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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與婁安在兵事上分庭抗抵,霸佔北疆的心思,竟是徹徹底底地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只這麼想著,謝潯心中便嘔出了一口老血來,直是苦不堪言。
彼時,公子詹的表情也是不好,他頗為不滿地低低掃了一眼寺人旌,一個眼刀便剮了過去。
另一頭,周如水受了一夜的涼,在明堂又是傷心欲絕,失望至極,一時也有些怒火攻心。直被送回華濃宮後,便真的病倒了。這一病也是來勢洶洶,天昏地暗,直是三日後,她才終於昏昏沉沉地清醒了過來。
兀一醒來,周如水便忙著問公子沐笙可尚安好。夙英聽了忙是溫柔一笑,塞了個暖爐在她懷中,才低軟地回稟道:“女君勿憂心了,您回華濃宮後不久,二殿下便也回仁曦宮去了。雖都是被關了禁閉,也同您一般夜裡發了高燒,但兒郎的身子總是強些,二殿下昨兒夜裡便已醒了。他額上的傷口也未發炎症,雖是還需受些罪,卻是不會有大礙了。”
聞言,周如水溫和地點了點頭,稍稍舒了口氣後,待夙英小心翼翼地掛起了床幔,扶著她靠著軟枕自榻上坐好,才又軟聲軟氣地繼續問她道:“君父何時上的朝?“
聽周如水這麼一問,夙英搖著頭便翻了個白眼。對上週如水,那嫌惡的眼神才溫軟了下來,直是嘆了口氣,才溫婉地答道:”前幾日,君上可不都醉在酒池肉林裡□□麼!直至昨兒個,燕樂才起呢!”
”昨日才上的朝麼?“想著公子沐笙的話,周如水竟是頭一回覺著君父不務正業也是件好事。這麼想著,她便點了點頭,忐忑的,隱憂著地繼續問夙英道:“那天水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