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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大姐。張小草聽罷,驚出一身冷汗。半晌,她才長出一口氣,道:“你說你們出個門咋就波折那麼多?怪不得你病成這樣。”
張小北苦笑道:“本來這事不想告訴你們,就怕你和娘擔心,如今為了我和尋音,我也不得不說了。大姐,你一定要幫幫我。”
張小草沉吟片刻,正色道:“尋音真是個仗義的好姑娘,衝著她對你的這份情誼,我也得幫幫你,你放心,我會跟娘好好說說的。”
接著她又問黑家那邊的事如何處理。張小北問道:“大姐,你比我經得事多,你說如何處理較好?”
張小草也是一臉為難,但還是給他支了招:“如果你要和尋音成親,咱們和黑家同一個村子,又離得那麼近,無論如何是瞞不住的。我看自從黑虎殘後,黑家的兩個兒子又各自娶了媳婦,黑家人老實多了,現在你和清河又是秀才,再加上潘家,我想黑家就算不服,也不敢再怎樣了。我看不如,咱們家放低姿態,就上門說尋音離開他家後去尋親,你去府城的路上恰巧遇到尋音,你們是他鄉遇故人,後來又在江上共經患難,彼此有了情意,因此就帶著她回來。尋音現在有了別的身份,但咱們家還是願意跟黑家當親戚走動。咱們家好話說夠,再給他們家一些實利,我覺得黑大富要是識相的話,應該也不會說什麼了。”
張小北一時之間也沒想出更好的主意,覺得姐姐的辦法倒是可行。雖然上門認黑家這門親戚,讓他心裡有些膈應,但為了他和尋音的將來也不得不如此了。
張小北跟大姐商量完畢,又到後院去找尋音,由於她放心不張小北的身體,也留在潘家,但她是個閒不住的人,這會兒功夫又去劈材了。
張小北來到後院,見尋音正在利落地劈著柴火,便對她說道:“你怎麼又去幹活了?過來歇會兒。”
“哎。”尋音放下柴刀,朝他走來。
張小北用袖子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珠,然後把跟大姐商量的辦法告訴了她。
尋音低頭不語,張小北也知道她不願意跟黑家牽扯,便愧疚地說道:“我一時也沒想出更好的辦法,只能先用這個權宜之計了,只是委屈你了。”
尋音忙抬起頭,看著張小北說道:“不,我不委屈,我是怕你委屈。你這樣的一個人,卻還要在姓黑的一家面前放低姿態。”
張小北笑道:“那沒什麼,反正我也說了以後只當一般親戚走。咱們成親以後,我就陪你去尋找岳父岳母,以後咱們也很少回村,跟他們牽扯也不多。”
尋音聽到張小北嘴裡蹦出岳父岳母這個陌生的稱呼時,怔一下才想到他指的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不由得一陣恍惚。彷彿此情此景,不像真的,竟像是在做夢。這種恍恍惚惚、似真似幻的感覺好像是從張小北在江邊向她剖白心跡就開始了。
她喃喃說道:“小北,我們真能成親嗎?”
張小北笑道:“傻瓜,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張小北在潘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要離開時,他的幾名同窗也來看他,幾人相見少不得又要閒敘一陣,接著還有其他人聞訊也來了。
這一耽擱就到了下午了。而張家村那邊已經知道了張小北迴來的訊息。胡氏和張耀祖等不及兒子回來,就趕著牛車進城來接。
三人相見,胡氏又是哭又是笑的,張耀祖也是滿臉笑容。等敘完寒溫,說完閒話。張小北一臉平靜地告訴了家人自己落第的事。
胡氏倒沒太大反應,只是一臉心疼地道:“考不中就考不中,左右你還小,咱三年後再考就是。你的身體才是最當緊的。”
張耀祖聽到兒子沒有考中,不由得一臉失望,“沒考中呀,本來爹還以為你一定會像上次一樣能考中,我還等著你給我長臉呢。”
胡氏不滿地看了張耀祖一眼,道:“你以為舉人老爺那麼好當,你自己數數咱們方圓幾十裡有幾個舉人老爺?全縣又有幾個?你的臉就靠兒子長,你咋不給我長長臉呢?”
張耀祖被搶白得滿臉通紅,他惱羞成怒地道:“你別一天到晚叨嘮個沒完,我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你好歹給我幾分面子。”
胡氏嗤笑道:“你還有頭有臉了,你以為那啥員外請你吃幾回飯,你就有頭臉了?你咋不想想,人家為啥請你,以前咋不請你呢?”
胡氏的話越來越犀利,直逼問得張耀祖說不出話來。
眼見著兩人要吵起來,張小北和張小草只得從中打圓場。
張耀祖也懶得跟胡氏吵,便自以為很聰明地轉移話題,“那啥,小北,你這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