季宗青看上去並不意外,但細心的雲歌還是發現他左手握成拳很快又鬆開了,“我能問一下原因嗎?”
雲歌停住自己侃侃而談的架勢,略微躊躇了一番,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輕鬆,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我心中有人了。”
這樣的話語也許在古代聽起來有幾分驚世駭俗,哪有姑娘家這麼不知羞恥的說自己有心上人,但云歌根本不在意這個,她一個爹不疼娘不要的,有個小家還是自己做主,不需要看別人臉色的人,幹嘛行事說話要小心翼翼地按照世俗的規矩來呢。
季宗青的表情似乎呆滯了一下,但他掩飾地很好,心中的想法卻如同驚濤駭浪般一一掠過,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不僅性子與從前大相徑庭,就連這說話做事的風格也十分迥異,若不是那張熟悉的臉,他還以為面前坐的是另外一個人。可這樣一來,他想要的那樣東西……腦海中一時間百轉千回,到最後終於化作一個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