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忘。”
沈芫慣來知道楚得的德性,可也知道他就是動動嘴皮子,不敢做什麼的,否則沈徹不扒了他的皮才怪,京城這群紈絝,都以沈徹馬首是瞻,他們調戲誰也不敢動到沈家頭上來。
“表哥你再這樣無理,我下回見著你母妃,定要告狀的,也要叫嫂嫂好好兒管管你。”沈芫道。
楚得連聲告饒,口呼“怕了你了”,可那賊溜溜的小眼睛卻一直盯著紀澄在轉。
紀澄今日穿了件鵝黃襦裙,那黃色淡雅裡彷彿帶著昨兒晚上月亮周邊的光華,襦裙乾乾淨淨的沒有繡花也沒有暗花,唯一的裝飾就是系在胸口的緇色緞線編的絲絛。
楚得還是第一次見女子的衣裳這樣配色的。那緇色因為是亮緞,雖然將那鵝黃襦裙壓得端莊,卻又因是亮緞而不失雅麗。
楚得是閱人無數、過盡千帆的紈絝,早就深諳這女人穿衣裳比不穿衣裳好看多了,而會打扮的女子在他看來卻真是不多,眼前這紀姑娘絕對算是其中翹楚。
更何況這位紀姑娘的那身皮肉,又白又嫩,一掐就能出水,手指按上去怕多就能出紅痕,想一想這樣的妙人在那床上的風情,楚得當時就覺得腿軟。而且那脖子和那鎖骨也絕對是楚得生平僅見的好看,雖然紀澄穿的高腰襦裙看不出身段兒來,但以楚得的經驗,那衣裳裡藏這的胸和腿也必然是妙絕天然,他都恨不能化作她胸口那金項圈上金鎖一直貼著她。
楚得這廂心思澎湃,那廂楚鎮心裡也絕對不平靜,他沒想到居然這樣敲剛好在這裡遇到紀澄。打從那日在馬球場的休息處窺見紀澄後,他心裡就一直惦記著,屢次三番找沈徑和紀淵打聽,但那兩人都是鋸嘴葫蘆,並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女兒家有藏在深閨,平日裡很難見著,當時楚鎮就恨不能馬球賽能馬上再辦一場。
今日中秋,楚得往年最是不耐煩這些脂米分氣濃的節日,更不會往月老廟這方向來,但今年不同,他心裡就是存著能偶遇紀澄的僥倖這才過來的,哪知還真叫他撞上了,就在這前生巷的石頭旁邊,可見他們的緣分上輩子就已經刻在石頭上了。
楚小少年的一顆心是激動了又激動,心神都放在了紀澄身上,見她今日這裝束,比之馬球賽那日又美了不少,真是越看越愛,他二人都生得貌美,將來生的孩兒定然比沈徹還俊。
楚鎮這是凡心不動則已,一動就跟決堤了似的,連生孩子都想出來了。他既然心思都在紀澄身上,自然也留意到了楚得對紀澄的冒犯。
楚鎮和楚得都是宗室,平日裡也有往來,自然也清楚楚胖子的德性,他怕楚得糾纏紀澄,於是冷著臉道:“還走不走啊?”
楚鎮這話說得極不客氣,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小郡王向來就是這麼個急躁脾氣,成日裡黑著臉,最厭煩同女眷寒暄。
楚得心裡對著紀澄極為戀戀不捨,再看蘇筠,那也是豔麗不可方物的姑娘,這天下的美人兒都到了沈家,叫他如何捨得挪步,可是又拗不過楚鎮的霸王脾氣,這小郡王就是那種一言不合便要動拳頭的性子,他只好不情不願地開始邁腿。
沈蕁見楚鎮不過說了一句話就要走,心裡十分遺憾,掌嘴欲言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看著他和楚得的背影目送他們走。
“人都走了,還看什麼啊?都上輩子的事兒了,還放不下啊?”沈芫拿手在沈蕁眼前晃了晃,這回她可算是看清楚了,小妮子動了凡心,少不得她回去還得給老太太說一聲,看看楚鎮是不是沈蕁的良配。
沈蕁臉一紅,低啐了沈芫一聲,“芫姐姐不正經,就會笑話人。”
但不管怎麼樣,這在前生巷遇到的人是楚鎮,所有姑娘都鬆了口氣,前輩子能和楚鎮這樣的人聯絡在一起也不算太壞,至於楚得,自然還是被大家給刻意地忽視了。
沈萃笑著問沈蕁:“蕁姐姐,你說這三生巷還挺靈的吧?”
沈蕁笑著去擰沈萃的臉,一行人這便笑嘻嘻地往巷子深處去了,第二個轉角過了可就是“今生巷”,這才是三生巷最叫人屏息不敢出氣兒的轉角,這回連帶著沈芫都深呼吸了一口。
今生巷其實並不能稱為巷,它和月老廟前的正街平行,其實是一條大路,路寬可容三輛馬車並駕,兩側有一尺來寬的水渠,路邊隔三丈就有一口赤石雕花的大缸,以防火患。水渠後面則是一間間的店鋪,因沾了月老廟的光,這今生巷鋪面的租金可比別的地兒都貴上些,這巷子裡有好幾家百年老店,所以即使不是中秋,這裡的生意興隆也不是別的地方可比的。
紀澄她們幾個姑娘轉過巷口時,這回可沒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