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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但也總有一兩個看在她身後金主的份兒上巴結她,但是今天,沒有一個上前,看到她的時候就跟沒看見她一樣,或者是目光中充滿了指責。
“他們憑什麼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也沒傷到蕭雲!”金思恬看著經紀人,火了。
經紀人頭疼極了,遇到這麼一個藝人,他要減少10年以上的生命,“但是你傷到了蕭雲的朋友,跟傷到蕭雲有什麼區別呢?”
“朋友?她朋友算什麼?”金思恬冷笑一聲,“你讓我平日少跟蕭雲做對我認了,跟她朋友又有什麼關係,她要是不拿手來捏我的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都是自找的!”
“你以為田老闆是萬能的嗎?帝都臥虎藏龍,隨便拎出來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某個開國元勳的後代,去道歉!”經紀人格外堅持。
金思恬沒有辦法,她自己也知道經紀人是很有頭腦的,也沒打算要換一個經紀人,所以依言去道歉。
當她低聲下氣(自以為)去道歉的時候,對方卻並不領情。
“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蕭雲看著金思恬,目光冰冷,猶如寒潭。
顧溪橋看了眼蕭雲,示意她別那麼大火氣,“金小姐是吧,我沒事,不過刀劍不長眼,希望您下次握撿的時候,手刻要拿穩一點,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皮糙肉厚的。”
“噗!”有工作人員已經拿著藥箱過來了,不是想亂用藥,只是想將她手上的血跡擦乾淨,至少讓人看得不再那麼揪心。
再者,也要消消毒。
“我們去醫院。”蕭雲去拉著顧溪橋,就要走。
“不了,隨便處理一下就行。”顧溪橋徑自翻開了藥箱,從裡面找出了幾種藥。
黎鈺眉毛擰了起來,他看著那隻染滿了血的手,雪白的肌膚上映著紅的血,有點刺目,“顧小姐,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那樣安心一點,看看有沒有傷到經脈。”
“是啊,”程洲看著顧溪橋那清秀的臉上表情依舊淡淡,還有心思開玩笑,一點都不像個手受傷的人,“還是去醫院保險一點,手上的事可不是好玩的。”
“你看大家都這麼說!”蕭雲看顧溪橋,她真怕顧溪橋一個固執起來,那誰都沒有辦法。
顧溪橋起身找了個坐的地方,拿出消毒水將手上的血跡衝幹,消毒水過傷口的時候該有多疼啊,圍觀的人都替她疼,然而當事人卻一臉淡然,彷彿那不是她的手一般。
“放心,我說沒事就沒事,”顧溪橋瞄一眼蕭雲,“你是不是急傻了,忘記我學什麼的了?”
這點小傷還用去醫院,對她而言有點大題小做了。
關心則亂,此時蕭雲也想起理顧溪橋那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知道她不會隨便亂說話,雖然放了一半的心,但是在看到那隻手上兩道不淺的傷口時,目光沉沉。
血跡洗乾淨之後,兩道傷口已露出來,沒有傷到骨頭,但也絕對不淺。
“我今天就先回家了,蕭雲你好好排練。”覺得自己在這裡會影響眾人大會,不僅蕭雲演不下去,那些工作人員也忍不住老是回頭看著他們這邊。
那邊黎鈺已經開始下一場戲了,往日裡影帝飈戲的時候工作人員都是屏息凝視著,然而今天這些工作人員心不在焉的。
因為旁邊還坐了一個看起來比影帝還要惹人注目的女生。
“我送你!”蕭雲也收拾了一下。
“不用了,”顧溪橋晃了晃手機,“江哥哥已經過來了,你安心拍戲吧,沒事兒的。”
聽到江舒玄這個名字,蕭雲才放下心來,講顧溪橋送出門外,“你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聽江先生的話,水什麼的就不要碰了,如果有必要一定要去醫院知道嗎?”
蕭雲站在劇組大門口,直到顧溪橋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臉上的笑容頓失,一張冷豔的臉上陰沉得可怕。
再次回到劇組的時候,黎鈺那條戲已經過了,下一條,還是她跟金思恬的那條。
“顧小姐剛剛說,她是學什麼的?”黎鈺拿毛巾擦了擦汗,大夏天的,裹著一層又一層衣袍,一場戲下來真的很熱。
蕭雲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了劍,伸手巔了巔,這才回答,“她在A大醫學系,學臨床的。”
A大作為華國的最高學府,裡面最出名的便是物理系、數學系、跟醫學系,一年在全國也只招那麼幾百個人,進了A大醫學系的,本身就能說明自己的能力,因此黎鈺聽到之後,便肅然起敬,“沒想到她竟然是醫學系的。”
偷偷在一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