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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送。
所以紀澄裝傻地抬起手理了理鬢髮,想借由這個動作,避免和沈徹對視。
“你的手臂……”沈徹一把抓過紀澄的手,疼得她驚呼一聲。
“你做什麼?!”紀澄有些惱怒。
“我記得前幾日在三好居還看見你手上有條細細的疤痕的。”沈徹道。
紀澄臉色一沉,女人,尤其是美人,對自己身上的瑕疵總是特別的介意,從南苑秋獵回來後,紀澄的手臂和小腿上都添了傷痕,拜王悅娘所賜,那些傷痕雖然已經癒合,但是卻留下了暗沉的傷疤,在紀澄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特別刺眼,所以她一直都很小心地藏起來,連自己都不肯去看。
這會兒被沈徹故意提起來,紀澄當然要變臉。
要說沈徹是怎麼看到她身上的傷疤的,就又讓紀澄想起了不太美好的事情。沈徹對她絕對是鈍刀子割肉,身上的每一寸都有他的印跡,反反覆覆,直到紀澄潰不成軍。這也是紀澄最恨沈徹的地方,他的動作並不急切甚至也不能叫做粗魯,熱切而溫柔,逼得她徹底臣服,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心甘情願的墮落。
紀澄的羞恥感再次被沈徹給激得湧了出來,撇開頭道:“傷疤總有好的一天啊,沒什麼奇怪的。”
沈徹看著紀澄耳根上的紅暈,想再逗逗她,卻又知道分寸不能太過,“王悅娘在雪容膏里加的是刺果草,這種草沒什麼太大的毒性,在西域很常見,通常都用在刺青上,塗抹了刺果草,刺青的顏色能持久不掉。後來我雖然給你重新備了藥,但也只能減輕顏色的沉著,並不可能完全清除。”
紀澄將袖口挽高,雪白的手臂上毫無瑕疵,當初讓人覺得刺眼的疤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前不久紀澄就已經覺得那疤痕的顏色很淡了,這幾日消失不見,她雖然也覺得神奇,但並不特別驚訝。這會兒聽沈徹這樣說,不由好奇,“真的不能完全清除?”
沈徹起身走到紀澄身邊蹲下,“讓我看看你的腳。”
紀澄的每一寸肌膚沈徹都親自丈量過,所以她身上最細小的痕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紀澄的腳往後一縮,卻還是慢了一步,被沈徹扯掉了棉襪,露出白玉蘭一樣的腳來,一樣是毫無瑕疵,連幼時落下的舊傷疤都已經消失不見。
沈徹的拇指輕輕摩挲著紀澄的腳背,讓紀澄渾身都不自在,紀澄用力去蹬沈徹,沈徹抬頭笑了笑,“這麼看來倒也值得。”
沈徹的話十分奇怪,紀澄不由皺了皺眉頭,“什麼值得?”
“被你採陽補陰,還算值得。”沈徹道。
紀澄再次變成了大紅臉,紅得就像秋日裡帶著濃濃果香的林檎果,“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
沈徹放下紀澄的腳,還體貼地替她將棉襪重新穿上,“我不信你沒感覺到好處。”
紀澄收回腳,往後挪了挪身體,略帶結巴地道:“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以前聽說有些女子天生就是妖精,轉吸男子的精血,我也以為是狐說怪談,到今日親身經歷方才信了。”沈徹道。
紀澄瞪圓了眼睛,簡直想呼沈徹一巴掌,他竟然還好意思擺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臉?
直到沈徹笑出聲,紀澄才直到她是被沈徹給涮了。
紀澄恨恨地道:“我要是妖精,能吸人精血,第一個就弄死你。”
沈徹笑得越發歡快,順著紀澄貼過去,懶洋洋地靠在紀澄的懶人靠上張開雙臂道:“好啊,來吧,我絕不反抗。有道是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無賴、流氓!”紀澄簡直被沈徹氣得頭暈腦脹的,怎麼能有這樣無恥的男人?她反正是說不過沈徹,但總能躲遠點兒是吧?
不過紀澄還沒能做出起身的動作,就聽沈徹道:“行了,不逗你了,談正事兒吧。”沈徹起身將過濾好的水舀起,開始他例行的煮茶。
“新茶要不了多久就要出來了,到時候我帶你去採。”沈徹專注著手裡的動作,似乎只是隨意一提。
但是紀澄現在已經明白了,沈徹就沒有白說的話,“不用,我是個粗人,對茶不講究的。”
沈徹抬了抬眼皮,“面板挺細滑的,怎麼能說自己是粗人呢?”
“沈徹!”紀澄已經咬牙切齒了,不過她也知道由著沈徹這樣插科打諢下去,正事兒就不用說了。
紀澄得自己把握住談話的節奏,她深吸了一口氣,“甲字旅那邊我想很快就會被反撲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龐駿雄頂得住嗎?能派人支援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