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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心指教。”
王珣卻是起了惺惺相惜之心,開口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師弟年紀輕輕,身手如此了得。也是師傅慧眼如炬,方才識得明珠。”
“這是師妹不是師弟。她姓周,我新收的女弟子。”
“師……師妹?”
王珣看著正在拱手行禮告退的師妹,一時目瞪口呆。
這“師弟”雖然看起來容貌是有些俊秀,但是舉止灑脫,神態疏朗。毫無女子扭捏之態。怎麼就變成師妹了呢。
“進屋吧,待老夫酒桌上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等……等下,師傅,這是師妹你怎麼不早說。方才若是一個不慎,傷著師妹如何了得。”
王珣一面跌跌撞撞地被拉著入內,一面回首望去。
周曉曉靜立恭送,斜陽晚照下,舞動方熄之人,霞飛雙靨,身姿俊朗,帶一股別樣的魅力。
還真的是師妹啊。王珣心中想。
入夜,觥籌交錯,酒足飯飽後,客人離去。
吳嬸收拾著殘桌,吳道全坐在門檻上抽著菸袋。
“將軍前日告訴我,京都的俞五爺來了一封信。”吳道全一邊吞吐著煙霧一邊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他夫人今日叫周丫頭過去想必就是轉交這封信。”
吳嬸停下擦抹桌面:“怪道曉曉今日悶悶的不甚精神。料想沒什麼好話。老國公爺的公子,怎生也同那些風流子弟一般忒的無情。”
“哼,王孫貴族的公子爺能有幾個好的。我們鳳翔的好男兒多得是。你叫周丫頭莫要死心眼。”
“要得,要得。當家的,今日你讓那王校尉前來,莫不是有意……”
“時候尚早,姑且先瞧著吧。”
閒話休絮,卻說近日青石街上新開了一家餅鋪。門臉亮堂,香飄十里。
更有高門大戶的馬車時時停靠,穿著綾羅綢緞的小廝使女往來不絕。
那餅兒做得著實精緻好看,只是價格貴得嚇人。弄堂裡打鐵的董大家媳婦每日路過,都要遠遠地看上好一陣熱鬧。
這日,申時未過,她瞅見店門前排起一小溜長隊,自己對門的孟婆子也混跡其中。
董大媳婦心中稀罕,便捱過去問道:“孟家嬸嬸,今日家中是有何喜事,也捨得花費好些買這金貴的餅子吃。”
孟婆子回道:“你原不曉得,這家鋪子的餅子只有那些貴人老爺們吃得起。平日裡我如何買得。但他家老闆卻是個實在人,每日現做的餅子從不過夜,申時一過,當日餘貨都便宜賤賣了,一個不留。一兩個銅子也可買上一塊。我家小孫子饞這家的餅子好幾日了。今日我便一早來排隊買個幾塊回去,給他解個饞,省卻他整日地鬧我。”
董大媳婦心想,既是如此,那我也不防舍幾個錢買上幾塊嚐嚐,也過過大戶人家太太的癮。於是老下面皮,硬插在孟婆子身後排隊。
只待申時一過,店裡的夥計便拿出一個書有“特惠”二字的大紅紙牌來,往店門前一放。排隊的人群都興奮起來。
董大媳婦伸長脖子張望。只見店裡的夥計腰間束著圍襖,袖上套著袖罩,雙手更戴一套雪練似的白手套。笑語盈盈,並不介意客人是否只買一兩片餅子,或是三兩塊糕。一律用油紙包好,捆束齊整,上頭墊一張正紅撒金的封紙,寫著店名“十二月餅鋪”。
董大媳婦看著一包包提出的餅,心中猴急,扯動孟婆子衣袖:“嬸子,眼瞅著這餅也沒剩幾片,及到你我可別只留下碎末皮子。”
孟婆子被她鼓譟得發笑:“你且耐心等著就是,必少不了你的。”
不多時,果見兩個夥計在店門外支起一油鍋,托出一盤發得白白胖胖的圓麵糰,現炸了起來。
孟婆子道:“瞧著沒,此物叫炸麵包,也不知道是怎生髮的面,就是又酥香又鬆軟,沒牙的老太太都克化得動。白麵內裡裹一點鹹菜筍乾肉丁,小半個雞蛋。在油鍋裡炸得鼓將起來,只待新出鍋時,熱呼呼地拿在手上,一口咬下去,那味道美哉呀,嘖嘖,想著都讓人嘴饞。”
董大媳婦吞了吞口水,問道:“一個炸麵包需得費幾個錢?”
“一個包只需五個銅子,又好吃又頂餓,是這店家前幾日見著許多人排了半天隊卻買不著銷價的便宜餅子,特特做出來湊數的,並不為著賺錢。”
董大媳婦點頭稱是:“這店家倒是個實在人。”
此刻的周曉曉正坐在閣樓上,透過推窗的縫隙看著樓下餅鋪的熱鬧排隊場面。
她看了一會,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