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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聞你日日早起,習練武技,想來看看,不知是否需要一個捉對喂招之人。”
周曉曉心內好笑,許是因為前日王珣去將軍府邸求助,平時王珣時常陪她習武之事,如今傳到俞行知耳中了,這會在這裡打翻了醋罈子給自己看。
她引著俞行知進來,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定。
“你這還病著呢,前幾日大夫還千交萬代,要你仔細調養,不可妄動。你就好好坐著,看看我學了這些日子,武技是否有所長進。”
“文弱少爺,也配陪師妹練武?”王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曉曉扶額,這一個兩個都趕在一起。
王珣從院外大踏步進來:“五爺這病弱的模樣,只怕擋不得師妹一拳頭,還是好生歇著吧。”
俞行知面色不虞,慢慢站起身,折起袖子:“這麼說來,這位校尉想必身手不凡。某雖不才,倒是想領教。”
“且住,且住。”周曉曉攔在中間,她左右看了一眼,先對俞行知道:“行知,這位是我師兄王珣,素日裡都是他和師傅指點我武藝。不得無禮。”
俞行知心中本就憤憤,聽得周曉曉如此說,又見王珣露出得意之色,更覺難過異常。
周曉曉看他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心內好笑。
她伸出手,當面牽住俞行知的一隻手,向前拉了拉。
“來,給師兄見個禮。”
俞行知呆望著二人交握的雙手,心想,她這樣毫不避諱,當眾公開我們的關係,就是為了打消我的顧慮嗎?她如此摯誠相待,我又豈可疑她負她?
剎那間心內充滿了歡喜,便是看王珣也不再那麼討厭了。
瞬時恢復了謙謙公子的模樣,斯斯文文地行禮道:“見過師兄。”
把王珣氣得個倒昂。
周曉曉心道,王師兄,對不住了啊。親疏有別這也是沒法的事。
終究自覺有愧,深深道了個萬福:“師兄,有朋自遠方來,就容曉曉偷懶一次。今日姑且不練了。勞師兄白跑一趟,曉曉心中萬分過意不去。”
王珣面上神色幾番變化,終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周曉曉長舒口氣,對俞行知做了個鬼臉。
“看你把我師兄氣的。走吧,今日不練了,你的傷妨不妨事?若是走得動。我帶你去逛一逛鳳翔城,這裡好吃的可多了。”
此刻在俞行毅將軍的行轅內。
程時照心情十分不悅。
“二哥,你就不管管五郎了?他那般人物,卻被一個江湖女子搞得五迷三道,神魂顛倒,誓要娶之為妻。叫我回去怎生和姨母交代。”
俞行毅心道,不管是什麼女子,畢竟也是五弟的女人,程時照你日前所為卻不地道得很。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姑且不同你計較。那日得虧王珣前來報信,否則如今只怕我們連兄弟也沒得做。
口中只道:“我豈耐煩管他這些婆婆媽媽之事。婚姻嫁娶,尊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他回京自有家慈管教。只要家慈不鬆口,任他如何也是枉然。”
程時照一時噎得說不出話來。
程時琪看兩人話頭不對,打了個圓場:“這男女之事,強扭不得。許待時間久了,他二人自己也就慢慢淡了。話說鳳翔這邊塞之地,食燴景緻倒也頗有特色,皇兄不若同我等盡情遊覽幾日,只將此趟當做出京踏青了。你瞧著便是將軍這裡待客的糕點都十分別致,一點不輸京都玉食堂所造。只是不知出自何處?”
俞行毅心中升起一股吃人嘴短的感覺,老臉一紅,咳了一聲:“這是青石大街那家十二月餅鋪出品。便是那……周曉曉經營的買賣。”
程時琪很是吃驚:“那位姑娘,武藝高強,兇悍得如夜叉一般,連皇兄都不是其對手,吃了她好一頓拳頭,竟也做得如此精細之物?”
燕王程時照登時大怒。
俞行毅見兩人又要吵鬧,十分頭疼:“燕王殿下你常年征戰在外,陪著舍弟前來也就罷了。九殿下卻是個斯文金貴之人,何故因了舍弟胡鬧之事,驚動他也如此奔波操勞。這一路風餐露宿,但凡有些許閃失,不是耍處。”
程時琪道:“將軍莫怪,此次是吾執意跟來。吾自小文弱,習不得弓馬拳腳,雖為天下第一閒人,竟從未出京遊覽過四方風物,品這天下美食。我自素來嚮往邊塞風光,湊巧見此良機,如何不結伴而行。這一路我們輕車緩行,欣賞沿途景緻,倒也不甚勞苦。”
俞行毅只得抱拳道:“豈敢言怪。只恐鄙地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