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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玩物喪志的東西,有什麼好玩兒的?”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若非他許諾了把那個琉璃翡翠的擺件讓給她,她拿人的手短,早就揭穿他了!
周鴻遠拿到那副牌,就看見手裡頭花花綠綠的,哪張牌是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心裡不由暗暗後悔,早知道表妹來了玩兒這個,他早早地和四妹妹學起來就好了。便又偷偷踩了周蕙芷一腳,垂下眼睛,殺雞抹脖子地給她使眼色。
周蕙芷連續被踩了兩腳,粉色的繡花鞋上都被踩了一個鞋印子,被踩得惱了,直接道:“我內急,我要去淨房。七哥你不是會玩嗎,你自己出牌吧!”真的帶了一個丫鬟出了房間。
周鴻遠額頭上汗都冒出來了。他知道自己是有些操之過急了,在沈沅鈺那清澈得彷彿能夠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他有些進退失據了。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自從上次在長樂堂見了沈沅鈺一次,自己回到家後就對她念念不忘,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沈沅鈺哪一點兒吸引了他。他知道沈沅鈺和郗傑兩年前就定了親事,而且就算沈沅鈺沒有定親,憑自己的出身門第也不可能娶到四大頂級門閥的嫡女,可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念那個年紀小小,卻淡定睿智,充滿自信的女孩。
他慫恿母親常去烏衣巷走動,挖空心思和西府的三少爺交好,就是為了能夠見她一面……他就像是瘋魔了一樣,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連他都不知道做這些事情目的何在!
周鴻遠求助的目光看向周蕙雲和周蕙蘭,姐妹兩個嘆了一口氣,都將目光移開。既然註定沒有什麼結果,為什麼還要非得陷進去呢!
那一瞬間,沈沅鈺微微有些疑惑,卻並沒有往這方面想。一方面,她和周鴻遠只有數面之緣,更何況,她還早有婚約在身。
未來的道路,沈沅鈺不止一次地想過,丈夫找還是不找?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都在她的頭腦裡思考過無數遍了。
她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就只有接受它,適應它。可讓她嫁給郗傑那樣一個男子,整天幫他管理小三,小四直到小n,沒事兒鬥鬥嘴下個毒,玩玩宅鬥?沈沅鈺每次想起來都覺得生不如死。
與其這樣,還不如絞了頭髮去當姑子!至少還落得個清淨。
那如果不是郗傑,換一個別的什麼人會不會好一點兒呢?她在前世也接過幾場離婚的官司,作為女方的代理律師,看到了那麼多男人離婚時的嘴臉,結婚前甜言蜜語,離婚時惡語相向;結婚時各種豪擲千金,離婚時各種斤斤計較……她深深覺得,所謂愛情,是不可靠的!對於男人這種生物,也算是有了清醒的認識。
這個世界上也許有忠貞不渝、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可是沈沅鈺沒有把握能夠找到這樣一個人,所以在“嫁”與“不嫁”之間,沈沅鈺更傾向於不嫁。能夠以沈家嫡小姐的身份邀遊山林,終老一生也不算辜負這第二次的投胎。
周鴻遠現在騎虎難下,看見沈沅鈺出了三張9,便隨便抽了三張牌扔了出來,“我出這三個!”
這一把牌,沈沅鈺是“地主”,沈沅舒和周鴻遠一邊兒,見狀連連搖頭:“表哥,你……不對的!”
周鴻遠為人灑脫,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糗,摸了摸鼻子道:“瞧我這記性,幾天沒玩兒,就把規則都給忘了!嘿嘿,嘿嘿!”
壓根就什麼都不會,偏要找出這麼多託詞出來。“表哥,我出的這三張是一樣的,你也要出三張一樣的才能管住我……”沈沅鈺笑著把規則解釋了一遍。
周鴻遠一拍大腿:“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來了,想起來!”
沈沅鈺一雙黑嗔嗔的眸子淡淡地看著他,唇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周鴻遠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就立刻鑽進去。
周鴻遠都不知道這一把牌,是怎麼打完的。反正最後是沈沅鈺贏了牌。接下來,沈沅鈺不管是莊是閒,都是一路高奏凱歌,從來都沒有輸過牌,不大一會兒,面前就堆了一堆銀角子,反觀周鴻遠和周蕙芷,為了玩牌專門兌換的銀角子很快就輸掉了大半。
沈沅舒別看年紀小,卻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見周蕙芷一個人出去,擔心她生氣,就早早叫人把她尋了回來,並把自己的位置讓了給她。
周蕙芷氣的把牌摔到了桌子上:“七哥你到底會不會玩啊?”周鴻遠手裡捏著兩個王,卻讓沈沅鈺這個地主輕輕鬆鬆地第一個出完了所有的牌。
“你不會是故意放水的吧!”
周鴻遠正色道:“四妹妹!做人要有人品,打牌要有牌品,我是那麼沒品的人嗎?”其實他就是故意放水給沈沅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