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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綠點了點頭。
她神色是十分真誠的。但不曉得為什麼,穆浮瞧來,只覺得這種真誠矯飾過度,看了只讓人覺得黏膩膩的不舒服。
穆浮見柳綠肯定,卻皺著眉不說話,柳綠見了,便決定再添一把火道:“娘娘,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我聽見那人跟王嬤嬤說,月到中天,每逢五,便在側門相見。娘娘,今兒個是二十五。”
柳綠十分篤定的說。
“可是她既知道你在邊上聽著,如今又怎麼會以身犯險?”
穆浮不疾不徐的反問她。
“娘娘不知,王嬤嬤見得只是我的影子,而且那個時候我已經離的有些遠了,所以她必定是不曉得我聽見了他們說話的。不然也就不會下這些東西來試探我。”
她一口一個我,不稱奴婢,穆浮心中狐疑。她身邊的這兩個奴婢病了幾天了,這兩個人平日裡就是她左膀右臂,而且一貫忠心。但現在柳綠率先過來指摘王嬤嬤,先說她給自己下藥,又說她是宮中內奸,甚至玉容膏的事情也是王嬤嬤與外面的人裡應外合。柳綠言之鑿鑿,人又在病中,加上這麼多年的情分,她沒有理由不相信柳綠。只是不曉得為什麼,在與柳綠說話的時候,總覺得柳綠神情有些許的閃爍。
柳綠說的也算有些到底,她聽了點點頭,便道:“既然你咬定王嬤嬤今晚還會在宮中的側門與人私會,那今晚咱們就伺機而動好了。”
柳綠神情微動,點了點頭。
不論柳綠說的是不是事實,但柳綠既然說今晚王嬤嬤可能會在側門見披香殿以外的人,那起碼今晚她是要親自去瞧瞧的。
她又問柳綠要不要請大夫,柳綠淡淡一笑,又十分惶然的說:“方太醫也瞧了幾次了,不是一樣沒有起色。總之只要娘娘與腹中的孩子平安,能早日將奸人肅清,奴婢就是死了也無憾了。”
“你還年紀輕輕的,怎麼能說死不死之類的話。”
平心而論她對柳綠沒什麼感情,但是柳綠對這身體的原主人是真的衷心,也是真的關心,對於這樣一個忠僕,她對柳綠的敬重從來都是超過信任的。相比起來,王嬤嬤是她穿過來之後才漸漸培養起感情來的一個人,在加上王嬤嬤本人情商高又拎得清,做事也利索,所以就自身來說,她對於王嬤嬤的信任遠高於柳綠。只是柳綠這般言辭懇切,說的又是下人背主的事,加上這時候她有著身孕,是非常時期,所以她心裡也因此有些含糊。
柳綠低著頭,用極小的聲音說了一句:“總之只要娘娘跟皇子無礙就好。”
“你放心。”
穆浮拍拍她的手,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其間何崢來過一次,只不巧何崢來的時候穆浮正睡著,何崢也不讓人叫醒她,好容易等她醒了,西北那邊又有加急的摺子送進宮來。穆浮那時候還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一醒來就見何崢站在她床邊,她呢喃般的叫了聲皇上,就聽何崢說:“都睡了一個時辰了。”
“皇上來了許久?”
何崢點點頭,又說:“可惜你才醒過來朕就要回去。”
“怎麼皇上是生氣了嗎?”
穆浮就此一問,也不太客氣,其實也是因為他覺得何崢臉色未變,神情間也盡是溫情並不淡漠。所以也就不怕單上了乖張放肆的罪名。
“西北那邊有加急的摺子。”他說完又道:“明日再來看你,不然你晚上來瞧我?”他在穆浮身邊耳語,大概聲音太急,隔的又太近,鬧得她心裡直癢癢。
“罷了吧,懷著身孕還不避嫌,到時候又有人要說臣妾恃寵而驕不安分了。”
“誰敢,你現在可是貴妃娘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何崢帶著玩笑的語氣,半真半假的說道。
穆浮亦是笑笑,穿了衣服起來就要送,卻聽何崢道:“朕空手而來已經不好意思,怎麼還能勞你相送。”
“皇上素來注重規矩,怎麼每次跟臣妾說話,就總是帶著些規矩全無的意思。”
“你不喜歡?”
“怎麼會。”
“朕就是曉得你喜歡。”
待何崢走後,穆浮大夢將醒,也就回味過來,想到現在境況,本來因為何崢的到來而稍稍舒緩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月到中天,柳綠執意要與穆浮同去,穆浮留著個心眼,便笑著安撫她道:“你身子還沒好,這時候去了,說不準要打草驚蛇。我一個人去也就罷了。”
柳綠還要堅持,卻見穆浮神色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