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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曲起了腿,打算趁著沈徹不察,讓他狠狠地吃上一記,不疼就記不起教訓來。
沈徹輕笑出聲,隔衣咬得紀澄驚呼喊疼。
山林裡的鳥雀突然驚起,撲稜稜地往天空竄去,連剛冒出頭的魚也一下子就鑽入了石頭縫隙裡。
一直到豔陽高照,才有人慢悠悠地從裡推開三好居的門,透過突然開啟的縫隙,可以看到有人靜靜地趴在被褥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背脊來,脊柱溝凹陷,蝴蝶骨精瘦而至雅麗。
沈徹穿上鞋走下階梯,在柴扉的門口處彎腰捧起放在門外的竹筒,竹筒裡插著一束花鶴翎,粉白相間,這也是山茶裡的名品,因為生機旺盛,所以美得耀眼奪目。
沈徹走回屋裡,將插著花鶴翎的竹筒放到紀澄眼前一手的距離處,“老駱送來的,大概是想來再換幾張野菜餅。”
紀澄原本是一動不動地趴著的,頗有點兒生無可戀的意味,但是微微抬起眼皮,就能看到那被折斷了根莖插在水裡卻依然掙扎著蓬勃旺盛的花鶴翎。
是從此萎蔫下去?還是綻放出最蓬勃的花瓣之後再垂垂而去?
紀澄撐起身子坐起,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那花鶴翎的花瓣。
“需要我抱你去淨室嗎?”沈徹問。
“我自己去。”紀澄冷聲道,“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沈徹依言走出去。紀澄裹了衣袍掙扎著起身,剛才那一頓就跟野獸在撕咬一般,紀澄身上其實還好,頂多就是紅、紫痕跡交錯,沈徹那背都沒法兒看了,被褥上全是斑斑血跡。
但是最疼的肯定還是紀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才站起來,腿根就軟了下去,跌在蒲席上發出“咚”的響聲。
沈徹就站在門邊,聞聲過來將紀澄抱起,低頭看她道:“逞什麼強?要是還有力氣,不如再來一回?”
紀澄一伸爪子就往沈徹臉上撓,虧他躲得快。
主屋到淨室的距離不遠,對沈徹的大長腿來說不過幾步路程,他將紀澄放到湯池傍邊坐下,“要不要我伺候你?”
紀澄拿起旁邊的葫蘆瓢就往沈徹身上潑水,沈徹輕笑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