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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程沁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穿著一襲繡花長裙,腰間繫著一串白料珠,見到有病人進來,她伸手摸了脈象,然後掏出一張黃紙符,用硃砂描繪著邪鬼遊歷的符。
畫完之後,她將符貼在少年的額頭上,不過幾分鐘,少年就睜開了眼。
路人又是一陣高呼,對夏侯程沁更為推崇,直呼醫仙。
顧溪橋目不轉睛地看著,半晌後微微搖頭,抬步離開。
西塞莉跟九筒都是見慣了夏侯程沁施展神術的,見此,也不覺得奇怪,雖然西塞莉極為討厭夏侯程沁,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手段,實在太過詭異。
“顧小姐,有什麼問題嗎?”九筒注意到了顧溪橋的神色,忽然問道。
顧溪橋沒有回答,只是拍拍嘰嘰的腦袋,嘰嘰鄙視地看著九筒,“剛剛那個男孩中風加腦溢血,本就不可以隨意移動,如果他們聽橋美人的話好好治療還能有復原的可能。雖然夏侯程沁那個詭異的符紙讓他清醒,甚至可以走路,但是人豈可逆天而行?她只是暫時用詭異的力量撐住了男孩的身體,讓他活動自如,倘若你現在問他必定是半邊身體毫無知覺,不出十天,他病理會一併爆發,到時候就是回天乏術。巫術可治邪,但不能治百病。”
原來是這樣,九筒恍然大悟,回頭看著夏侯程沁周邊那群盲目的人,還有剛剛嘲諷顧溪橋的那些人,神色變得得意起來,也沒有提醒,只是在心裡向後,早晚又你們後悔的那一天!
身後的醫館裡,夏侯程沁醫治好了那個少年,剛歇手。
這個時候,有人前來稟報,“小姐,江少回來了,聽說受了傷。”
一聽這話,夏侯程沁立馬抓了黃色的符紙還有硃砂筆,急匆匆地道:“快,同我一起去!”
城中最高的一棟古色古香的樓中。
“老大,一筒回來了。”一餅看著江舒玄敞開的衣襟,還有他背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冒著絲絲縷縷的黑氣,他忍不住膽寒,旁人若是承受這麼大的黑氣,生氣早就竭盡而死了,偏偏他們老大,硬是撐住了。
“他人呢?”江舒玄接過一餅遞上來的檔案,抬眸。
一餅搖頭,“檔案交給我就匆匆離開,聽說去接西塞莉他們去了。”
一聽到西塞莉這個名字,江舒玄就忍不住皺眉,他坐在椅子上,姿態沉靜優雅,眉目凌厲,指甲修剪得乾淨整潔,抬眸的時候著一雙眼眸漆黑冰冷,猶如寒潭。
夏侯程沁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愣了好一會兒,才安奈住自己澎湃不已的心,一步跨入。
☆、156終相見2(二更)
“誰讓她進來的?”江舒玄並不看夏侯程沁,冷厲的眸子直接看向一餅。
一餅脊樑上冒了一層冷汗,內心抖了一下,“應該是一條,他知道老大你傷得很重,所以沒有攔夏侯小姐。”
他自知這些人心底的想法,江家在古武界的地位如日中天,不知多少人看中了江家的權勢,那些人趨之若鶩,只不過老大脾氣最近越發的不好,他們這些手下基本上都擋住了,免得老大一個發怒就是天翻地覆。
一餅心底為一條默哀,覺得他要步一筒的後塵。
夏侯程沁不知道兩人的想法,她是傈僳族的巫師,最近傈僳族周圍被眾多煞氣環繞,她跟著傈僳族的長老們雖然踩了狗屎運請到了江舒玄,但一路跟過來,與他並沒有什麼接觸,這次還是第一次進這間屋子。
想到這裡她立馬拿出黃色的符紙,“江少,您背上的傷被煞氣縈繞,必須及時診治,不然等擴散到五臟,到時候神仙都沒有辦法相救!”
這一路上她已經聽長老說了江舒玄身上傷的程度,也早有了應對的方法,想到這裡,她沉著道:“江少,您的傷唯有我能治,換作世上任何一個人都不能祛除煞氣。”
江舒玄沒有說話,自夏侯程沁進來,他就將釦子一粒粒扣上,此時正扣上了最後一粒釦子。
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在雪白的襯衫映照之下,竟分不清哪個更白。
江舒玄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忽然間抬頭,望向門外,目光如炬,起身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看見江舒玄一步步走近,夏侯程沁握著黃色紙符的手越來越抖,掌心已經佈滿細汗,一回到傈僳族,她就換上了巫師的衣服,雪白的衣衫,上面繡著點點紅梅,極度地顯示了她自身的優點,再加上她治好了江少,江家必定感激異常,到時候她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再也不用每天忍受黃沙的煩擾,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