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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鳴雷聲沉悶的滾動後,在耳邊轟然炸響,遮天蔽日地散發出猙獰的氣勢,黑漆漆的夜空伴隨著電光似乎吞噬了一切。
那道清瘦的身影慢慢融入夜色,站在顧家門邊的傭人心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他們有人手中捏著一把傘,卻遲遲不敢將散送到那人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涼薄的,但他們醒悟過後也只是感嘆一番而已。
坐在沙發上的顧老爺終於清醒過來,他伸出手將顧溪橋留下的檔案拿過來,看完第一張,那隻枯槁的手忽然顫抖起來,心臟劇烈的跳動,痛跟後悔彌散開來。
顧祖輝根蘇婉兒看到他捂心口的樣子,慌忙去扶他。
顧老爺卻冷冷地拂開了二人,一手捂胸一手拿著那疊檔案繼續看,越看越震驚,看到最後他忍不住淚流滿面,“我自詡一生明智,可卻眼睜睜地放過了這個本該屬於我們顧家最好的繼承人!報應,都是報應啊咳咳!”
他覺得自己呼吸越發的困難,最後兩眼發黑暈倒在沙發上。
“爸!”
“爸!”
顧祖輝跟蘇婉兒慌失措地將人扶起,傭人魚貫而入,打電話的打電話叫車的叫車,顧祖輝將顧老爺暈倒都緊緊攥在手中的檔案抽出來,一張紙翻看,翻到最後呆若木雞。
既然被顧溪橋拿來跟顧家斷絕關係的東西,絕不會寒摻,而是顧家如今最需要的東西——基地的合作權!
這份合約能讓顧家完全脫離現在的囧逆境,不僅如此,檔案中還包含著一份策劃,有了這份策劃,顧家回到鼎盛時期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東西顯然不是出自殷家的手筆,依殷家現在咄咄逼人的狀態,顧祖輝當然不會認為他們能為顧家策劃,更別說,殷家若是能有這種才能,早就成為N市第一財閥了,所以說,這份東西是處於顧溪橋之手。
想到這些,顧祖輝的手也開始顫抖,他到底,是將怎樣的一個女兒逼出去了?
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隨著這份檔案一起的,還有一份顧家賄賂往來的證據,更有顧惜瑾買兇綁架顧溪橋的證據,這一切的宣告著,無論怎麼做,他們只能接受顧溪橋的離開。
“那個災星迴一趟顧宅就沒好事,明天阿瑾還要出國,這不是觸她眉頭嗎!”
“啪!”顧祖輝忍無可忍,伸手甩了蘇婉兒一個巴掌,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她,毀了一切所有可以悔過的機會!
“顧祖輝,你竟然……竟然……”蘇婉兒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這個一直對他言聽計從的丈夫竟然打了她。
“滾!”顧祖輝的眼裡染上的一層厭惡,而後跟著醫生上樓。
樓下,蘇婉兒清醒過來,而後狂砸東西,顧宅一夜不平。
顧溪橋一步步走出顧宅,雨勢漸大,砸在她臉上已分不清是雨或是淚水,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她一步步走著,就如同她重生回來的第一晚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是真的走出了這裡。
頭頂上空的雨突然消失,顧溪橋伸手抹了把臉,她抬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電光閃爍,驚雷炸起,大雨的沖刷下,這人的白襯衫依舊乾淨如初,沒有沾上一滴雨點,他眉若遠山神色淡然,深邃如寒潭般的眼底罕見的帶了點柔色,執傘而立,天地間就似乎只剩他一人。
看見熟悉的人熟悉的關懷,顧溪橋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停不下來的哭。
她不是愛哭之人,一生中哭的次數一隻手就可以數得過來,可今晚想哭的衝動怎麼也止不住,她不知道是在哭她那卑微的渴望親情的心,還是在哭她愚不可及的上一世。
江舒玄接到她簡訊的那一瞬就將車開了過來,他的耳力向來很好,一字不落地將她那番話聽了去。
握著傘的手發緊,以他的身份,自然是想像不出來,這世上還有顧溪橋這類人的存在,這些對他來說唾手可得的東西對她來說卻是遙不可及,聽著她一句句的質問一句句的剖白。
別人看到的是她的驕傲,他看到的是她低到塵埃的心。
他低下頭,看著她抖動的睫毛,上面還掛著沒有滑下去的淚珠,清澈的眼眸此時被眼淚蓄滿,遮住了裡面的星光,眼圈周圍紅腫一片,雨水順著她的髮絲蜿蜒而下,小小的身軀,可憐兮兮的抖動著。
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知道她最終結果是——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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