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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滿意,回頭看一眼花未情,“爹親,你又來搗亂。”
花未情愣了愣,竟然被兒子說搗亂,蕭嵐軒臉上帶著笑意,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花未情賠了笑,道:“塵兒和爹爹繼續,我在一旁看著,不搗亂。”
蕭嵐軒繼續給蕭逸塵指點功課,花未情也湊過去看,過了片刻,他指著上面一個字,“這個字可是寫錯了?茶葉的茶該是沒上面這一橫的。”
回答的是蕭逸塵,“爹親,這個字念荼。”
花未情又窘迫了,蕭嵐軒想笑不笑,捏著拳頭乾咳幾聲。花未情在五歲多的兒子面前丟臉,覺著應該挽回點面子,立即道:“哦,對對對,荼毒的荼就是這個字,方才看走眼罷了。”
蕭嵐軒也不拆穿他,轉而對蕭逸塵道:“塵兒,功課先做到這,去洗把臉,等會過來用晚膳。”
“恩恩。”
蕭逸塵從蕭嵐軒腿上下來,踩著一雙雲紋布靴往外走,花未情夫夫也跟著一起出門。
“今日派人去陸氏錢莊演戲的是你?”蕭嵐軒漫不經心地問起。
“訊息還真靈通。”
“今日的事滿大街都再傳,我又怎能不曉得。”
花未情說得理所當然,“陸逵那狐狸想要粉飾太平,用一副空殼子矇混過關,我自然容不得他。”
“手中現銀太多,你難道不怕?”
“倒也沒甚好怕的,銀錢都是身外之物。”走到階梯處還特意扶著蕭嵐軒下去,生怕他摔了。蕭嵐軒任他扶著,等下了階梯,花未情繼續道:“近日聽聞黃河一帶洪水氾濫,我正打算解囊賑災,在蕭家米糧鋪進購米糧,你意下如何?”
蕭嵐軒輕飄飄睨他一眼,“將囤積的銀錢塞到我這,順帶得個樂善好施的美名,你這算盤倒是打得好。”
花未情輕笑一聲,“夫君多想,我這麼做無非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至於樂善好施的美名,倒是個虛物。說白了,就只是賺了錢不曉得往哪花。”
“口氣不小。”蕭嵐軒似笑非笑,道:“蕭家府庫現銀過多,你那的就先由你來保管,賑災之事我早有打算,既然你也想,一起也未嘗不可。”
“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怪不得夫君當年鐵了心要娶我。”不正經的話語幾分痞氣幾分打趣。
“嘴貧。”蕭嵐軒沒好氣地道。
一家三口走到膳房,魏靈溪已經靜靜坐在桌旁等著。這些日子,魏靈溪來桃園次數增多,基本隔三差五都要過來和蕭嵐軒這一家子一起用膳。
小個頭的蕭逸塵撲到魏靈溪的身上,稚氣的聲音喊:“祖父!”
魏靈溪臉上帶著淺笑,將他抱上大腿坐著,“塵兒的功課做得如何了?”
蕭逸塵道:“爹爹說等會用了膳才做。”
蕭嵐軒和花未情相視一笑,也入了座。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飯,飯桌上花未情喜歡談天說地,蕭嵐軒偶爾回應他幾句,魏靈溪便少有插話,一直給蕭逸塵夾菜添湯。
一頓飯下來,吃得無比滿足。
自從上一次魏靈溪身受重傷差點失了性命,花未情和蕭嵐軒都意識到一家團聚的重要,手上的生意做得再大再廣,府庫的銀錢屯的再多也只是虛無的,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只有眼前的人才是最為重要的。
☆、第74章 妊娠·疼痛
陸逵找上門來,花未情也早早預料過。這幾個月來;他聯合蕭氏商號;將收回的銀票全數兌換成現銀,花蕭兩家生意佔了這大昊的半壁江山,這兩家進的銀錢都從陸氏錢莊流出;那陸氏被挖空是遲早的事。
陸逵走投無路,來找花未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為顯誠意,陸逵包下聚緣樓其中一座樓,叫了一桌子菜在雅間等著花未情。
花未情還算客套,先是笑著寒暄,再慢慢坐下來談正事。
陸逵的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花未情;道:“花老闆短短几年就將生意做得如此之大;常人所不能及;即便是史上也鮮有所見。日後必成一段佳話。”
花未情乾乾一笑,“陸老闆謬讚。”隨即直入主題,“不知陸老闆今日見花某,所為何事?”
“你我都是生意人,見面自然是談生意的。”陸逵轉動著左手拇指上扳指,別有意味地看著花未情,“我這有一筆大生意,就是不知花老闆是否有意?”
花未情順著他的話,道:“花某一介商賈,能獲利又力所能及的生意自當來者不拒,陸老闆不妨說一說。”
陸逵唇邊浮起一絲笑,“陸某近些日當鋪收了不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