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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給你,都給你!”
趙宣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湊到她耳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叫/床不是這麼叫的!”
薇生眨著眼睛,神情迷茫,那該怎麼叫?
他嘆了一口氣,“罷了,我一人來叫便是,你只需嗯嗯啊啊地發出聲音即可,偶爾穿插一句‘朕要你’即可。”
薇生哦哦地點頭,望著趙宣的目光寫滿探究,原來皇上行房事時是這麼叫的!
趙宣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咬牙沉聲道:“我以往不這麼叫的!”
薇生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如何叫?”
趙宣斂起面容,眯著眼睛看她,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你真想知道?”
薇生明白過來,死命地擺手,憋紅臉蛋道:“不想知道,一丁點都不想!”好險,差點就被皇上繞進去了。
趙宣甩頭,繼續搖晃龍床:“快乾活!”
薇生吐了吐舌頭。
長長的深夜,正華殿裡傳出男人與女人此起彼伏的叫聲,叫聲綿延不絕,不禁引人遐想,鴛鴦被下到底滾過多少波*的春浪。
紀碧蓮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醒來時只有白晃晃的光亮,李福全領著一干宮人垂首跟前。
“貴妃娘娘,皇上與寶林娘娘去花園散步了,讓您醒來後直接回昭陽殿。”
昨晚的場景湧入腦海,那些不堪入耳的叫聲在耳邊嗡嗡作響,紀碧蓮失魂落魄地站起身,由於腿軟差點摔倒,旁邊宮人慾上前相扶,卻被她一手推開。
胡亂換了衣裳後,紀碧蓮搖搖晃晃地走出正華殿,獨自一人在紅牆宮道傷心徘徊。
貴妃侍寢,被寶林橫插一腳的事,早已傳遍後宮。偶有路過的宮女,見了紀碧蓮便連忙將頭別開,眼中的嘲笑彷彿宣示著她已淪為後宮笑柄。貴妃娘娘修身養性七八年,一出山便被人奪了侍寢夜,換做別人只怕早就一頭撞死。這個所謂的後宮神蹟,到此便算是徹底破碎了。
紀碧蓮抓緊衣角,她從未受過這等羞辱,她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子,皇上定是愛慕不已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即使是因愛生恨,皇上的恨意也太深了,竟強迫她看著聽著他與別人整整歡好一夜。
紀碧蓮抬頭看了看天空,忽然悲從中來,都是她的錯,若她早點回心轉意,興許皇上還是那個天真而無知的少年。罷了,從今以後,就當她欠他的,她願意胸懷寬廣接受他的虐戀情深。
這般一想,心情便好了不少,她長長嘆一口氣,沿著宮牆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琢磨除去杜寶林的一千零一種方法。
她從未一人獨自走過宮道,繞了幾個圈子便徹底迷了路。她性子要強,不願求助過路的宮人,走了許久,竟仍是不得要領。
“上天真真是待美人不公。”她搖頭捂住胸口,做出疼痛的表情,心想爹爹說的沒錯,越是長得好看的人,人生就越是曲折崎嶇。
她走一步嘆一口氣,走到某個小門時,門裡忽然伸出一隻手,不停勾著手指,示意人過去。紀碧蓮晃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就她一人,她蹙起好看的柳眉,難不成是想她過去嗎?
她提起裙角,嫋娜身姿曼步生蓮,停在小門一丈外的地方,輕聲道:“是誰在那裡裝神弄鬼?”
“是我,碧蓮,是我!”
紀碧蓮越發疑惑,這聲音聽著很是熟悉,可就是想不出來了。
門裡的人見她沒有反應,索性冒險探出身子,紀碧蓮瞪眼一看,見小門口站著個穿侍衛服的人,依服裝的花色來看,應該是六品藍翎侍衛。
後宮戒備森嚴,雖有守衛,卻只有一等侍衛才有資格駐守。這座小門隔著東三宮,藍翎侍衛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紀碧蓮起了戒備之心,未看清那人,轉身急匆匆便欲離開。門裡的人見她要走,心中一急,什麼都顧不了,立馬衝了出來,抓住她的手。
紀碧蓮心亂如麻,幾乎快要喊出聲,掙扎間眼角餘光瞥見身後人的模樣,頓時一僵,緩緩地轉過身,在望見身後人模樣的那瞬間,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許郎!”
眼前的藍翎侍衛正是紀碧蓮的初戀情人,兵部侍郎家的獨子許明笙。當年紀碧蓮與許明笙私定終身,許明笙正欲上門提親時,卻正好碰上皇家選太子妃這事。當時的趙宣還是太子,因為某件事與當時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徹底鬧翻,太后心中有愧,正好又從旁人嘴裡聽說了紀家女兒絕代風華,遂直接請旨將紀碧蓮許給了趙宣。
紀碧蓮起初不願嫁,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