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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祖這個悶葫蘆突然也開啟了話匣子,向潘掌櫃說起了這幾年的發家歷史。
“這片園子你也別看現在挺熱鬧,以前可荒了,就是一片荒地,種菜也不行,種地更不成。最後還是小北說要種樹,我就種了梨樹桃樹棗樹柿子樹啥的,這不,都到了掛果的時候了,再往前走,還有一大片柿子樹,今年秋天也掛果了。到時候你一定得嚐嚐。”
潘掌櫃忙說:“你家這頭茬柿子,我一定得吃到嘴。”
果園太大了,潘掌櫃自然走不到頭,他們在裡頭轉悠一陣便出來了。
潘掌櫃出了果園就提出告辭,他還要去串親戚呢。
趙清河本來是想留下來住一晚的,但看到潘掌櫃喝成這樣,放心不下,只得跟著他走了。他還得去駕車呢。張小北得知趙清河竟然會駕車,也不由得一臉驚奇,趙清河不好意思地道:“我剛學會。”
眾人把東西搬到馬車上,又扶著潘掌櫃上了車,趙清河坐在車轅上,手裡拿著鞭子。
胡氏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再三囑咐道:“清河,你可小心些。”
潘掌櫃十分放心地說道:“你們都放心吧,清河這孩子幹啥都穩當得很。”
張家眾人揮手跟兩人告別。
潘掌櫃和趙清河一走,張小北就趕緊拉著孃親到房裡說話。他把趙清河告訴他的話都轉述給了母親聽。胡氏聽罷,雖然心中滿是遺憾,但到底也是無可奈何,她比較慶幸的是還好這事沒有說透,不然的話,以後雙方見了面都會尷尬的,而且他家面子上也不好看。
胡氏抽了空又把李家的事委婉告訴了大女兒,張小草雖然略有遺憾,但並沒有怎麼傷心。張小北覺得他姐可能對李先生的感情多半仰慕和感激,就像一片薄雲似的,若有若無,風一吹都會散開,散了也就散了,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
趙清河回去幾天後,又趕著馬車來張家村了。他這次來是要收鹹雞蛋和鹹鴨蛋還有酸筍的果酒的。潘掌櫃盤下的那家食肆眼看著就要開張了,現已更名為潘家食肆,食肆簡單修葺了一翻,又人從別處請了一個新廚子,再把客棧裡的夥計調過去幾名當幫手就開張了。
趙清河也主動申請調過去幫忙,這樣他也可以順便遠離潘掌櫃的侄女,既然他無心,就不能吊著人家。潘掌櫃的侄女也是個機靈的,一看趙清河這舉動,就知對方對她無意,兩人仍然跟以前一樣友好相處,倒也沒有因此而生嫌隙。趙清河如今是身兼數職,有時當帳房,有時當夥計,有時還出去採購食材。
胡氏算了算,潘掌櫃給的價錢都是略高於市價的,價格又高,還有人專門來收,她自然是樂意之至。
她一邊準備東西,一邊對趙清河說道:“清河,晌午就在家吃飯啊。”
趙清河毫不客氣地答應道:“嬸子,我也不瞞你說,我就是故意蹭著飯點來的。”
胡氏聞言笑了起來,她轉頭衝著灶房裡喊道:“小草,小枝,飯做多些,炒兩個青河愛吃的菜。”
張小草在屋裡大聲答道:“放心吧娘,二妹早就準備好了。”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東西裝好,張耀祖又去幫忙飲馬喂草料。大家忙完才一起坐下吃飯。
趙清河是常客了,大家就跟往常一樣,一邊吃飯一邊隨意地閒聊。
張小北問趙清河下月要不要跟他一起去縣學讀書。按照規定,過了童子試後,他們就可以到縣學讀書。
趙清河似乎早就決定好了,他語氣平淡地道:“我就不去了,我決定留在潘家食肆,一邊讀書一邊幫潘掌櫃打量店裡的生意。
他這個決定倒也在張小北的意料之中,雖然去縣學不需要交學費,但是書要自已買,還要食宿自理。縣城的花費自然比鄉下高出不少,這對於一般家庭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費用。趙清河自然是沒辦法負擔這些費用的。只是這樣,趙清河難免會分心,讀書的時間也會大幅度減少。
趙清河見張小北神色黯然,還反過來安慰他道:“其實我在潘家食肆挺好的,他們管吃住,我的工錢都能存下來。我想攢個幾年,能在縣裡買間屋子,這樣,我跟我哥好歹也有個落腳之地。”
張小北道:“這樣也行,就先按你說的辦吧,你要有什麼不明白的,就來問我,我要再不明白就去問學裡的先生。”
趙清河笑著點頭。
趙清河還有事在身,也不能在張家多做逗留,他吃完飯,又去村裡的人家收了一些青菜雞蛋之類的東西,便回去了。臨走時,他還跟胡氏和張耀祖說:“這次只是先試試,要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