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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這般沒有緣分,我只怕行知那個性子,要鑽進牛角尖裡,出不來。唉!”
一輛風塵僕僕的馬車,駛進侯府大門,直行到正院門前方才停下。
俞敦素和郭夫人忍不住出門去迎,
卻見著車簾一掀,當先出來的是一個清麗宜人的女子,那女子跳下車來,轉身舉起那雙白嫩的小手,將俞行知從車中接了出來。
俞行知容色憔悴,但面上卻不見悲嗆之色,衝著眾人溫和地展顏一笑,
腳下似有不支,微微跌嗆了一步。
那個女子急忙扶住他,一把將他抱起,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視線中,輕車熟路的鑽入臥房去了。
沿途留下俞行知那並不真心抗拒的聲音:“曉曉,放我下來。”
郭夫人瞠目結舌:“這……這是?”
隨行而至的俞行勇咳了一聲:“此事說來話長,待孩兒進屋細細回稟。”
……
京都的貴婦圈近日又添了一條新的熱門談資。
冠軍侯的那位平民夫人,因為先前夫君出征北伐,思念過度,竟然一病不起。
雖然三月前,冠軍侯得勝歸來,一躍成為朝中炙手可熱的新貴。對她也是百般呵護照顧,遍尋名醫診治。
但那位夫人的病情依舊毫無起色,終究是撒手人寰,奔那極樂世界去也。
“有些人那是命薄,受不得這潑天的大富貴。說起來,倒也可憐。”在一場私人小宴上,左大學士家的二奶奶王碧華,帶著些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以她那樣的身份,能被侯爺正兒八經的娶進門,享了這些時日的榮華富貴,也算是值了。”
“聽說俞侯爺悲慼過度,也一病不起了呢。直到國公夫人做主,找了一個和那位先侯夫人同名同姓,性格相似的平民女子,給侯爺做了填房,方才好轉過來。”
“什麼?冠軍侯這就續絃了?前日我家太太還說想把我那三妹妹……咳。”
“侯爺真乃痴情之人,只不知又是便宜了哪個女人。”
“什麼痴情不痴情的,男人都是一個樣,有了新人忘舊人。這屍骨都還未寒呢,就續絃了。”
……
且不管他人七嘴八舌。
此刻的侯府,俞行知和他的“新夫人”周曉曉正膩歪在房內。
周曉曉坐在床沿拿著一罐活血化瘀的白玉膏,正小心翼翼的給俞行知身上的傷口上藥。
她伸出那一小截瑩白細嫩的指頭,挑著那乳白的膏藥,仔細的塗抹在已開始結痂的鞭痕上,撅起小嘴輕輕吹乾那膏藥。
“四嫂給的這藥真是有效,今日看起來又比昨日好多了。前幾日這傷口看得我都打哆嗦。”
“不過是皮肉之傷,瞧起來猙獰而已,你別老盯著看了,一會倒了胃口,歇一會把。”
“看一看有什麼關係,行知,你不知道,你太漂亮了,不管哪裡都好看。”
因為上藥,俞行知脫了衣物躺在床上。
周曉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那毫無遮擋的玉體上來回打量。
“難怪林秉仁這麼變態,就是我看了都忍不住想好好欺負你一下。”
“你……你把衣服給我。”俞行知臉紅了。
“等一下,我這藥還沒塗完呢。”周曉曉按住他,保證道,“我不搗亂了,就塗藥。塗藥。”
她假做正經,“這裡疼不疼?我輕一點?”
“不妨事。”
“這裡呢?”
“嗯。”
“這裡?”
“不……不疼。”
“這裡?這裡?哎呀,行知,你這腦袋都在想什麼。”
周曉曉俯在俞行知耳邊,用撩人的氣音悄聲說,“你看,你都硬了。這還病著呢,不能胡鬧。”
俞行知抓住她的手,翻過身來,把她壓在身下。
“別鬧,別鬧。”周曉曉笑起來,“真的別鬧,你的傷還沒好呢。”
“我沒你想的那麼柔弱。”低沉的男音響起。
周曉曉怕碰到他的傷口,不敢亂動,只好乖乖的被“欺負”。這個男人很快點燃她身體深處的慾望,
她看著壓在她身上這具緊實而帶著傷痕的身軀,那白皙的肌膚微微冒出汗珠。男人那好看的眉眼,不停的俯下來輕吻自己。
我忍不住了,真的好想要他。
在外人面前,俞行知永遠是君子的典範,溫潤如玉,淺笑輕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