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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來,這等才智就絕對不能小覷了。
果然耶律雁聽到這裡已經臉色發青了。他是典型的表裡不一,外表粗豪內心柔弱,若非如此,也不會那般仰慕中原文化了。他最怕的就是蛇蟲鼠蟻之類的,看見這些活蠍子在圓缽裡爬來爬去的,他就覺得一陣反胃噁心,差點把剛才在宴席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謝純心中大定,冷冷道:“若是閣下沒有這個膽子和我賭,我也允你棄權,不過有一樣,從今以後,你就再也休提作詩兩個字了。這次為了顯示公平,也不比我大晉一方出題,就叫旻文太子殿下出題吧。”
耶律雁已經答不上話來。
旻文太子暗暗嘆息一聲,大晉雖然氣數已盡,但是門閥世家之中依然人才輩出,這個謝純,當真了不得。
沈沅鈺能夠想明白的事情,他自然也早就想得清楚明白了。
他淡淡對耶律雁道:“耶律雁歸席吧。這一陣,我們認輸了。”耶律雁神智已亂,帶著那麼大的負擔參加比賽,根本就發揮不出平時的水準,就是硬著頭皮參加了也是必輸無疑。何不大大方方認輸呢?
說起來,耶律雁不過就是有些急才,而謝純不但詩寫的好,更是聰明絕頂,懂得因勢利導,這份才智耶律雁拍馬難及,輸給這樣的人,並不冤枉。
謝純銳利的目光和旻文太子一對,口中哼了一聲道:“算你識相。”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元帝大喜過望,哈哈大笑道:“謝太傅真是養了一個好孫兒!”
謝涵連忙謙讓。元帝便叫張士德親自將那一柄準備好的玉如意送到謝純的手上,謝純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眾人不由一陣議論紛紛,不明白何以比的好好的,旻文太子忽然認輸,要知道剛才耶律雁和謝純可是一連幾輪都是不分勝負的,就算真的比下去,北燕也未必就會真的輸。
明白這其中關竅的,除了旻文太子和沈沅沅,只有幾個最聰明的人了。他們看向謝純的目光變得或激賞或忌憚。
而新安公主等幾個少女看向謝純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崇拜。剛才旻文太子風頭無兩,光芒蓋過了大晉所有的男子,如今謝純總算搶回了一點兒風頭。
只不過謝純對她們那種崇拜夾雜著愛慕的眼神沒有絲毫回應而已。
耶律雁歸席,文比這件事總算過去了。眾人正自鬆了一口氣,就見北燕的席上又站起了一個人。
這個人沈沅鈺是認識的,正是上回在洗筆閣,一直陪在旻文太子身旁,讓她有種淡淡壓迫感的那個中年男子。
那人走到大殿當中跪了下來,朗聲道:“太子府果毅都尉夏侯元參見大晉皇帝陛下。陛下,宴席開了這麼久,一直是以歌舞助興,南朝的這些歌舞雖然好看,但是卻不符合我等的胃口,請皇帝陛下允准,讓在下舞劍一場為諸位助助酒興如何?”
聽到夏侯元三個字,三皇子庾璟年等了解內情的人全都面色微變。
這夏侯元在北燕也是大名鼎鼎,乃是北燕第一劍術宗師,北燕第一武學高手,有傳言,他也是天下第一高手。沒想到這等人物也被旻文太子蒐羅到了麾下,甘心替他賣命。
庾璟年等人還知道,這個夏侯元實際上是旻文太子的貼身侍衛長,如今一直忠心耿耿地護侍在旻文太子身邊,為他擋了不知道多少次明槍暗箭,想要殺死旻文太子,首先就要從夏侯元的屍體上踏過去!
沈沅鈺就知道,挑釁還沒有結束。旻文太子是鐵了心地要給大晉塗抹眼藥水了,打掉了大晉老牌貴族的傲慢和尊嚴,才好和他們合作,才好和他們談條件。
剛才那一陣,表面上是大晉贏了,可是實際說起來,北燕一個胡族政權,把大晉逼到了那個程度,謝純甚至動用了心理戰術,算起來,輸的到未必是北燕呢。
元帝明白歸明白,可他卻不能拒絕。
他還要大度地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看看夏侯大家的絕世劍術吧!”
夏侯元再拜道:“謝陛下。”
這樣的宴席是絕對不允許佩戴武器進入大殿的,夏侯元得了皇帝的允准,派手下將自己的佩劍取了過來,夏侯元挽了一個劍花,說了一聲“獻醜了”,就在大殿中央舞起劍來。
好在這凌霄殿的地方足夠大,在中央闢出的場子來足夠夏侯元閃轉騰挪,用來舞劍是綽綽有餘了。
沈沅鈺不懂得武功劍法,但是夏侯元的這一套劍法舞下來,也看得他驚心動魄,他的劍法說穿了就是一個字:快!
他的劍勢如同奔雷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