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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仕途也沒了指望,只求安穩度日。平日裡對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是有一搭無一搭的; 張小北當初在縣學讀書時,三年裡見到他的次數能數得過來。有時候好容易逮住了,問他一些問題,有的他能講出來; 有的乾脆來一句:“回去讀書吧,書讀百遍; 其義自見。”
張小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也不能說他不對,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畢竟,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老教諭很顯然並沒有做到這些。但是本縣文風不盛,整個縣裡舉人本來就不多,還有不少不願意來當教諭的。再加上輪資歷老教諭最老; 也沒人拿他怎麼樣。現在張小北一回來就威脅到他的地位,他自然十分不待見這個年輕後生。但是老先生又覺得自己是個讀書人,讀書人就得有讀書人的風度,所以他也沒有做得太明顯。張小北見他沒有明目張膽的排擠自己,也就淡淡揭過。表面上仍對他十分恭敬,有時候還特意請教他一些問題。兩人的工作總算和平交接。
張小北一上任,就開始就縣學著手改革縣學的弊端,比如教諭、訓匯出勤率不高,師生之間互動不積極,學子們學習方法太單一等等。他從自己做起一點點改革。由於他的手段比較柔和,再加上自己積極帶頭,遇到的阻力也比較少。半個多月過去,學生們漸漸適應新老師的教學風格,願意來找教諭探討學問的學子越來越多。
張小北的教學方式靈活多變,一拘一格。他佈置學生作文,不讓他們坐在學舍裡絞盡腦汁地幹想,而是讓他們出去採風,實地考察再做。比如說寫關於民生的,就帶他們去市井市集,或者是田間地頭。若是做詩,也會帶他們到大自然中體會一番。時不時地還在課堂上發起話題討論。這些改變倒是慢慢地調動起學子們的積極性,課堂的氣氛也十分熱烈。這樣,學子們倒不覺得上課苦,而是對每天的課程多多少少還抱有期待。
張小北接著又提出建議說要在縣學設立獎學金。凡是成績好的學子有五百文到二千文不等的獎勵。這個建議縣學已經上報。
除了獎學金外,張小北又對提出一個特別吸引學子們的方案。他說他正考慮選出學生們的優秀習作,編輯成冊,一部分放在縣學的藏書館裡,一部分試著拿出去售賣。學子們哪個不希望自己的文章入選?於是一個個卯足幹勁,不是埋頭苦讀,就是奮筆疾書。大家作文的熱情空前高漲。
眼看著就到了年關,張小北休沐回家時,就跟尋音商量跟岳父那邊寄年禮的事。
他們這邊也沒什麼好送的,無非是一些當地的特產,乾菜、乾果、肉乾之類的,反正千里送鵝毛,禮輕情義重嘛。除了本地特產以外,還有尋音親手做的鞋子和衣裳。再加上夫妻二人寫的信,一人一封。
張家的東西剛寄過去不久,那邊的禮物也來了。
陳家的禮物可比他們貴重多了,各種皮毛布料,貴重補品幾大箱子。尋音還到了母親親手做的衣裳。她摩挲著衣裳,忍不住又流了眼淚。
張小北趕緊好聲安慰,又允諾說,等孩子出生幾個月後他們就去看岳父一家。
尋音這才慢慢擦乾眼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相公,我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愛哭了?有時還愛發個小脾氣。”
張小北一臉不在乎地道:“這點小脾氣算什麼?你是孕婦,你在家裡最大,你想怎麼發脾氣就怎麼發,我受得住。”
尋音破泣為笑道:“我才不忍心讓你難過。”
張小北笑嘻嘻地道:“我覺得我這輩子最驕傲的不是長得俊,不是脾氣好,而是眼光好,娶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
這番話把尋音逗得笑個不停,忍不住拿大拳拳捶了他幾下。
兩人笑鬧完,張小北又開始跟尋音商量蓋房子的事。
其實他們家的房子剛蓋沒多少年,還算挺新的。院子也大,房間也多。可是,岳父臨走給他們留了兩個侍衛,又留了兩匹馬,再加上又僱了傭人。家裡現在也能住得開,但是以後孩子多了,就有些住不下了。
張小北就想著要不要另起一棟住宅。
尋音對丈夫的提議也挺心動的,但她謹慎慣了,難免會擔心公公婆婆多想。
她遲疑著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就是不知道爹孃怎麼想?”
張小北道:“這又不是分家,只是家裡太小多蓋些房子而已,應該沒問題。我去跟爹孃說一聲。”
張小北抽了個空跟爹孃提了這個問題。沒想到,他剛一開口,張耀祖就有些炸了。
他沉著臉問道:“小北,你這是幾個意思?你是要分家咋地?你要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