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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哥; 你真厲害。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要怎樣做才能像你這樣?”
少年哼了一聲,說道:“要怎麼做?我告訴你吧,你什麼也不用做,你只要天天被狗咬,被人追著打; 不出兩年你也能練出來我這種身手。”
王世虎一時語塞。不過,王世虎這人耐性很好,儘管時不時被少年懟上幾句; 他仍然笑著跟在少年身後問東問西。
張小北的問題不多; 他覺察到這個少年的戒備性很強,性子屬於外冷內熱。王世虎的問題; 有的他願意回答,有的就不願意回答,比如當王世虎問到他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的家在哪裡時; 少年的臉一沉; 一副“無可奉告”的模樣。
王世虎趕緊識趣地閉上嘴; 再也沒問這類問題。
不過; 他倒是很樂意指點王世虎一些打架的技巧。
兩人在那比比劃劃,張小北也被拉著學了一陣,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圍觀。
王世虎想起了小夥伴跟他說的話; 他轉述給了少年:“哥哥,你可要小心。那個混蛋高明禮放話說,要找我們倆和你報仇。”
少年不屑一顧地說道:“叫他來,我等著呢。”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繼續比劃。
張小北在旁邊看著兩人的比劃,猛地想起黑妮給他看的那半本書上的動作圖。黑妮被拐的時候很小,練武的有可能不是她,那麼那本書的主人有可能是黑妮的哥哥之類的人。家裡有喜歡習武的兄長,看黑妮的身量比一般女孩子長得高壯,而且力氣也大。那麼他是不是可以推斷,黑妮很有可能是武將家庭出身。如果這個推測成立,將來黑妮尋找家人的範圍就可以縮小許多。張小北決定下次碰到黑妮時把這個推斷告訴她。
兩人在樹林裡呆了約有一個時辰,張小北怕兩人回家太晚,就出聲催促王世虎趕緊回家。
王世虎十分不捨地對少年說道:“哥哥,我以後可以常來跟你一起練武嗎?”
少年答應得倒挺痛快:“沒問題,我正好拿你們練練手。”
王世虎得償所願,心滿意足地跟張小北在岔路口分手離開,兩人各回各家。
張小北迴到家裡,發現院子裡沒人,也不知道姐姐們到哪裡去了。
他也沒出去找人,便拿出書坐在院子裡背書。
他正專心致志地背一首詩,突然聽到隔壁院子裡傳來一陣嬰兒的哭聲,聽聲音就知道是堂妹張小多的。
張小北起初以為孩子一哭肯定有人來哄,沒想到,根本她哭了好一陣子也不見有減弱的趨勢。張小北被擾得看不進去書,且又擔心張小多,索性放下書去西院看個究竟。
西院空蕩蕩的,羅氏他們都不在家。
張小北走過去推開二伯家的房門,看看有沒有人。
屋子裡光線昏暗,亂糟糟的,炕上到處都是衣裳被褥。
而二伯母杜氏就坐在那亂七八糟的衣裳和被褥中間,聽到有人進來才呆呆地轉過頭來。
張小北說道:“二伯孃,你在家呀?我還以為沒人呢,你沒聽見小多妹妹在哭嗎?”
杜氏死死地盯著張小北,張小北心裡不禁有些發毛,杜氏突然問道:“你看見我兒子去哪兒了嗎?他是不是被人抱走了?”
張小北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二伯孃,你別難過了,你下胎一定會生兒子的。你快喂喂小多吧,她肯定是餓了。”
杜氏充耳不聞張小多的哭聲,她一把抓住張小北不住地問道:“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哪裡去了?”她越抓越緊,眼神也越來越可怕。
張小北嚇得夠嗆,用力掰開她的手指,奪門而逃。
他一路奔回自己家,過了好一會兒才驚魂稍定。張小多又哭了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弱,漸漸沒聲了,估計是睡著了。
張小北決定等娘回來好好跟她說說,二伯孃的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這樣下去,張小多可怎麼辦?
天快擦黑時,胡氏才回家來。其他人也陸續到家。
張小北跑過去叫了聲娘,一邊問她累不累,一邊去倒水。
胡氏先灌了一口溫茶,然後才問張小北今兒一天都做了些什麼。張小北揀幾樣說了,接著便把方才在二伯孃屋裡的遭遇說給胡氏聽。
胡氏也嚇得夠嗆,一把把張小北摟在懷裡說道:“天哪,嚇死我了。你二伯孃最近不對勁,你以後少往她屋裡跑。”
張小北擔憂地說道:“我可以不往她屋裡跑,可是小多妹妹怎麼辦?今天她的嗓子都哭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