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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不慢地將他吃酒的時間、地點,陪酒之人如數家珍一一道來,甚至席間他們說的話全都描述得一清二楚。大皇子越聽臉越白。
他根本無從辯白!
元帝哪還有不明白的,一個茶杯就狠狠地扔了下來,將大皇子的額頭砸出一道血口子。熱茶潑了一身,大皇子也不敢動手擦一下:“好好!真是朕的好兒子!你嫉妒弟弟不說,竟將朕也怨恨上了,朕給了你十萬兵馬,讓你做了驃騎大將軍,開府建牙,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無德無能,你若不是朕的兒子,朕又何必抬舉你?到頭來,你就是這樣報答朕的?”
庾邵寧磕頭有聲,額上冷汗涔涔而下,連連道:“父皇息怒,兒子只是一時多喝了幾杯,一時胡言亂語了幾句,並不敢對父皇有絲毫怨怪之意啊!”
庾璟年淡淡道:“大哥說不敢對皇上有絲毫怨怪之意,那我想問問大哥,您在忠武將軍郭振裕家中私藏大批軍甲器械又是為何?在京城之中私藏兵甲軍械,按照軍律,這可是謀逆的大罪!”
這幾句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敲在元帝和大皇子的心上,只震得大皇子兩耳轟鳴。元帝更是從御座上直接站了起來:“老五,你說什麼?”
庾璟年一撩衣袍跪在地上:“陛下,臣怕還有未曾伏誅的刺客藏在郭府之中,就親自帶著千牛衛到郭府徹查,結果在郭振裕的書房中發現一條密道,郭振裕竟在地底下建了一座密室,裡面裝滿了甲冑兵器,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郭振裕一個小小的忠武將軍,哪裡有權力調撥這樣大宗的兵器甲冑,臣細細思量,真真是不寒而慄啊!”
元帝再看向庾邵寧的目光已經閃過一絲殺機:“這一切,可都是真的?”
大皇子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柱上慢慢爬了上來,連手腳都凍得冰涼:“父皇,兒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絕無謀逆之心啊,請父皇不要聽信小人讒言,還兒子一個公道啊!”
皇上對待庾璟年和自己的親兒子也差不了多少,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更能得到皇上的信任了。
庾璟年恰在此時涼涼笑道:“大哥,剛才我說你口出妄言,議論三哥婚事的時候,你就不肯承認,你就欺騙了皇伯父一次。現在你竟想欺騙皇伯父第二次嗎?你說你這一次說的是真的,你讓皇伯父再怎麼相信你呢?”
郭振裕密室中的甲冑兵器,當然是三皇子和庾璟年栽贓給他的。而庾璟年剛才向皇上告密,說大皇子對他口出怨言,並不是想讓皇帝對他重重懲處,他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
大皇子還在狡辯:“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兒臣這一次說的都是真的啊!”
元帝又怎麼肯信他,大聲吩咐左右:“來人那,把這個沒有人人倫的畜生給朕關到清輝閣去醒醒腦子!”
便有兩個金瓜武士上前來將大皇子押了下去。
庾璟年看見大皇子猶在掙扎,心中感覺無限快慰。等大皇子的聲音聽不到了,他忽然跪了下去:“請陛下準臣親審郭朕裕,臣願立下軍令狀,十日之內,定將眾逆賊一網成擒!”
元帝看著英氣勃勃的侄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之中卻是隱含深意:“你忙了這許久,也累了,就歇歇吧,朕自然會派幹員審問郭振裕。”又安撫道:“朕知道你和老三關係要好,你儘管放心,朕定然會嚴懲真兇,給他出這口惡氣的。”
庾璟年只得道:“臣遵命!”只要皇帝點頭,叫他去審問那郭朕裕,他就有辦法叫他把大皇子咬進來,並且作成鐵案。
不過皇上雖然沒有答應,老大畢竟是被他關了起來,加上後續的那些對付大皇子的招數,大皇子這一回就是不死,也絕對叫他脫一層皮下來。
“你覺得刺客是不是老大派出去的?”等庾璟年退了出去,皇帝坐在紫宸殿中默默地喝著茶。
屋子裡只剩下皇帝和張全兩個人,這話自然是問張全的了。張全恭敬地回答道:“奴才愚鈍,哪裡知道這些!皇上明見萬里,是與不是,還有人比您更清楚的嗎?”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隨便亂髮表意見,那不是找屎嗎?
元帝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老東西,還真懂得什麼叫避重就輕。”
元帝又道:“那朕再問你,朕的三個兒子,你覺得他們怎樣?”
張全道:“三位皇子都是人中龍鳳,大皇子英武,太子仁厚,三皇子賢德,滿朝文武人人稱頌,這都是陛下教導有方啊!”
元帝哼了一聲道:“你還真會哄朕高興,他們在朕的面前兄友弟恭,實際上一個一個鬥得就像烏眼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