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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
花未情道:“正是。”
大漢面帶凶煞之氣,“我內子吃了你們樓子裡的飯菜,上吐下瀉,若是她腹中胎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宰了你陪葬!”
聽到腹中胎兒,花未情心裡一怔,連忙拱手,“客官息怒,待花某查清事情原委,定給客官一個公道。”
大漢剮了花未情一眼,提步出了門。
花未情掃了一眼大廳,地上碟碗碎了一地,桌椅也翻了不少。站在門口的花未情久久不動,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嵐軒在他身邊道:“你身上的傷,可要先處理一下。”方才被瓷碗打中,力度不小,他背上定是淤青。
花未情輕搖了搖頭,“不打緊。”再回頭看在外面倚在牆角臉色發青口中呻吟,亦或是扶著橋護欄翻江倒海地吐著的百姓,平日裡門庭若市熱鬧非凡的聚緣樓此時烏煙瘴氣。花未情的眉心緊緊扭在了一起。大抵是過了太久的安定日子,突如其來的打擊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說不出的痛心,花未情眸中透露迷茫的神色,這是第一次,他頭腦一片空白。
“未情。”
花未情偏頭看著蕭嵐軒。蕭嵐軒將他的手握在手心,“先救人。”頓了頓道:“立即命人將京城裡的大夫請過來,就地診治。”
花未情反握住蕭嵐軒的手,對他輕點了點頭,“嗯。”
鬆開了蕭嵐軒的手,花未情轉身對小酒說:“叫上樓裡的夥計,前往各大醫館將大夫請來,不得耽擱。”
“是,老闆!”小酒應了一聲便立即去辦事。
上吐下瀉且面色發青乃中毒的跡象,聚緣樓的夥計也有幾個中了毒的。花未情吩咐夥計將在樓外的客人安置好,等待大夫前來救治。
經管事的一查,查出是樓子裡的井水摻了毒藥,且是致命的毒藥,好在毒藥劑量不大,吃了飯菜的客人僅是輕微中毒,並未性命之憂。
酒樓劉管事疑問道:“到底會是誰在井裡下了毒?”
花未情抬起拳頭打上身側的紅色柱子,咬牙切齒道:“不管是誰,若是被我揪出來,定不饒他!”
蕭嵐軒將他打在柱子上的手握住,用拇指輕輕摩挲,“你近日,可在生意上開罪過什麼人?”
經蕭嵐軒這麼一問,花未情倒是想起一件事,“前不久皇上將外海貿易特權轉到我花氏商號,若要算開罪人,那也只有一個人。”
蕭嵐軒心照不宣,眉間微微蹙起。陸逵那人不止一次在背後耍卑虐手段,這一次恐怕*不離十是他在搗鬼。
花未情這三年來在京城之中大展拳腳,商路騰達,本就大措陸家在京城的銳氣,搶了他們名下不少生意。加之皇上將原本屬於陸家的外海貿易特權交給花未情,陸逵心裡必定窩了一口氣。
花未情眸中泛著深沉的光,發下狠話道:“此人欺人太甚,既然他主動招惹到我頭上,我就讓他看看招惹我是個什麼下場。”
花未情打算先將聚緣樓關門,徹查此事,將下毒的人找出來。此事驚動官衙,卯時便有大批官差前來聚緣樓,要將花未情帶回衙門關押。
蕭嵐軒上前一步,在他耳邊輕聲道:“諸多事要你把持,不能跟他們走。”
“嗯。”花未情明瞭。蕭嵐軒頎長的身子傲然挺立,對捕頭道:“此事有待再查,無憑無據就胡亂抓人,有違王法。”
捕頭自然曉得面前這位白衣男子就是先皇封爵的蕭國公,恭敬做了一揖,道:“大人,小的也只是奉命辦事,待此案水落石出,定給大人一個說法。”
蕭嵐軒面色清冷,“既是奉命辦事,我自然不阻撓,只是,提醒一句,你們要抓的該是我,而不是花未情。”
前來帶人的捕快面面相覷,花未情聞言驚訝看向蕭嵐軒,怕他會替他頂罪,立即要開口,卻被蕭嵐軒接下話頭,對捕快道:“這聚緣樓名義上是花未情的,實際卻是由我來掌管,你們奉命捉拿聚緣樓老闆,就該衝著我來。”
花未情心急如焚,看著他側臉低聲道:“嵐軒!你……”
“我自有分寸。”蕭嵐軒小聲回他。
帶頭捕快為難地與身邊的下屬面面相覷,終究還是放不下膽子捉拿比自家大人還要大幾品官階的國公大人。
蕭嵐軒也料到他們不敢,袖著手道:“怎麼,不是要奉命辦事,我既應下跟你們走,好歹也要給個反應。”
帶頭捕快抿著唇沉吟半響,拱了拱手,“此事既然有誤,小的回去稟報大人,再做定奪。”說罷,匆匆告辭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