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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專有那婦人就藉著這幾日會情郎,還有在大街上看對眼的,直接就往那橋洞下鑽。天明後,各自拍手回家,只當那春宵如花露般被陽光一照就散去了。
這樣的日子,各家姑娘自然要呼朋引伴,早早就約好去哪裡賞燈,又去哪裡遊河。
正月十一這日,沈芫來約紀澄次日出門賞燈,因著十二這天宣德門樓前的鰲山燈就要亮燈了,屆時簡直就是京師黎民的狂歡會。
紀澄聽了沈芫的邀約卻有些為難,臉紅紅地道:“我明日要陪老祖宗。”
沈芫眯了眯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難道我聽說的是真的?”
紀澄倒是很光棍地點了點頭。
“呀,那可真是要給你道喜了。”沈芫笑著拉起紀澄的手。
紀澄嗔笑道:“還沒相看呢,再說了沒換庚帖都作數的。”
“就你這品貌,相看不相看結果都一樣。”沈芫道。
沈芫這是有口無心,紀澄卻是聽出來了,男方相看她是挑挑揀揀,而紀澄卻只有被挑揀的份兒,只要對方應允,她這裡自然沒有不允的。
紀澄的心微微被刺了一下,不過轉瞬就又笑話自己是貪心不足,已經求仁得仁了,再奢求就容易惹禍了。
送走沈芫之後,紀澄就讓柳葉兒和榆錢兒將自己的衣裳翻出來,一套一套的挑選明日要穿的,要戴的首飾也是精心搭配的。既然要做,紀澄自然要做到最好,以期她將來的夫婿可以對她一見鍾情,嫁到人家家裡頭,有夫婿護著自己,日子要好過得許多。
沈芫從紀澄的小跨院離開回屋,正好遇到盧媛,“你這是去哪裡啊?”
“我去看弘哥兒,他嚷著讓我明日帶他去看花燈,我剛才同姨母說了,她答應了。”盧媛道。自從那日紀澄和盧媛一道去看了弘哥兒之後,盧媛這又開始往常衡院跑了。
沈芫點了點頭。
“芫姐姐你剛才去邀澄姐姐了麼?她怎麼說?”盧媛順口問道。
“她明日有事兒,不跟咱們一道兒。”沈芫道。
盧媛立即捂嘴笑道,“看來那事兒是真的咯?”
“嗯。”沈芫笑著應了一聲。
其實盧媛那日被蕊雪的一番話弄得心裡也有些彆扭,今日一聽紀澄是真要說親了,那顆心頓時就放亮了,腳步更加輕快地往常衡院去了。
弘哥兒一直就盼著盧媛呢,一看見她就匆匆迎上去,“媛姑姑,我祖母怎麼說?”
盧媛笑道:“姨母說,只要你乖乖聽話,在外頭不亂跑,就同意我帶你出去。”
弘哥兒立即歡呼了起來,“澄姐姐也要去是不是?”其實這才是弘哥兒最開心的,他想著紀澄肯定能帶他玩兒很多好玩兒的。
盧媛笑道:“你澄姐姐有事兒去不了。”
“為什麼?”弘哥兒肩膀立時據耷拉了下去。
盧媛道:“因為你澄姐姐要說親了,明日要去相看男家。”
對於相看弘哥兒還有懵懵懂懂的,但是說親這個詞他是聽得懂的,說親就意味著紀澄要嫁人了,弘哥兒當時連眼神都黯然了下去,“她這麼著急嫁人做什麼,等我長大了,我娶她。”
童言童語逗得盧媛哈哈大笑,“那還是算了吧,不過你將來可以娶你澄姐姐的女兒。”
紀澄要說親的事兒,就這麼在沈府私底下就都傳開了。
傳到沈御耳朵裡時,已經是當天夜裡,他剛從外頭應酬了回府,蕊雪伺候他喝了解酒湯,又替他換鞋寬衣,狀似閒聊地道:“弘哥兒聽媛姑娘說明日要帶他去花燈節,原本挺高興的,可一聽說澄姑娘明日要去相看男家所以不能陪他去花燈節,那肩膀立即就耷拉了下去。”
沈御驟然聽到這個訊息,心裡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來。原本酒至半酣,又逢佳節應該有點兒別的興致的,但這會兒已然全無。
沈御有些煩躁地起身站到窗邊,這種想抓到手裡的東西卻突然溜走的感覺,令人惆悵煩躁得想打一架。
對於紀澄,沈御本來除夕那日和沈徹聊完天之後就放棄了這個人選的,畢竟還是弘哥兒最重要。所以那日在常衡院遇到紀澄時,沈御的態度也是疏離冷淡的,只怪那日他多此一舉地跟著紀澄和弘哥兒去了園子裡。
至今紀澄在冰面上像一葉蝴蝶般滑舞的樣子沈御都還記得,甚至連她裙子飛舞起來的角度他都還記得。
這姑娘,彈弓玩得極好,騎術連他麾下騎兵營的那些兵卒估計都只能望其項背,現在這一手滑冰的技術更是出神入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