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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江舒玄起身將窗戶開啟，外面一陣微冷的風吹進來，吹散了書房裡的煙味兒，他將菸頭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唐氏。
唐清秋看著手機，聽著秦衡的報告，而後驀地抬頭，“明天記著釋出會的話，媒體都準備好了？”
“是的，應祝先生是要求，到時候會全球聯播，”秦衡翻了下筆記本，“九天公司那邊已經拿到了播放的版權。”
聽到這個唐清秋挑眉，“他們什麼事兒都做了，我們幹嘛。”
唐清秋知道秦衡說起來簡單的，但是全球聯播的版權很難拿到，並不是每個國家都會給Z國面子，連最不好搞定的版權九天他們都搞定了，所以他們唐氏類似於是個擺設，還佔了20％的紅利？
“我們負責保安，還有現場秩序問題，那個時候，九天是不出面的。”秦衡後來跟穆宗一起負責這件事，兩人已經準備了好多天，也是這個時候，秦衡見識了九天真正的實力，他們製作軟體的技術，已經到了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地步。
那麼多的國家，其中不乏有與Z國存在矛盾的。
但是在這些國家在面對九天的時候，都很客氣，秦衡還有幸見識到穆宗與對方影片對話，也不知道穆宗說了什麼，他們的臉色從蔑視一會兒就變得極為友好。
不過在見到穆宗是怎麼跟外國人溝通以後，秦衡突然發現，他們所做的事是唐氏暫時做不了的，他們以最短的時間做好了唐氏可能需要長期攻略的事兒。
“九天不出面？”唐清秋微微思索，“他們都不去看看成果嗎？”
秦衡嘴角抽了抽，“他們可能是怕麻煩。”
“……”唐清秋幽幽地抬起頭。
“九天現在正在蠶食白氏剩下的勢力，”秦衡想了想穆宗最近做的事兒，“少爺您應該知道白氏根基龐大，我原以為九天一時半會吞併不了，會被其他人趁虛而入，但是現在突然發現，他們的實力，可能比我估算得最高的時候還要……神秘。”
秦衡很鄭重的用了“神秘”這個詞兒，其實一開始能跟九天合作，他是抱著一種好奇的態度去的，但是真正接觸到九天的時候，他心底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說明。
“少爺，您知道我上次去九天總部的時候，在九天看到了一群什麼人嗎？”
唐清秋慢慢直起了身體，他看向秦衡，有點兒好奇，“誰？”
“我們以前試圖拉攏過的A大的金融高材生，那裡有一群，還有幾個經常在國際雜質上出現的頂級金融分析師，”說起這個，秦衡深吸了一口氣，“他們的工作激情非常高昂，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公司，我想，有機會您去看看，一定會受到更多的啟發的。”
裡面的人，隨便遇上一個拿到外界都是小有名氣的，如果不是因為親自看見了這個場景，秦衡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能將這些人聚集到了一起。
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起來非常和諧，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
“這個九天，很恐怖。”這是秦衡最後的總結。
唐清秋揮手讓他下去，靠在椅背上慢慢翻秦衡給他的檔案。
翻看完畢，他幽幽地嘆氣，越看越好奇九天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已經控制不知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他磨搓著手機，在思索要不要給機密局打個電話。
敲門聲響起。
“進來。”唐清秋合上了檔案。
門緩緩被推開，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哥。”他朝唐清秋笑了笑。
“清鴻？你怎麼過來了？”唐清秋起身，目露驚異，他拍了拍唐清鴻的肩膀，“不是一直呆在訓練基地嗎，下一屆排位賽應該要來了吧。”
他相當瞭解他這個弟弟，前一段時間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得到了去江家傳承基地的機會後，就一直呆在那裡，幾個月也不回來，沒想到最近出來的倒是勤了。
唐清鴻坐到沙發上，“哥，你在知道百里家族長已經回來了嗎？”
“百里族長？”唐清秋給他倒了一杯水，“既然他回來了，那百里渠呢？他回來了嗎？”
“也回來了。”唐清鴻目光定定。
茶水已經溢到了杯子外面，被唐清鴻提醒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沉默了一會兒，“你……確定？”
“我很確定，哥，百里家似乎有了一番變化，我今天見到了百里族長，他的氣息比以前要平穩，應該是隱疾得到了控制。”這兩天古武界發生的事太多，連唐清鴻都有點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