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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夥計生病了,伙房裡少一個人,那廚子就放出話來問有沒有人願意幹; 每天有二十文工錢還管飯,尋音就前去應聘,她在潘家食肆做過雜工,切菜蒸飯一應雜活都會,而且力氣又大,搬運重物也不在話下,同去應徵的人沒人能比上她,最後伙房的廚子定了尋音。
自從尋音在伙房當上夥計後,趙清海和王世虎可樂壞了。因為尋音負責給客人盛飯上菜,每次給他們三人的飯都比別人多好多。蒸飯是堆著尖兒的,饅頭淨挑大個的,要是有肉菜,那就更讓人欣喜了。天天吃得多,動得少,王世虎肉眼見著又長了幾斤膘。趙清海也跟著長了一點,唯有張小北還是那樣。張小北還被兩人嘲笑是吃了也白吃。
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大家下了船,尋音也拿到了三百文的工資。伙房廚子挺喜歡尋音的,甚至還問她願不願意留下來。尋音說她還有事要去府城,等回來時如果還做這條船,她還願意幹這活。
尋音拿到了工錢,就說要請大家吃飯,三人本不想讓她請,不過,她非堅持要請。大家就決定上岸尋找一個便宜實惠的館子吃一頓。
他們選了一個離碼頭有些遠的一家館子。點菜時,張小北儘量挑本地的特色小吃點。
吃飯時,他還特意問尋音:“你知這些本地小吃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似曾相識的感覺?”
尋音搖搖頭:“好像沒有。”
王世虎和趙清海嘴裡塞得滿滿的,不解地問道:“為啥這麼問呀?”
張小北笑著跟他們解釋道:“以前我聽過一個傳聞,一個小夥子吃了一頓帶辣味的飯菜,他覺得好吃極了,好吃得想流淚,他轉念又一想,自己家裡一直都是清淡口味的,他二十年來從來沒吃過這樣的東西,為什麼家裡從來不吃辣的呢?於是,他開始懷疑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他便去衙門一查,原來自己真不是親生的,他是被拐來的。他的家鄉就在那個專門吃辣的地區。”
張小北一說完,一連問的疑問就衝他而來。
趙清海一臉懷疑地問道:“為什麼他一到衙門就查清了呢?衙門有那麼厲害嗎?”
張小北擦了擦汗,他忘了古今差異了。
王世虎則問道:“我每次吃到好吃的,也是那種感覺,這是不是說明我也有可能不是我爹孃親生的?”
張小北哭笑不得,道:“你肯定是你爹孃親生的,你瞧你跟他們長得多像呀。”
尋音聽到大家的調侃說笑,卻是一臉若有所思。
隔天,張小北也請大家吃了一頓,接著是王世虎請,最後是趙清海。每次吃飯,尋音都是一邊品嚐一邊細細思索。然而,並沒有什麼新的收穫。大家也習慣了。
他們這麼邊吃邊逛。四個人進城後先在一家客棧臨時落腳,不過府城的客棧比縣城貴多了。這還不是城區中間,每人每晚就要一百多文錢。長期下去,他們實在負擔不起。
張小北算了算,現在才是七月中旬,他到八月中旬考試,考完再耽擱一陣,至少得九月初才能離開。這中間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他們與其住客棧,還不如租間房子住。
其他人也都贊同這個提議。於是,四個人便一起去尋找房子。
找房子的同時,張小北還順便去了一趟貢院,他們找房子要以貢院為中心,不能太遠。
最後,他們在茶樓找到了合適的中人。這個中人不是專門幹這個的,而是兼職,人家的正職是茶樓夥計。
他們四人進茶樓喝茶時,張小北想著茶樓人來人往,訊息肯定靈通,就順嘴一問,附近哪裡有合適的房子出租,他們只租一個半月。
那夥計一臉便滿臉笑容道:“幾位客官,你們真問對人了,前些日子剛好有一個街坊託我把他家的房子給賃出去,長租短租都行,不過,短租要比長租貴些。”
張小北點頭:“短租稍貴些是自然的,哪家有都是這麼個規矩。小二哥,我們什麼時候方便看看房子?”
夥計到茶樓外面叫了一個孩子,把鑰匙交給他,讓他領著四人去看房子。房子離茶樓約有三條街,離貢院也不太遠,走路兩刻鐘左右就能到。
小孩開啟院門,四人進去一看,見是個小院子,院子有些破,裡面有口井,有棵葡萄樹,此時葡萄藤上還有些沒摘完的葡萄。一共有兩間正房,一間廚房,一個放雜物的棚子。他們四個人也夠住了。
他們進屋看了一下,發現裡面的東西還能湊和用,灶房裡也有鍋灶,只是看上去有段時間沒用了。
看完房子,四個人又返回茶樓,跟夥計商量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