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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見著了蘇寒,把前因後果這麼一說,下人們這才給他鬆了綁。
顧知航在世的時候同蘇寒也是有幾分交情的,可惜後來一個隱於鄉間,一個入京為官,便沒什麼來往了,等到蘇寒外放到安陽的時候,見著的便是顧家大郎的墳冢,他心裡也一陣可惜,如果不是受家世所累,又生了場大病,以顧知航的才學,封侯拜相不敢說,但考取功名,謀求個一官半職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回去跟你家少爺說,這事我著人去查了,讓他等訊息。”無論是從私情出發,還是說他如今管著一城百姓,這件事蘇寒都責無旁貸。
硯臺得了訊息回稟了楚翊,滿心以為這下就能放心了,沒想到他家少爺還是沒能放他去睡覺,又吩咐他使了銀錢去青石大街那一帶打聽打聽,硯臺嘆了口氣,他就是個勞碌命啊。
雲歌被楚翊安排在了內院自己的房間,她著實睡不著,便站在窗前望著那清冷的月光發呆。
窗臺上擱著好多葫蘆,自家出產的東西雲歌還是認得的,只不過這葫蘆是最早裝酒的那一批,上面並沒有貼商標。
裡面的酒早就被喝光了,可盛酒的器具被收拾的如此妥帖,雲歌心底也覺得歡喜,她隨手拿起一個,卻發現葫蘆上雕了一副小像,怎麼瞅那女子都跟自己有幾分相似。
她擱下手中的葫蘆,又拿起旁邊的一個,還是同一個人,只是表情動作略微有些不同。雲歌不信邪的一個一個看過去,那葫蘆上全刻著自己的模樣,或喜或悲,或嬌或嗔。
如果是在往日,得知楚翊對自己的心思,雲歌也許會高興的不得了,自己的一腔情意總算沒有付諸東流,可如今這種境況下,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心中湧起一絲感動。
倒數第四個的葫蘆才刻到一半,只有雲鬢而未見笑顏,看得出這些畫像都是楚翊閒暇時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