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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身邊的宮女道:“這個人走路不長眼睛,把我們公主的披風都踩髒了。這披風可是皇后娘娘賞給公主的!這是對皇后娘娘的大不敬!就是打死了他也不為過!”
沈沅鈺微微一笑道:“此人踩髒了公主的披風,衝撞了公主尊駕,的確是他的不對。只不過今天公主出門,並未穿上朝服,也並未使用公主儀仗,所以這人肯定並不知道您就是公主。所謂不知者不罪,今天又是上元節與民同樂的日子,連皇上都要在皇城門樓上與百姓一起看燈。公主何不秉承聖心,大發慈悲,就此放過他呢!何況,您也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有多少氣也該消了!”
新安公主冷冷一笑:“你想讓我放了這個賤奴?”
沈沅鈺點了點頭。
“那好!我便放了這個賤奴,不過你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公主請說!”
“那就是代這個賤奴挨我一鞭子!”新安公主說罷,根本不給沈沅鈺機會,馬鞭一揮就朝她打來。
新安公主也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沈府的交手讓她認識到,和沈沅鈺玩心眼她根本不是對手,既然如此乾脆就蠻不講理地給她一鞭子,打都打了,沈家還能對她這個公主怎麼樣不成?
新安公主用心十分歹毒,她這一鞭子狠狠抽下來,目標竟是沈沅鈺的那張小臉,她想要一鞭子打花了這一張俏臉,讓她從此毀容。
新安公主的臉上露出惡毒的笑容,她從小跟著大內高手習武,武藝上雖然都是些花拳繡腿,可是比起手無縛雞之力的沈沅鈺卻是強多了。沈沅鈺眼看著那帶著倒刺的馬鞭向她臉上飛來,她想要躲開,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腦子,她心裡不由暗叫完了!
“皇妹住手,不要亂來!”三皇子叫了一聲,卻是鞭長莫及,救援不及。沈沐也已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他兩眼赤紅,要是新安公主真敢打壞了沈沅鈺的臉,他絕不會放過新安公主。這位少爺脾氣上來,就是站在對面的是皇帝,也先把他拉下馬來再說。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一道藍色的身影一閃,就將沈沅鈺的擋在自己的身後,一伸手,新安公主的馬鞭已落在了手裡。
是謝純!
新安公主的這條馬鞭是特製的,專門用來抽打那些她看著不順眼的小太監和小宮女的,因此馬鞭上嵌滿了鐵製的倒刺,謝純把這樣一條鞭子抓在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沈沅鈺一清二楚地看到謝純白玉一樣的手掌間,流下殷紅的血液。那一刻,她也不由為之動容。
新安公主眼看著大仇得報,卻被人橫插一槓子,攪擾了自己的好事,頓時大怒,待看清來人的長相,那白玉般的面龐,輪廓分明的五官,甚至那嘴角掛著的一絲不屑都顯得那樣迷人。
不知道怎麼的,新安公主的一腔怒氣頃刻間化為烏有!
謝純的手很疼,不過依著他的性子,就是手掉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他是那種極端自我的人,哪怕對面是位公主,也沒有絲毫懼意,這一點倒是和沈沐有幾分相像。
他伸手一拉,新安公主心裡一跳,手一鬆,馬鞭就落在了他的手裡。
三皇子已經衝上前來,叫道:“季平兄,你沒事兒吧?”
謝純將馬鞭隨手一拋,淡淡地道:“我沒事!”不過他那一隻手上滴滴答答流下來的鮮血,顯然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沈沅鈺還算是冷靜,對三皇子道:“殿下,您的侍衛身上應該帶著棒瘡藥吧?”
三皇子一拍腦袋:“我怎麼忘了這一點!”侍衛們乾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營生,一般都會隨身攜帶金瘡藥,以備不時之需。
三皇子招手叫了一個化裝成普通人的侍衛頭目過來,他的身上果然帶著金瘡藥粉,沈沅鈺取了藥粉,細心地灑在謝純的傷口上,有人找來一塊白布,沈沅鈺本想給他包紮,想了想,招手叫了鸞娘過來:“你來給表哥包上!”
謝純看了沈沅鈺一眼,嘴角微翹,臉上露出一絲譏誚的笑容。沈沅鈺只當沒看見,在一旁指導鸞娘如何包紮。前世出身中藥世家,做起這些來倒是駕輕就熟。
眾人把謝純圍得水洩不通,裴琪想要進去看看,一時竟然擠不進去。沈沐則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新安公主,要不是沈沅思死死拉住他的衣襟,他都想立刻衝進去給新安公主一鞭子。可是新安公主不知怎麼的,有些心不在焉,居然都沒有發現。
好不容易給謝純包紮完了。三皇子有些生氣地站起身來,對新安公主道:“新安,還不過來給季平道個歉!”
三皇子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