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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凝是安南都護的掌上明珠,她母親是京師光祿大夫周家的女兒,此次攜女回京是為了給周老夫人賀壽。沈御先頭那位少奶奶也正是這個周家的孫女兒,所以彼此有親,沈蕁與何凝從小就是在一塊兒玩的,到後來何凝去了安南,彼此才分開了。
“澄姐姐你不知道,阿凝走的這兩年我和她一直有通訊,最近這半年她見我用的箋紙漂亮,一直追問我是哪家出的,這次回了京,聽說制箋的人就在我們家,一定鬧著要來見你。”沈蕁將何凝往紀澄面前一推。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4章 重相逢
何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澄姐姐。”
何凝的年歲和沈蕁相仿,生得嫋娜細緻,帶著幾分靦腆,十分可人,讓人一見就喜歡。
紀澄忙讓了她們兩個坐下,柳葉兒緊著上了茶點,因為沈蕁的自來熟,何凝和紀澄很快也就相熟了起來。
等續了話紀澄才知道,原來何凝在南邊時也曾拜子魚先生為師學畫。
“我看澄姐姐這畫裡有點兒三和先生的意境,不知道澄姐姐認不認識三和先生?”何凝問道。
紀澄沒回答,反問道:“看來阿凝對三和先生的畫風很熟悉呢,那你知不知道三和先生是誰?”
何凝聞言點了點頭,“這回我跟著母親回京,子魚先生囑咐我去給三和先生問安,先生還特地提起了有位弟子。”
紀澄鬆了口氣笑道:“抱歉啊,阿凝,夫人這幾年喜靜,不喜歡應酬,所以沒得到她的允許,我也不敢洩露她的身份,是以剛才才有所試探。我在這兒給你賠不是了。”
紀澄站起身給何凝作了個揖,惹得何凝捂嘴嬌笑,“澄姐姐別這樣,我都懂呢。”何凝衝紀澄眨了眨眼睛。
於她們而言,自然無需靠師傅的名頭來給自己新增光環,何凝學畫那是真的喜歡畫畫而已。對於紀澄這樣不拿餘夫人的名頭來邀名的做派,何凝格外喜歡,她來之前聽說紀家是商戶,還有些懷疑清箋那樣出塵而別緻的箋紙到底是不是紀澄做的呢,這會兒見著本人,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
何凝對紀澄可以算得上是一見如故了,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聊了半天,臨走時,何凝拉著紀澄的手再三跟她說讓她去周家作客。
雖說周家只是何凝的外家,但看她的樣子,她在周家同在何家只怕是沒什麼分別的,都是一般受寵。
紀澄原也只當是客套話,哪知過了幾日何凝就給紀澄下了帖子。紀澄和沈蕁一同去的周家,何凝的母親周夫人見著紀澄時,更是拉著手問長問短十分熱情。
紀澄在京師的貴夫人中可還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居然生出了一點兒受寵若驚之感。原來周夫人也喜畫,否則也不會每年春天將何凝送到杭州去小住三個月,只為了跟著子魚先生學畫。
打從這以後,何凝就時常來尋紀澄玩兒,也時常邀請紀澄去周家做客。沈蕁自然每次都作陪的,紀澄很快就從沈蕁嘴裡知道了何家的大概。
何凝上頭有兩個哥哥,大公子是子承父業,在他父親手下謀了個佐職,如今已經成親了,二公子今年十八,還沒定下親事。
沈蕁說起何家二公子時總是拿眼來睃紀澄,她那麼點兒小心思,紀澄哪有看不出的,這是尋思著自己說了親就能斷了楚鎮的念頭?這心思未免太過淺顯直白了,紀澄也不點破。
末了,沈蕁同蘇筠提起時,有些不解地道:“我看澄姐姐好像一點兒也不心急的樣子。”
蘇筠道:“她是姑娘家,怎麼能將心急擺在臉上,她同我一般年紀,這時候還沒定親肯定是著急的。如今咱們姐妹,我都訂了親了,再看她還不知道未來在哪裡,我心裡也不好受。”
沈蕁道:“其實我覺得何二哥挺好的,周夫人又慈祥,只不知澄姐姐願不願意。”
“她有什麼能願不願意的?”蘇筠嗤了一聲,“周夫人若真能看上她,你瞧著吧,澄妹妹一準兒願意結這麼親。”
紀澄可不知道沈蕁和蘇筠的嘀咕,因為這日子很快就到了冬至,冬至大如今年,沈家要祭祖還要祈神,而冬至一過就到了年邊上,各處鋪子的賬目都要清點。
紀澄這些時日時常去蘭花巷,那宅子裡的人進進出出就沒有斷過,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能聽見啵啵啵的碰珠聲。
紀澄手底下有專門的培養出來算賬的丫頭,她們是冬至前從晉地趕到京師的,對於賬目她們算一遍,在和賬房那邊算的兩相對照來查錯。
因為今年抽調了一半的銀錢往西域鋪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