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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初愈之身出征,又險些病歿在陣前,於公來說,他盡到了自己守土戎邊的職責。
當得朱謹深去迎他。
不過滇寧王對這一切沒什麼感知,他又昏睡過去了,直到將領們把他護送到了王府裡,周圍安靜下來,他方慢慢恢復了點神智。
“寧寧呢?抱來我看看。”
醒來頭一句話,他就虛弱又急切地道。
有人答應著去了,過一時,一個胖乎乎的小子放到了他眼前。
滇寧王一見那圓圓臉蛋就歡喜:“養得不錯,是個結實小子——!”
他忽然頓住,因為發現抱著寧寧的人服飾有點不對,在雲南地界能用金龍紋章的,不作第二人想。
他順著那道紋章往上看,忙道,“二殿下恕罪,老臣病體難支,失禮了。”
他雖是郡王,但為異姓,到了皇家人面前,就仍是臣子。
朱謹深頷首:“王爺辛苦了,不必多禮。”
滇寧王就安心把目光轉回寧寧身上了——不是他託大散漫,孩子是朱謹深親自抱來的,都不假下人之手,這是多大的看重寵愛!
他心中高興,想起來意思意思地怪責了沐元瑜一句:“怎好讓二殿下走動,該著你去的。”
沐元瑜無辜道:“一回事麼,有什麼差別。”
滇寧王原要訓她,聽朱謹深接了個“正是”,就不響了,轉去又誇了寧寧一回,他對寧寧來說是個全然新鮮的人,寧寧很專注又好奇地看著他,還試圖伸出小手向他抓了抓。
沐元瑜逗他:“寧寧,這是外祖父,笑一個給外祖父看看。”
寧寧很給面子,咧嘴笑了,露出一點小米似的小牙。
滇寧王開始也笑,他人老了,對孩子就和善仁慈了不少,但笑著笑著,心中一痛,那笑意不覺就消去了。
沐元瑜見此,知道他是想起了沐元瑱,沐元瑱走的時候才三歲多,他嬰兒時期的模樣,滇寧王還沒有忘卻。
她低聲道:“父王,珍哥兒我已經看著葬到祖墳裡了,祠堂裡他的名字還在,以後逢著祭祀,總少不了他的一口香火。”
滇寧王點點頭,一聲喟嘆嚥了回去,只道:“你辦事,我總是放心的。”
又望向朱謹深:“二殿下,老臣有幾句話,想與二殿下說一說——”
沐元瑜以為他跟著要提起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