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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伺候皇帝,也沒有小宮女進來陪她說話。而那些站在內室的這些宮女,無一不是佇立、低頭、不說話。
而真正讓穆浮坐立不安的,倒不是說她即將要侍寢要被人睡,而是因為她現在的穿著。藕荷色的紗衣加褻褲,幾乎只要她隨便一動就會被人一覽無餘,所謂猶抱琵琶半遮面也不過如此。被打扮成這個樣子也就罷了,還不能躺在床上,也不能找東西遮著,甚至還要與這麼多人共處一室。穆浮心裡一邊罵著萬惡的封建社會,一邊佯作鎮定的問站在那兒的宮女:“有沒有水果吃?”
“回昭儀話,有剛剛剝好的葡萄。”
大冬天的還有葡萄。
“那就葡萄。”
穆浮爽快的說道。
宮女福了福,便溜煙似的跑了出去。
穆浮等了許久,不但沒等到那宮女,反而等到了姍姍來遲的何崢。他今天穿寶藍色,上面繡著銀色的龍紋,若隱若現,卻顯出不容置疑的天家威嚴。
經過這幾天的思考,穆浮覺得,何崢之所以這樣厭棄她,大抵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成為昭儀的原因太生猛,可是生猛之後又忸怩過了頭;總之就是用力過猛,才讓心機女的形象深入人心。
若不是因為盧嬌蕊囂張的打了她板子,而且皇后還不聞不問的話,穆浮也不會這麼費盡心機的分析何崢的心理與自己現在的處境。穆浮這個人,雖然懶散了些,但在如果只有順流而下與逆流而上兩種情況可以選擇,她會盡力去選逆流而上。
總有一天,她會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站穩腳跟,那時候莫說什麼盧嬌蕊,就連皇后也得給自己面子。到了那一天……穆浮越想越激動,越想越高興,卻忽略了一件事。
何崢瞧著一會兒微笑一會兒面無表情的穆浮,很是無奈地喊了一句穆昭儀。
又沒請安。
穆浮與何崢四目相對,才反應過來這位皇帝大人在這裡站了很長時間,並且在這段時間裡面,自己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YY中而忽視了這位BOSS。穆浮瞬間覺得自己這輩子肯定會栽在請安這件事上。
為了亡羊補牢,也為了表示自己還是很尊敬他的,穆浮立馬一個激靈站起來,也不顧這衣服多透多香豔,規規矩矩地行禮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起來吧。”
何崢的聲音幾乎不帶除了威嚴之外的任何感情,這不由讓穆浮覺得尷尬。畢竟不是以色事人的女子,也沒受過類似的教育,所以當發現這個男人對自己竟然是真的沒什麼感情的時候,穆浮突然覺得自己賤。但是在下一秒穆浮就很快的寬慰自己,賤就賤吧,能做一個合格的妃嬪也算是職業素養,在其位,謀其事。
沒人教過穆浮侍寢,她怔怔地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皇帝不坐下來,她肯定是不能做的,但是主動上去給他寬衣解帶什麼的,又顯得殷勤過了頭。為了緩解尷尬,穆浮就說:“皇上,為什麼宮女還沒把葡萄給臣妾送過來。”
何崢沒有馬上理她,而是揮揮手讓侍立在旁邊的宮人下去了。兩個人相對著沉默了一會兒,何崢才道:“是朕讓她下去的。”
穆浮怔了怔,心裡想問的是為什麼不讓我吃水果,嘴裡說的卻是:“皇上是要就寢嗎?”
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何崢點了點頭,卻紋絲不動,這次穆浮懂了,是要自己替他寬衣解帶呢。古代人的衣服本來就複雜,何況穆浮又從沒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她穿著一身讓人血脈賁張的衣服,卻邁著十分刻板的步伐走上前去。
當她的手剛剛碰到何崢衣服的時候,何崢就已經將她攔腰抱起,
看來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動物啊,明明對這個女人沒有感情,甚至還有嫌隙,卻依舊能把這個女人擁入懷中,甚至……纏綿交歡。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她聞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龍涎香的香味。這個男人的臂膀堅實有力,她望著男人的眼睛,妄圖在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樣子,卻只看見這個男人眼中淡淡的溫情與瞬間就能將溫情覆蓋的*。
她突然叫出聲來。不是嬌喘,而是她皺著眉,死死抓住這個男人的手時與之相稱的聲音。何崢停下了動作,片刻之後又擁她入懷。該繼續,還繼續。
纏綿過後,穆浮做的第一件事是穿衣服。椅子上放著她從披香殿帶過來的衣服。不是每個妃嬪都有資格在侍寢之後留在宣室殿,而穆浮自知她沒有這個福氣。
“你穿衣服做什麼?”
穆浮不知道何崢是不是明知故問,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