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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卻愣住了。
書桌上靜靜躺著一個細長的藍色盒子,上面繫了淡色的蝴蝶結,很少女心的風格,她抿唇拿起來,絲帶極其柔軟,輕輕一拉帶子就散開來。
盒子裡的金黃色軟布上是一支黑色的鋼筆,香檳色的筆夾反射出淡淡的光芒,筆身的線段極其優美,與其說是筆,不如說是個完美的工藝品。
顧溪橋坐在桌前,把玩著這支筆,末了還蘸了墨水寫了幾個字。
【叮!書法成功晉級到高階,系統獎勵100積分,希望宿主再接再厲!】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此時,同一幢別墅的書房裡,身材修長的男人正坐在藤椅上,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本古書,上面拓印這晦澀繁複的金文,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紙張上來回移動,泛黃的書頁將這雙手襯得極為白皙。
他來回翻了幾張,眼神有點飄忽沒放在書上,突然間他放下書望向窗外,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深邃的眸子此時退去了銳利,只餘了淡淡的柔和。
應該會……喜歡吧?
時間估計錯誤,本來是想在高考那幾天寫這幾章的……
今天來個正經的問題,有想要客串滴嗎~
☆、056橫幅
6。7日,殷紹元一早就來找江舒玄談事情,順便在這兒蹭了頓早飯。
江舒玄吃完早飯就坐在一邊等顧溪橋整理東西,殷紹元也急急忙忙地吃完了,他見江舒玄沒動,不由詫異:“江哥,不走嗎?”
今天基地那邊要落實了,他來找江舒玄一起過去,江舒玄畢竟是來負責這個案子的,他若不在沒人敢擅自啟用方案。事實上這件事兒還挺急的,一群人都約好了八點半,但是現在都八點了江大爺還悠閒地坐著,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殷紹元沒他那麼淡定,事實上他內心很急,畢竟這算是一件頂天的大事兒了,他坐如針氈,一直偷偷地瞄江舒玄,偏偏又不敢跟江舒玄直說,只好撓著頭——
得,他江大爺夠能的!
顧溪橋拎著筆袋從樓上下來,她今天穿著白T恤衫和牛仔褲,雖說顧溪橋身高不算太高,但是那雙腿卻是又直又長,露出的一段腳踝白嫩細滑,殷紹元的視線從她的雙腿移到腳踝,她的肌膚太過白皙細膩,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
往日裡見她總是清麗秀致,今日瞧她那水光瀲灩的雙眼,總有一種妖治的繾眷。
真他媽見鬼了!
殷紹元趕緊移開了狗眼,江大爺每天見到如此豔色竟然還能這麼淡定,真是……簡直了!
“東西帶齊了?”江舒玄拿好車鑰匙,眼睛一瞥便能瞧見那透明的筆袋裡儼然有一直黑色的鋼筆,嘴角不禁上揚了幾許。
學術界用鋼筆代表一個人的成就,一般人用其來鼓勵人發奮圖強,這個時候好像沒有什麼比它更適合的禮物了。
准考證、身份證、各種筆、手錶,高考要用的無非就是這幾樣,顧溪橋向來細緻,斷不會丟三落四,她拿著筆袋的那隻手揚了揚,“一個不落,可以走了。”
江舒玄點點頭,領著她出門,殷紹元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張嫂,他們這是?”他不敢問江舒玄,只能溜進廚房去找張嫂了。
張嫂將碗一個個擦乾,然後放進消毒櫃,聞言笑眯了眼,“殷少你不知道嗎,橋橋今天是要去高考哩!等等,”張嫂突然一拍消毒櫃,“我昨天給她求的符還沒給她戴上!”
說完張嫂也顧不上殷紹元了,立馬從出門扯著嗓門喊顧溪橋。
殷紹元卻愣在原地,一臉懵逼,這是要高考了?算算日子,六月七號,也就是在今天,於是就更憂傷了,他這剛認了個妹妹,怎麼連人家高考這麼大的日子也不關心一下,想當年他高考的時候,一群兄弟連夜給他送祝福,橫幅都掛到了一中門口……
想到這裡便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一邊歡樂地想著,怪不得江大爺今天這麼奇怪。
顧溪橋坐在車子上,白皙的掌心是一張草黃色的平安符,這是張嫂在她臨上車錢塞到她手裡的,“橋橋啊,考試時千萬不要緊張,好好考就行,張嫂在家做好吃的等你!”
車子開得很平穩,八點半的時候就到了三中,一路上的車很多,大多數路口都掛了很多橫幅,有鼓勵學生考試的、也有禁止鳴笛的,那些考點邊更是禁止車通行,未免給高考的學生造成噪音。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考生內心都是激動的,顧溪橋也不例外,她被這種全城高考的氣氛感染了。
然而下一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