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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扯了一把,雲歌這才回過神來,忙問道,“蘇寒走了沒?”
“公主殿下走了,把寫摺子的事情推脫給他,他這會兒還在裡面跟老相爺忙活呢。”楚翊隨口解釋了一句,“走吧,今兒過節,沒能混上公款吃喝,我出血請你去天香樓吃一頓,慶祝慶祝怎麼樣?”
“你肯掏腰包我自然是要去的。”雲歌聽他這般說,才想起今天正好是臘八,按習俗是要喝臘八粥敬神祭祖的,她上輩子都沒怎麼注重過這個日子,自然忘得一乾二淨,心中思量了一番,道,“不過先不急,你陪我進去找一下蘇寒,我有事想問他。”
楚翊領著她進去,並沒有走她出來的那個花園和長廊,而是順著牆邊的小路穿過三道院門就到了前廳,蘇寒正同老相爺對弈,奉茶的丫鬟都被趕到了門外。
雲歌意欲推門,那小丫鬟只是看了一眼居然沒有攔她,一老一少臨窗而坐,正下得不亦樂乎。她不懂圍棋,懶得去觀戰,在廳堂中掃了一圈,發現蘇寒的棋盒下面壓著一疊紙條。
她這才走到二人身邊,順手從棋盒下抽出那一疊紙條,雲歌預料的沒錯,這就是剛剛品酒會上的評語,想來蘇寒到時候要將此物一併送到御前,讓皇上閱覽。
蘇寒見狀也並無太大驚訝,只是朝老相爺嘆息道,“現下的年輕人,得了一點不好的批評,便要揪出那人是誰,唉……”
雲歌已經翻到了關於她的那兩張差評,把剩餘的紙條捲了筒狀敲了下蘇寒執子的手,“蘇大人莫非是想在老相爺面前倚老賣老?”
說罷也不理對方的反應,把手中的那兩張紙遞給楚翊,低聲道,“你看這是不是季宗青的字跡?”
“誒,蘇小子!落子無悔,你可不能耍賴!”老相爺一發話,蘇寒只好苦笑,誰讓他剛剛嘴上佔便宜,結果手裡的棋子被雲歌那一敲剛好落到死路上去了呢,結果損兵折將,節節敗退。
“不來了不來了,老頭子我要回家吃飯去嘍。”老相爺贏了這一局,立刻收拾棋盤,還衝外面喊道,“阿榮,備車回府。”
楚翊還在那邊斟酌雲歌提出的問題,他同季宗青生意上往來不多,更認不出他的筆跡,但云歌說這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定然是知道了什麼。
看出他的疑問,雲歌只好把剛剛在花園那一幕講了出來,“我只是懷疑,並不能確認,更何況,我無財無勢,季大哥這麼做圖什麼呢。”
楚翊聽完這話,從她手裡拿過那被捲成筒的數張紙條,仔細地看著,雲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忙道,“對,我們可以用排除法。”
“這個應該是茯苓的筆跡,我請她記過帳,認識她的字。這個是老相爺的,向荇的字是同她學得,很像。這個是……”雲歌笑了,“是你的,我家酒坊的牌匾是你寫的,自然不會認錯,可剩下這兩張……”
“這個我認識,是馬主簿的,他曾是我父親的同僚,筆跡我也認得一二。”楚翊把馬主簿寫的分到已經被排除掉的那疊裡面,“只剩下這兩張了,季宗青和張侍郎的。”
“我又不認識張侍郎,應該不會是他吧。”雲歌皺了皺眉,其實看到花園裡那一幕,她就對心目中的季宗青重新下了定義,只不過她也知道眼見不一定為實,所以才會來求證。
“不是他。張侍郎是老相爺的門生,浸淫書法一道多年,你看,這個是他的字。”蘇寒從那兩張紙條中拿出一張,放到另一邊,其實他早就知道是誰了,只不過礙於職責不能說而已,不過現在品酒會已經結束了,說不說也沒所謂了。
餘下的那張在朱漆的八仙桌上看著分外醒目,赫然是關於百花蜜的差評,雲歌料想的分毫不差,果真是出自季宗青之手。
“你打算……”
楚翊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雲歌打斷了,“我只不過是想驗證一下心中猜想,沒什麼,不是說去吃飯,走吧。”
話雖這麼說,她心中怎麼可能真的沒有觸動呢,季宗青向來對她照顧有加,溫柔相待,她以為是對原身難以斷情,原來是另有圖謀,她不想費心思再同對方打交道,這種心機深沉之人她應付不來。
蘇寒一個人被丟在廳裡,拿著那一疊紙條,“喂!吃飯也不帶上我,太不夠意思了!”
馬車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天香樓,楚翊知道她在想事情,一路上也沒有打攪,只是吩咐硯臺將馬車駕得穩當一些。
許是過節的緣故,天香樓的生意分外好,黃掌櫃都忙不過來,幸好楚翊聰明,早早的就訂好了雅間,兩人上了樓,小二過來倒了茶,關上門就出去了。
“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