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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中單,夫人的一雙手勾在自家大人的脖頸上,風景十分迤|邐。
宋柯第一反應就是愣著,臉上漸漸泛起紅暈,有些無措,等到蕭嵐軒過來,他支支吾吾地說了句,“屬下去巡夜。”匆匆忙忙地走了。
花未情看著宋柯的背影,對蕭嵐軒道:“看來,你這忠厚老實的下屬也離斷袖不遠了。”
“怎麼,你有意?”
花未情笑了笑,“哪敢。”
進了房,剛才還喊著腿軟的人立即生龍活虎。寧靜的夜裡傳出一絲聲音,“等會……你,慢些……”
皇帝下詔將海外貿易特權交給花氏商號的事,在三日之內人盡皆知。陸家元氣大傷,在蘄州的絲織坊被迫全數關門。
陸逵當即決定將蘄州的絲織坊店鋪轉賣出去。莊易璃聽聞大怒,先前不收一分一毫將莊家名下的幾百家店鋪以及絲綢方歸於陸家名下,為的是讓陸家撐腰,莊家名下的絲織坊店鋪依舊由他來掌管。只是沒想到,陸逵竟然不問他意願,便自作主張將作坊店鋪轉賣。
陸逵剛從外面回來,莊易璃立馬迎上前去,道:“陸老闆,聽說你已將蘄州作坊店鋪轉賣,這可屬實?”
陸逵漫不經心道:“是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你有意見。”
莊易璃壓制住心裡的怒火,“莊某曾與陸老闆協議,我莊家名下店鋪作坊掛上陸家字號,但依舊歸我所有,如今陸老闆不問莊某意思就將店鋪作坊轉賣,可是有違你我當初約定。”
“嘖,約定?”陸逵輕蔑一笑,“我可不記得與你有何約定,掛上我陸家字號的理所當然是我陸家的東西,何時要歸你所有?”
“你……”莊易璃瞪圓眼睛,咬牙切齒道:“你出爾反爾!”
“哼,當初是你拿著莊家作坊店鋪的地契要拜我門下,我只當你可憐才收容你,如今你口口聲聲說我陸家的作坊店鋪歸你所有,誰出爾反爾,一聽就見分曉。”
莊易璃眼裡發狠,“既然你要我莊家店鋪作坊也可以,那還請陸老闆將這筆賬算清楚。”
“我跟你之間,能算的賬也就是這三年你在我陸家的吃喝用度,若真要算,這一筆銀子可不小,怎麼,你定要我讓賬房給你一筆一筆地清出來?”
莊易璃袖下的拳頭緊握,“你這什麼意思?”
“是你要說算賬,怎麼又問起我來?”陸逵冷冷地笑了笑,“可是也心知肚明自己還不起?既然曉得,那就別信誓旦旦地當著我的面提起算賬一事,不然,丟人的可就是你自己。”
如今的莊易璃於陸逵而言,不過是個毫無用處的窩囊廢,當初若不是看在莊家名下的店鋪作坊,他決然不會與他聯手。
莊易璃也知是被陸逵所利用,心裡憤憤不平,但又不能奈他如何。臨走前,他咬牙切齒道:“好一齣過河拆橋的戲碼,不過,你可要記住,日後,我定要將你欠我的一筆一筆地討回來!”
陸逵揚著下巴不可一世,全然不當一回事,“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莊易璃甩袖離去,陸逵被家丁擁著入府。身後的管家善於揣摩主子的心思,一邊屁顛屁顛的跟著一邊小聲道:“東家,莊易璃,你想要如何處置?”
陸逵停住了腳步,眼裡泛著戾氣,道:“斷他一腿,當是給他個教訓。”
“是。”
陸逵繼續往前走,“讓蕭召昀來見我。”
“東家是想……?”
“我陸府從來不養閒人和廢人,廢物放在那不用只會佔地方。”
管家立即明瞭,陪著笑了笑,“東家英明。”
蕭府。
花未情接到聖旨後,便籌備著買船出海的事宜。
如今來中土的南洋人並不多,大都因為中土絲綢瓷器一類價格大漲而望而卻步。花未情打算在蘄州買船,承載絲綢瓷器茶葉等物前往南洋諸國,一來將中土的絲綢瓷器茶葉等物賣到南洋,賺取大額差價,二來將中土絲綢瓷器茶葉廣泛傳播,重新將南洋人吸引到中土。
率船出海之事花未情並不親力親為,他在蘄州經商的那三年與許多南洋人有些交情,且聚集了一些會講南洋語懂得南洋文字的夥計,如今這些人都在蘄州打理生意,出海一事交由他們去辦,再派個信得過的人做總管便足夠。
京城裡的生意有小酒和趙福慶等人照料,花未情也不必擔心太多,便打算這段日子去一趟蘄州。把出海的帆船置辦好,順道在蘄州附近等地物色幾塊好地方擴建絲織坊。日後要與南洋人通商,靠著僅有的絲織坊定然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