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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成功那肯定帶著點兒運氣成分,而這一回落地時不穩,“吧唧”一聲摔地上了。
在場所有人心裡都在幫紀澄說一句話,“哎喲,疼。”連沈御都沒除外。
紀澄爬起來,當著大家的面兒也不敢揉屁股,忍著疼對弘哥兒道:“剛才不算啊,失誤失誤我再來一次。”
這一會自然是漂漂亮亮的兩連轉,而且還是接連兩個。
“教我教我,澄姐姐,教我。”弘哥兒見紀澄這麼厲害,也忘記了害怕,對著她就跑了過去,幸虧紀澄接得快,否則弘哥兒肯定在冰上摔個狗啃死。
“行啊,教你也不是不行,不過這是我獨門絕技,叫……”本來叫花開並蒂,不過對著小孩子不能說這樣的名字,所以紀澄臨時給改了一個叫:雙龍轉。
這名字可威風了,弘哥兒一聽更是要學。
“行,先行拜師禮吧。”紀澄也累了,滑起來將弘哥兒往岸邊帶了過去坐下。
弘哥兒果然恭恭敬敬地給紀澄跪下磕了頭,行起弟子禮來,紀澄也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受了,“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為師說的話當弟子的聽不聽?”
弘哥兒高聲應了一句,“聽。”
“好,那為師說,咱們先吃飯吧,改日再學。”紀澄一說話就哈哈笑起來,弘哥兒一聽就知道是紀澄戲弄他呢,上回她騙他是妖精,也是這麼戲弄他的。
“二叔。”弘哥兒正要鬧騰,就看見了旁邊的沈徹,趕緊告狀道:“二叔,你評評理,我剛給澄姐姐跪下磕了頭,她轉頭就不教我了。”
沈徹摸了摸弘哥兒的頭,“你澄姑姑這是擺架子要束脩呢,你個傻子。”
弘哥兒一拍腦門,“對哦。”
紀澄看見沈徹過來立時就收斂了起來,跟剛才頓時變了個人似的,文靜嫻雅地喊了聲“徹表哥。”
沈徹道:“看不出你這冰溜得夠遛的啊。”
紀澄低聲道:“還行吧。”
沈御就站在紀澄和沈徹旁邊的樹側,他在旁邊看著這二人,看得出紀澄對沈徹頗為忌憚,並不是沈御當初想象中的對沈徹是傾慕。
弘哥兒看到沈徹之後,立時又眼尖地看到了沈御,自然不敢再纏著紀澄要玩滑冰,恭恭敬敬地就跑去了他爹跟前站著。
正月裡是人情往來最頻的時候,沈芫她們今日不在就是出門做客去了,所以第二日紀澄也沒能抽出時間去教弘哥兒,因為這日是靖安侯府宴客,也就是沈芫的外祖家。
到了靖安侯府,自然少不了會遇到許多不想見的熟人,譬如那王四娘就是那靜安侯世子夫人王氏的外甥女,靖安侯府宴客王四娘自然要到。
王四孃的年紀同沈芫差不了多少,沈芫今年五月裡就要成親了,而王四孃的親事都還沒定下來,本該是叫人詫異和議論的事,可王家如今炙手可熱,王淑妃和王嬪兩個人幾乎獨霸了後宮,連黃昭儀都不得不退讓三尺。
如此情形之下,大家自然就覺得王四娘遲遲不定親那是因為王家在挑剔,人家也有挑剔的本錢,王四娘不管從家世和品貌來看都是京師貴女中的第一人。
因此凡是家中有未定親子侄的夫人對王四娘那更是熱情萬端,畢竟王四孃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家世再好那也拖不起了,都覺得指不定自己能撿個便宜。
王四娘如魚得水地應酬著諸位貴夫人,那做派一看便知,娶回去連教都不用就能撐起一房。
至於紀澄,在這等場合向來都是陪襯,不過姿態嫻雅,談吐不凡又且不卑不亢,倒是又那麼幾個夫人拉著她說了會兒話。一年之計在於春嘛,今年需要說親的人這會兒正是動起來的時候。
今日何夫人周氏領著何凝也來了,何凝一見沈蕁和紀澄就主動走了過來一起說笑。
何夫人周氏見著紀澄就問,“怎麼這麼久都不見你到我們府上來玩兒?阿凝一直惦記著你,最近可出什麼新箋了?”
紀澄答了,新繪了一版《四季錦》的花箋,等過了上元節就要下印了,“前幾日病了一直沒能去府上給夫人問安,那新出的花箋本想著後日府上宴客時送去給夫人和阿凝看看的。”
何夫人立時就歡喜了,“那好。怎麼今日沒見著你姑母,本還想說說話的。”
紀澄微微睜大雙眼,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何夫人怎麼會突然提起她姑母來?沈萃的事情傳出去了?
可是紀澄看何夫人的神情又不像是刺探,且這位夫人紀澄接觸過幾回,實在不是城府深沉的人,紀澄很能理解為何她一個書香門第的喜好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