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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姑姑什麼氣都可以解了。”紀澄道。
紀澄的這番話簡直說到紀蘭心裡去了,以前她一心是為了沈英,想著沈英上去了,沈徑自然就能上去,可如今被紀澄這樣一說,她才恍然大悟,她的確應該將更多的心思放到沈徑身上。
紀蘭陷入了沉默,開始思考沈徑的事兒,又煩心王悅娘在宮中使絆子,揮揮手打發了紀澄離開。
紀澄她們去學堂後,紀蘭就去了老太太的屋裡打聽訊息,主要是關於王悅孃的。
“這件事我讓阿徹打聽去了,他的朋友多,訊息也靈通。”老太太道。
紀蘭心想,可不是麼,就沈徹的狐朋狗友最多,可惜一個比一個更沒用,她懷疑老太太是不是老昏聵了,什麼事兒都指望沈徹那個浪蕩子。
“也好,阿徑在東山書院也有些相熟的同窗,或有門路可以打聽,我讓他也悄悄問一問。”紀蘭道。
老太太“嗯”了一聲。
至於老太太寄予厚望的沈徹,此刻正在碼頭送別芮鈺。
大概是因為和沈徹徹底沒有希望了,而她又十分厭倦江南樓的那種生活,芮鈺知道沈徹說得對,即使對方是他,可能五年十年可以,但十年之後她自己未必不會後悔的,後悔失去了人生的目標,而泯然眾人。
芮鈺離開之後選的第一個目的地是江南,沈徹去碼頭送她登船,芮鈺輕裝簡行只帶了一個伺候的丫頭,就像方璇當初一樣,是為了追求夢想而去的,不是為了享福去的。
芮鈺在船頭向沈徹揮了揮手,想著就要離開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京師,心裡的不捨自然難解,而岸邊那個衣袍被河風吹得獵獵作響的人也是她難以拋舍的。
芮鈺實在不甘心,跑下船像風一樣衝到沈徹的跟前,“你能不能親我一口?”被他嫌棄得連親親都未有過的芮鈺,實在是恨得厲害的。
沈徹攤開手,芮鈺縱體入懷,感覺他的吻輕輕地落在他的額頭,像哥哥寵溺自己的妹妹一般。
芮鈺大笑了起來,笑得花枝凌亂,流著眼淚道:“也不知道將來會是哪尊菩薩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專害人心碎的壞人。”
芮鈺轉身離開後,楚得在沈徹耳邊道:“怎麼能是菩薩呢,肯定是妖孽來收你這尊佛啊。你這色戒得這麼徹底,趕明兒你再把酒、肉一戒,就可以去菩提樹下頓悟了。”
沈徹掃視楚得一眼,“你這是撒什麼氣?”
“好不容易沾你的光可以聽幾天芮鈺姑娘唱曲兒,這下可好了,人又被你哄走了。”
“你也說是沾我的光咯。”沈徹冷冷地甩給楚得一句。
楚得更加不滿了,“我說這些姑娘一個個腦子都有問題吧,明明就是你始亂終棄,她們還對你痴情不毀,像小爺這樣肯負責、願意負責、可以負責的男人她們怎麼就看不上呢?”
“她們眼睛不瞎。”沈徹對楚得一點兒同情心都欠奉,“宮裡這幾日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兒,王悅娘還沒站穩腳跟,肯定要夾著尾巴做一段時間的人的,暫時不用擔心。”楚得道。
“我沒擔心,王悅娘心裡恨毒了大房,比起外人,人總是更容易憎恨身邊的人,她和王淑妃遲早要對上的。你看著點兒,必要時幫一幫王淑妃,王悅娘這顆毒瘤,等皇上玩膩之後,能拔就拔吧。”
“嘖嘖嘖,你真是夠冷血的啊,虧人家小姑娘對你一片痴心,你瞧瞧你是怎麼對人家的?”楚得搖頭晃腦地道。
“你要是心疼她,你就上啊。”沈徹道。
一句話就將楚得堵得啞口無言了,“她就算了,現在是娘娘了,你知道我家那位身體弱,這都好幾年了還沒懷上,我母妃急得不得了,催我納個正經人家的姑娘,你們家那位表妹……”
沈徹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家表妹不做妾。”
“噯,我都還沒說是哪個誒。”楚得在沈徹身後追著說。
“哪位也不行。”沈徹頭都沒回地回答楚得。
楚得罵道:“媽的,你們家就是條狗都比別人尊貴是吧?”
沈徹此刻已經上了馬車,也不知聽見沒聽見,楚得又罵道:“一個大男人,每次出門都坐馬車,你好意思嗎?騎馬會不會啊,裝什麼女人?!”
楚得罵罵咧咧地上了長隨給他牽來的馬,才翻身坐穩,胸口就被什麼東西給擊中了,要不是他夠肥,底盤夠穩就得從馬背上掉下去了。
“沈老二!!!”楚得的嘶喊聲河對岸都能聽見。
兩個長隨趕緊上前來扶住楚得,一個