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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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口鍋。
姜晚不想背,原主姜晚不慕榮華,喜好樸素,關她毛線事?可解釋也無力。誰讓她現在是姜晚呢?她心裡嘆口氣,餘光瞥著他隱忍怒氣而憋紅的臉,多少有點不是滋味,出聲道:“你可別胡說,誰珍惜他東西了?我不也很喜歡你的玫瑰花嗎?”
她堅決不背鍋,想方設法轉移他注意力:“哎,這花真好看,你說,擺哪裡好?”
她說著,舉了舉手裡的玫瑰花,嗅了下,做陶醉狀。
沈宴州不為所動,依舊冷著一張俊臉。
姜晚看到了,眼眸一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許是爬窗的緣故,他的袖子口沾染了灰塵。她伸手去擦,見擦不掉,便低頭吹了吹,小聲打趣:“瞧你,跟小孩子似的,還爬窗,衣服都弄髒了。”
她說話間,眼眸低垂,睫毛微顫,夕陽的餘光灑進來,映照著白皙如玉的面龐更顯柔美。她為他輕輕地吹著灰塵,烏黑的長髮垂下來,一陣馨香撲鼻。沈宴州終於被她這樣溫情的關懷觸動了,緩和了臉色,伸手擁她入懷,悶聲悶氣地說:“我不喜歡沈景明靠近你。”
“我生病了,他來看我。”
“不管,你別見他,我討厭他。”
真是任性的小孩子了。
姜晚拿出哄孩子的口吻,溫聲說:“好,好,我以後不見他。”
她確實不準備見沈景明的,鑑於對方送她一副未來名畫,她決定在心裡感謝他,祝他早日功成名就、畫作升值。
沈宴州得到了她的保證,滿意了,渾身冷冽的氣息消退,又恢復了溫良可親的樣子。他鬆開手,去幫她擺花,先是選了窗臺,覺得陽光太烈,又放到衣櫥隔間,移動穿衣鏡會遮擋欣賞,選來選去都不滿意……
姜晚趁他糾結的時候,小心翼翼搬著油畫出了臥室。以沈宴州的醋性,臥室絕不是它的容身之所。所以,放哪裡呢?
書房?不行。那是沈宴州辦公的地盤,被看到了,絕對是屍骨無存了。
休閒室?不行。那也是沈宴州運動鍛鍊身體的地盤,被看到了,同上。
姜晚在走廊間轉悠,迎面劉媽端著蜂蜜水走上樓,看到她手裡的油畫,眼裡閃過一抹震驚:“少夫人,這是沈先生帶來的禮物?”
“對,不知道放哪裡好。”
“少夫人還想放哪裡?當然是儲藏室。”
劉媽不復平日的溫和,態度非常強硬。她把蜂蜜茶遞給她,幾乎搶奪似的接過油畫,快速朝著儲藏室走去。
姜晚一臉懵比地跟著,見她開啟儲藏室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