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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顯得特別有意思,比如那玉女洗頭盆,沈徹說到興起下了馬,摟著紀澄的腰就往山崖飛去,指著那小瓷盆一樣大的池子告訴紀澄,“我說的對不對?這怎麼能是洗頭盆,洗腳盆還差不多。當初年少無知,一心傾慕玉女,輕功還未大成的時候我就來看過,差點兒沒摔死,結果卻是這麼個汙水盆,你可以想見我當時的心情嗎?”
能。紀澄沒忍住地笑出了聲。
就這樣一路前行,行到遠眺望夫石的地方,沈徹勒馬停住,“那望夫石的故事據說是婦人的丈夫被徵去負石填海,丈夫久久不歸,她就站在山崖上一直望著她丈夫的歸路,旁邊那小石頭傳說就是她的孩子化的。只不過,既然是去了海邊,可這石頭所望的方向卻剛好是相反,望夫石就成了背夫石,編造這傳說的人也不費點兒腦子多想想。”
紀澄皺了皺眉頭,可是如果她的方向沒記錯的話,那個望夫石的面向正是對著大海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沈徹笑了笑,“我帶你去看看。”
望夫石大約一人高,因為石頭的形狀很像人的側臉,所以大家就穿鑿附會了那個傳說。但即使望夫石只有一人高,可這塊石頭少說也得有千斤重。
而紀澄卻在這望夫石的基座上看到了人為搬動的痕跡,但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因為若是不留心去看,但難發現這痕跡。
“是你替它轉向的?”紀澄疑惑地問沈徹。
“每次路過這裡總覺得不順眼,直到把它轉了個面,現在看起來就順眼許多了。”沈徹隨意地道。
只是話雖隨意,可是當年的沈徹才不過十歲出頭,為了能把這望夫石轉個方向,可是狠下過苦功的,因為在他七歲的時候就已經看這望夫石不順眼了。
因為這樣一路走走停停,想在天黑之前到達山頂是不可能的了,幸虧半山腰上有座道觀,素日裡也有居士、香客到這裡投住,客舍還算乾淨。
沈徹要了兩間客舍,因為很捨得給銀子,所以住的是位置最高的兩間,依山而建,有個小小的露臺,走出去可觀山間雲嵐。
紀澄站在露臺上嗅嗅了風裡傳來的清香,不得不說到山中來的確讓人心曠神怡。黃昏微寒的風讓紀澄覺得腦子裡像飲了薄荷水一般,暢快而清爽。
身後沈徹道:“我給你提了兩桶熱水,你泡一泡吧,不然明天肯定會一身痠痛。”
澡桶一看就是沒用過的的,散發這新鮮木頭的香氣,桐油發亮。
熱騰騰的水的確舒緩了紀澄的疲勞,心裡覺得只要沈徹不作妖的時候,人真的不難相處。
紀澄沒泡太久的澡,和沈徹在一起總是覺得心裡不安穩,生怕他不知何時就閃到自己眼前來,反正指望沈徹有什麼羞恥心,那可就太天真了。
紀澄換了件水藍色的襦裙,薄薄的輕容紗被山裡的晚風拂起,像盛開的夜光蘭一般幽亮,因剛沐浴過所以臉上泛著水潤的嫣紅,彷彿有水汽從她肌膚裡透出一般。
紀澄也不知在想什麼站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沈徹就倚在他房間的露臺上看著她。
見紀澄轉頭,沈徹才道:“過來吃晚飯吧。”
道觀裡的晚飯沒有葷腥,兩道野菜,幾張白饃,還有山泉。
“吃飯的時候不宜喝茶,等我們明天採了新茶制了再給你煮茶。”沈徹道。
紀澄在桌邊坐下,折騰了一天,中午吃的是乾糧,這會兒她還真是餓了。
只是沈徹卻不動筷,反而起身拿了張棉帕過來,“你髮尾弄溼了怎麼不絞乾?”
“哦,讓它自己幹就行了。”紀澄其實很沒耐煩心去絞乾頭髮的。
“你先吃吧。”沈徹走到紀澄身後,將她的髮尾拿起來用棉帕裹著絞乾。
紀澄的臉皮很厚,沈徹這麼說,她還真就先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客氣,反正沈徹大部分時間對她也是十分不客氣的。
道觀的飯菜雖然很簡陋,但是難得的是味道真不錯,清淡可口,回味還有些清甜。
沈徹很有耐心,紀澄甚至都沒感到身後的頭髮有被拉扯的感覺,比榆錢兒伺候得還好。不管真情假意,至少這一刻紀澄覺得心裡有些淡淡的甜意,若是能不這麼理智的話,紀澄心想她也會被沈徹騙去的。
只是此時或有恩愛,他日轉身時,可就有得痴情女哭的了。
紀澄愣神的時候感覺手頭一動,卻是沈徹低下頭來在她手裡握著的白饃上啃了一口。
紀澄轉頭看向沈徹,他想必也是餓了,紀澄突然覺得對比起沈徹來,自己真實太不懂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