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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言風語出來!”
寶珠連忙答應一聲:“是!”
沈沅鈺不再管這事兒,而是吩咐綵鸞:“去西廂看看八小姐那邊收拾得怎麼樣了?”嫡親姐妹兩個自然要同進同退的。
不一會兒綵鸞就回轉了回來,對沈沅鈺說:“八小姐起來是起來了,但不讓丫鬟給她梳妝!”
沈沅鈺皺眉道:“這是為何?”就她所知,沈沅舒不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怎麼像是和誰置氣似的。
綵鸞道:“奴婢問過玉簪了,昨天老太太派人把所有的小姐都吩咐了一遍,叫小姐們今天幫著招呼其他府邸的客人,單單就漏了八小姐!”綵鸞是跟著李氏從周家來的陪房,這話中就隱約有了幾分恨意。
沈沅鈺也是一陣無語。顧氏處事,實在太過簡單粗暴,叫人不喜。沈沅舒本就自卑,這個年紀又正是敏感的時候,想必心裡定是十分受傷的。她就站了起來:“走,去見見八妹妹!”
沈沅鈺帶著綵鸞和綵鳳從東廂房出來,姐妹兩個住得近,很快就進了西廂房。守門的丫鬟見三小姐來了,正要往裡通報,沈沅鈺擺擺手,綵鳳親自上前打起棉簾子,沈沅鈺走了進去。
內室中,沈沅舒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拿著一把黃楊木的木梳,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自己的頭髮,鏡中之人嬌弱楚楚,叫人憐惜。正在自憐自傷,就看見鏡中映出了沈沅鈺的身影,嚇了一跳。
急忙站了起來,“姐姐……”
沈沅鈺拉著妹妹的手,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怎麼還不開始妝扮自己?”
沈沅舒搖了搖頭:“皇,皇上的聖駕……要,要辰時正刻才到,還,還早呢!”
沈沅鈺拉著她坐在室內的湘妃榻上:“除了要迎接聖駕,還要招待各府前來拜壽的小姐呢!”
沈沅舒低下頭,有些難以啟齒地道:“我,我,沒有……老太太,沒有叫我……”
沈沅鈺忽然道:“綵鸞,你沒有把話帶到嗎?”綵鸞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沈沅鈺已經繼續說道:“昨天來傳話的嬤嬤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明天叫咱們長樂堂的兩位小姐全都收拾停當,接待各府來的小姐,叫咱們告知八妹妹一聲,她忙著通知其他各房,就不去西廂房了?我叫你過來和八小姐說一聲,你難道忘記了不成?”
綵鸞福至心靈,立刻跪了下來:“都是奴才的錯,奴才昨天忙了一陣子,竟把這件事給忘了!請三小姐責罰!”
沈沅鈺沉喝道:“胡鬧!你先起來吧,回去我再處置你!”又轉頭對沈沅舒道:“都是姐姐的錯,沒有把這話傳給你。”
沈沅舒的眼睛一亮:“姐姐,是,是真的嗎?”
沈沅鈺笑道:“我難道還騙你不成?”顧氏今天一天都註定忙得要死,哪裡有空管這種小事兒。何況歧視沈沅舒本來就是她的不對,真要鬧出來,也是她自己沒臉,所以沈沅鈺十分篤定地假傳聖旨。
沈沅舒整個人都煥發出了光彩。沈沅鈺笑著拉著她的手道:“讓姐姐幫你看看,咱們八小姐今天招呼客人,該穿哪一件漂亮的衣裳!”
沈沅鈺最終幫她挑了一件銀紅色纏枝蓮花的小襖,又著意打扮了一番,沈沅鈺一直看著她收拾停當,才帶著妹妹一塊兒來到上房給周氏請安。
方一進入正院,就看見七小姐沈沅璧和五少爺沈溪的丫鬟正站在廡廊下,賈嬤嬤迎了上來,面色有幾分不愉:“七小姐和五少爺來了!”
沈沅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周氏的病情,讓她不能起得太早。一旦早起,白天一整天都會眩暈噁心,難受一天。所以沈沅鈺和沈沅舒都是到了辰初,才進來給周氏請安。
從前的白姨娘和沈沅璧卻不這樣,每一回都是來的絕早,周氏害怕讓妾室和庶子女在院子裡站太久了,傳出她苛待妾室和庶子女的名聲,每一次受罪的都是她自己。
沈沅鈺回來之後,在她的嚴厲監督之下,這樣的事才少了一些。
賈嬤嬤道:“已經來了半個時辰,正在內室和太太說話。白姨娘小恙,才沒有來。”
這個小賤人!沈沅鈺差點忍不住罵娘!
賈嬤嬤親手打了簾子,沈沅鈺和沈沅舒進了內室。果然看見沈沅璧和沈溪坐在周氏下首的位子上,周氏已經收拾停當,坐在羅漢床上,強打著精神應付這一對庶子女。
沈沅鈺只覺得一陣心疼,臉色愈加難看。
沈沅璧和沈溪看見沈沅鈺和沈沅舒進來,一起站了起來。沈沅璧有些心虛地叫了一聲:“三姐姐、八妹妹,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