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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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言摸摸鼻子,哀怨的看了沈豫北一眼,可惜對方不睬他,只能起身去商務艙騷擾鍾叔。
下午三點,飛機在黔南落地,機場外早有車在等,鍾叔開車載沈豫北、阮明瑜還有遲嘉言,張忠和隨行的工作人員乘坐商務車在前面帶路。
從黔南省會到達山區,還有半天路程,阮明瑜在飛機上睡多了,一時半會都不困,透過窗戶看沿途風景。黔南地區多山路,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繞行,兩岸樹木繁盛,飛簷峭壁,跟平原地帶相比,另有一番可愛風貌,阮明瑜的心情從起初的難以接受,眼下又多了一份隨遇而安的無所謂。
遲嘉言坐在前面,目不暇接,他哪裡來過這種地方,車窗被他降了下來,外面的冷風呼呼往車裡灌。
他恨不得把腦袋伸出去看,嘴裡‘哇塞’、‘我靠’驚歎個不停。不過很快遲嘉言就不行了,瘟頭雞一樣歪在車座位裡,難受又想哭。
“鍾叔,還有多久到地方啊,我暈車,想吐。”
鍾叔兩年前來過,但現在也不大認識路了,只能跟著前面張忠乘坐的商務車走,他約莫估計了下,“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天黑了才到的地方,再忍忍,要不我給你找個袋子,你先吐?”
原本在閉目養神的沈豫北突然間開了口,話中不掩嫌棄,“想吐就下去吐。”
遲嘉言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在前座位坐不安生,翻來調去改姿勢,一會兒問一聲到沒到。
沈豫北沒理會他。
阮明瑜就坐在遲嘉言後面,看他側臉時臉色發白,確實不大好,想了想,還是問他,“怕不怕扎針?”
遲嘉言愣了下,反應過來之後回過頭,仰著下巴道,“只有小屁孩才怕扎針,我怎麼可能會怕!”
阮明瑜撇撇嘴,心道他還不就是個小屁孩。
“不怕的話,我給你扎一針。”
阮明瑜習慣在手提包裡扔幾包針灸針,她撕了其中一包,讓遲嘉言把袖子捋起來,在他兩個手腕上各紮了一針。
遲嘉言不大相信這玩意,盯著眼前的兩根針懷疑道,“嫂子,這行不行啊。”
阮明瑜沒辯解,只是讓他坐好,說等一會兒再看。
直到天擦黑到地方了,遲嘉言胃裡那點東西都沒吐出來,下車前阮明瑜才把他手腕上的針取下來。
不暈車的遲嘉言又生龍活虎了起來,嘖嘖稱奇,“嫂子,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以後誰敢再說咱們中醫沒用,我第一個扇死他!”
阮明瑜趁機說他,“別了,你捅的簍子夠多了,可別再有念頭去扇誰。”
遲嘉言悻悻的笑,最怕有人逮著他說教,立馬快了腳步,跟張忠他們走在前面。
阮明瑜和沈豫北在後面走。眼下還沒開春,夜裡特別冷,沈豫北身上只穿了件大衣,他拉上阮明瑜手時,阮明瑜被他手冰的一個激靈,再摸摸他另外一隻手,徹骨的涼。
“你穿太少了,這樣不行。帶羽絨服沒有?現在穿上。”
像沈豫北這樣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人,指定是不願意穿氣鼓鼓羽絨服,跟個癩□□似的,堅持道,“不用,再走幾步就能進賓館。”
說話的時候,沈豫北沒鬆開阮明瑜的手,跟他的手冰涼相反,阮明瑜的手溫暖又柔軟,握著就不想撒開。
張忠已經找了縣城最好的賓館,但也很簡陋,不過眼下也沒得挑剔,能有個賓館供這麼多人落腳就很不錯了。
一行十來人,由張忠挨個安排,沈豫北跟阮明瑜一間,遲嘉言一間,其餘人住標間。
南方冬天沒有暖氣,小縣城的賓館更不會裝地暖,進屋之後阮明瑜就把空調給開啟,把鍾嬸叮囑帶的床單被罩拿出來,鋪在床上。
套被罩時,她自己一個人不方便,喊了沈豫北一聲,“過來幫我抖下被子。”
沈豫北抬了抬眼皮,沒動。
阮明瑜又喊了一聲,“過來啊,別指望我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你。”
沈豫北這才不大情願的過來,抓住兩個被角,配合阮明瑜抖被子,鋪床單。。。外面隱約可聽見風吹打玻璃的聲音,奔波了一天,最後兩人躺在床上時,累得沒說幾句話,皆沉入夢鄉。
隔日,天氣大好,張忠挨個敲門,所有人都在樓下大廳匯合。小縣城不是他們的目的地,他們最終要去位於小縣城之下一個叫五河鎮的地方,在那裡設有沈氏集團資助的衛生院,以及殘障兒童福利院。
福利院的地方相對最大,他們把車開進了福利院,沈氏集團已經跟福利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